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就是放在包裡了,而且蔣先生給我了以後,我就沒進入宴會,一直守着那塊玉了!”蘇月琪擡頭,接着,她瞪大了眼睛,“我的包……”
她的包最下面,被人用刀子劃破了一個縫隙,漏了。
這下子,白成宏急了。
尤其是看到那幾名小股東臉上露出的果然如此的神色,白成宏恨不得將蘇月琪剝皮抽筋!
她怎麼能!怎麼能把蔣剛給的禮物弄丟了!
“有小偷進來了!竟然有小偷進來了!”白成宏氣急,“你想想,你拿到玉以後,都見過誰!”
蘇月琪楚楚可憐,她擰着眉頭,“我沒有去別的地方,因爲玉的價值很高,所以我送了蔣先生離開以後,就一直在二樓呆着了,二樓根本就沒人上去……”
她的視線掃過白想,虛弱的外表下,透着算計,“白先生,不信你問姐姐,我真的在二樓,哪裡都沒去,也什麼人都沒碰到!我還把玉,拿給姐姐看了看呢!”
這句嬌弱的話,卻讓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盯向了白想。
靠!
果然是這樣!
白想氣的握緊了拳頭,這朵白蓮花,還真是一天不作踐都渾身癢癢!
白成宏疑惑的目光,也盯向白想,“白想,這怎麼回事?你去二樓幹什麼了?”
白想冷笑,“二樓是我的房間,我怎麼就不上二樓了?”
蘇月琪怯怯看着白想,不說話。
白璃在一旁凝眉,樣子很天真,“白想,姐說你見到她了,那麼你看見有人偷她的東西嗎?”
這樣的話,讓蘇月琪與白成宏真真是哭笑不得。
白璃爲什麼總是這麼愚蠢,完全聽不出話語裡的潛在意思!
喬夢璐也看不過去了,直接開口,“月琪不是說了,二樓沒有別人,只有白想,這說明偷東西的,就是白想!”
白璃一愣,瞪着大眼睛,“這,這不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二樓只有她和蘇月琪,難不成是蘇月琪自己偷了?”喬夢璐差一點就要對天翻個白眼了,見過蠢得,沒見過這麼蠢得!
白璃卻堅定地搖頭,“白想她不是那種人,她怎麼會把一個玉佛看在眼裡……”
從小生活在蜜罐裡的人,從來不知道缺錢花的痛苦。
哪怕白家已經敗落,可是媽媽給白璃留下來的財富,也足夠她揮霍。
所以幾百萬的玉佛,她雖然可能看在眼裡,卻還不至於去偷。
至於白想,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白璃最明白她是怎樣的一個人。
驕傲,正義感十足。
白璃的話,讓白想心中一暖,這或許是白璃,第一次這麼相信自己。
“對啊,姐雖然離家出走,發誓不從家裡拿一分錢,所以生活很困難,在學校裡還要打工賺取學費,甚至因爲沒錢交房租被房東趕了出來,可是姐她不是那種人……”蘇月琪適時開口解釋。
可這解釋,聽在別人耳中,就不是那個滋味了。
“原來你都已經混到這個地步了!”喬夢璐冷笑,“怪不得剛纔因爲一個鑽石項鍊,那麼不給月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