億萬萌寶帝少寵妻無上限
?白予熙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瞬間飛了出去。
他的小身板狠狠地撞到貨倉的牆上之後,又反彈出來,他整個人俯面朝下,重重地摔到地上。
他的臉貼在地面,痛得一臉扭曲,他側着頭,剛好面朝傅明玉。
他的手指微微顫動着,指向傅明玉,他的眼睛瞪得大在地盯着她,嘴脣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傅明玉被眼前的變化一下驚到,她滿臉震驚地看着地上的白予熙,不敢相信地倒退一步。
忽然,她倏地轉頭看向身旁的保鏢,甩給他一個惡狠狠地眼神!
“誰讓你下手那麼狠的!誰給你的膽子!”她擡着手上的包包,朝身旁的保鏢砸去!
她一邊砸,一邊憤怒地吼道:“誰讓你踢他的?誰給你這個膽子!你、你真想弄死他啊!”
她心裡是後怕的,她從來沒有想弄死白予熙,她只是想給他點教訓,她只想報當初的仇。
可現在,白予熙倒在地上,一臉扭曲。
她不知道白予熙到底怎麼樣了,不知道他摔得嚴不嚴重。
但,她見他還睜着眼睛,手也還會動,覺得他應該沒什麼大礙。
她不敢將這樣的白予熙送回去,也沒有心思再繼續折磨他,慌亂之中,帶着兩名保鏢倉惶地離開貨倉。
她沒有關門,離開前轉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予熙,她想,他應該能自己走出去。
外面雖然荒涼,但還不至於沒有人煙,他,會沒事的吧?
白予熙趴在地上,小臉貼着地面,自鼻孔流出的血,一點一點滴到地上。
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沿着地上朝前伸,他想說話,身上的疼痛卻讓他怎麼也發不出聲。
他睜着眼睛,眼睜睜地看着傅明玉帶着保鏢離開貨倉。
時間在流逝,他雙眼中的光亮也一點一點在消失。
他的嘴脣微微地動了動,無聲地喚了一聲:喬喬。
然後,他的雙眼沉沉地閉上了……
空曠的貨倉內,一片漆黑,唯獨倉門敞開的地方,微弱的月光照進來。
一個小男孩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的身下,有一灘血跡。
鮮紅的血漬覆蓋了他那張小臉,令人看不真切,他的小嘴輕輕地啓動着,微不可聞地喚着:喬喬……
“啊!小熙!”喬以恩被自己的尖叫聲驚醒,猛地坐了起來!
她發現,她此刻躺在一個昏暗屋子裡的沙發上。
她的身上蓋着一件男士西裝外套,上面淡淡的蘭花香味告訴她,那是白季寒的衣服。
這間昏暗的屋子裡很安靜,擺設也很簡單,像是一個臨時會客的地方。
她擡頭朝敞開着一道縫隙的門口望去,外面明亮一片。
一排排整齊的顯示器,不停地發出“滴滴”的聲音,顯示器前面坐着幾個男人,似乎在做着什麼高科技的精密分析。
她想起方纔在車上睡着前,聽白季寒說過,他們要去似景酒吧。
那,這裡就是似景酒吧嗎?似景酒吧不是似景旗下的酒吧嗎?
可,這裡這麼安靜,跟酒吧完全沾不上邊啊?
而且,外面爲什麼會有那些奇怪的人?那些奇怪的機器又是做什麼用的?
喬以恩的眉頭微微蹙起,她心裡忽然有個想法冒了出來。
外界傳聞,白季寒不僅是帝都白家三少,他更是掌控着整個s市乃到半個華夏經濟命脈的人。
他,神秘莫測,據說黑白兩道都有他的勢力,可謂是隻手遮天。
雖然,這些傳聞不一定可信,但,她也總感覺白季寒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難道,這裡就是他的秘密基地?
如果說這裡真的跟他有關,那似景……
她心中一驚!
原來,似景根本就是他的!
他本身就有一家csm國際,如今再加上似景……
喬以恩的臉色一下變了!
似景在華夏排得上名號的產業中,名列前茅。
白季寒不止明面上有自己的公司,暗裡還跟似景有關係,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強大?
頭很痛,她顧不得想太多,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頭。
一下想起方纔那個夢,陡然睜大了雙眼!
那個夢,太真實!
她好像真的看到小熙倒在血泊裡,張着嘴巴,輕輕地喚她去救他的模樣。
心口沒來由地一疼,直覺告訴她,小熙、出事了!
她陡然伸雙手捂住嘴巴,想哭卻憋着一口氣,怎麼也哭不出聲,她害怕,好害怕……
眼前不斷地晃過白予熙倒在血泊裡,拼着最後一口氣喚她的那一幕……
“以恩!”屋子的門忽然被完全推開,帶着一身疲憊氣息的白季寒衝了進來!
他一臉焦急,大步跨到沙發邊,俯下身,伸出大掌扶住她的肩膀,溫柔地問道:“怎麼了?”
見她臉色蒼白,渾身忍不住顫抖,他一下坐到沙發上,將她的身子摟入懷中,心疼地問道:“是不是做惡夢了?”
喬以恩咬着下嘴脣,從他懷中掙開,看向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季寒,我、我夢到、夢到小熙倒在血泊裡……”
她說着,忽然睜大雙眼,用力地抓住白季寒的手臂,緊張地問道:“找到沒有?你們、你們找到小熙沒有……嘶,啊!”
她太激動,一下扯到手臂上的傷口,忍不住叫出聲。
匆匆掃一眼之前因爲救小孩時不慎擦傷,此時已經被白季寒包紮起來的手臂。
顧不得疼,擡眸緊緊地鎖住白季寒的眼睛,再次焦急地開口問道:“找到沒有?”
面對她如此這般緊張的情緒,白季寒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低下頭,沉默了。
喬以恩的一顆心一下沉到谷底,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忽然,她揮起拳頭,砸向白季寒的胸膛。
她一邊砸,一邊哭着說:“你不是說一個小時就將他帶到我身邊嗎?爲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爲什麼?”
她就像瘋了一樣,讓自己的拳頭像密密麻麻地雨點一樣,不停地落在白季寒的胸口。
忽然,她吸了吸鼻子,擡眸恨恨地瞪着他,冷冷地說道:“都怪你、都怪你!你就只知道在外面陪別的女人,連自己兒子的死活都不顧!
如果、如果你早點接到電話,說不定、說不定現在已經找到小熙了!白季寒,如果小熙出任何事,我不會原諒你,絕對不會!”
她說完,早已泣不成聲。
白季寒深邃的眸子沉了沉,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儘管,現在還沒有到一個小時,儘管,他沒有在外面陪別的女人。
但,他卻知道,他此刻不能說出任何反駁她的話。
她太激動,他此刻若是開口,只會讓她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衝進來一個人,他衝到他面前,盯着他激動地說道:“找到了!”
來人叫冷巖,正是白季寒之前打電話叫過來開車,帶他們到似景酒吧的那個高大冷酷的男人。
他面色冷酷,沉默寡言。
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個字,但屋子裡的兩個人卻都聽清楚了。
喬以恩驚喜地想掙扎站起來,卻被白季寒一把摁住。
他轉頭對上冷巖,冷冷地問道:“人在哪裡?情況如何?”
簡短的兩句話,一下問出喬以恩心中最想知道的事。
所以,她也就不再掙扎,任由白季寒抱着,只是目光死死地盯着冷巖。
冷巖皺了皺眉,冷聲道:“凌少已經趕過去,情況、不妙。”
聽完後面四個字,喬以恩差點暈過去,她雙手緊緊地握成拳,任由指尖深深地陷入肉中。
白季寒一下就注意到她的反應,低頭一看,英氣的眉毛霎時擰成一團。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地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然後,讓她握着他的大掌,任由她的指尖大力地掐着他掌心的肉,直到掐出血來,他都不曾皺一下眉頭。
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將她的身子帶入懷中,貼在她耳邊,柔聲安慰着:“恩恩,會沒事的,小熙一定會沒事兒的。”
在喬以恩的堅持下,白季寒還是帶着她親自趕往城外。
荒涼的郊外,破敗的貨倉,當一個高大的男人抱着白予熙走出來時,喬以恩激動得伸手捂住嘴巴,明明很想奔過去的腳步,卻怎麼也無法踏出一步。
男人懷中的小人兒,垂着手臂,整個人看起來一點兒生氣也沒有。
一身嫩綠的衣衫,被血染得變了顏色,那血像是流不盡一樣,還順着他的下顎一點一點滴下……
隨着男人一步步朝前走動,他懷中小人兒的臉一下轉了過來。
看到那張被鮮血染紅的小臉,變得面目全非。那雙本該靈活無比的眼睛,緊緊地閉着,了無生氣……
喬以恩一顆吊起的心,從極力忍耐的邊緣一下爆發出來。
“不!”她一聲淒厲的大吼,整個人忽然掙開白季寒的懷抱,朝着前面奔去!
可,卻在跑了兩步之後,整個人陡然朝旁邊栽倒!
“以恩!”白季寒驚慌地跨上前,一把接住她的身體!
她雙目緊閉,整個人很明顯已經昏了過去。
他伸手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臉,卻怎麼也叫不醒她。
他知道,她是因爲過度擔心,受不住打擊,然後陡然爆發出來,所以才昏倒。
他打橫抱起她的身體,擡眸投給抱着白予熙的男人一個感謝的眼神,轉身邁動長腿,大步朝車子奔去。
他走到車前,對守在那裡的冷巖大聲吼道:“立刻全速趕往s市軍區總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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