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生命纔是最重要的,其餘的,都不重要。”安然嘆了口氣,“況且在這個圈子裡,清白這種東西,算什麼?只是,我想要堂堂正正的活着,哪怕不出名,哪怕被人雪藏,我也按照自己心意的,在活着。”
活着……
只要順從自己心意的活着,就一切安好。
是啊!
多麼簡單的事情。
白想一下子明白了,最近她生活的太愜意了,以至於她對生活的要求越來越高了。
是了。
她豁然開朗。
有什麼大不了的。
對鄧星光曾經產生了放棄的念頭,但是隻要還沒放棄,或者說就算已經放棄了他,可只要想要彌補,只要做出努力,就行!
在這裡自怨自艾,有個什麼勁?
白想只是被那些鮮血勾的想起了過往的事情,纔會突然間情緒低落,此刻被安然這麼一說,她立馬生龍活虎起來。
鄧星光是因爲案子才被刺傷的,那麼……她就要將案子徹底查個清楚!
不爲別的,只爲……這個案子的代理律師,是鄧星光。
白想微微一笑,站起來,拍了拍安然的肩膀,驀地,她對安然做出一個飛吻,“你剛出道時我就喜歡你,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我竟然更喜歡你了!安然,現在我要告訴你,賜你爲我的偶像!哈哈!”
安然依舊高貴冷豔,就連笑容,都宛如雪山上的白蓮花般清冷。
想通了這些,白想回到病房,照顧鄧星光。
半夜,起風,窗戶突然被吹開,她湊到窗口處去關窗戶。
醫院的夜,寧靜而詭異。
黑漆漆的一片,樓下的路燈,昏黃的讓人覺得恐怖。
白想縮了縮脖子,關住窗戶,拉上窗簾,剛打算回來在旁邊的牀位上繼續休息,卻動作猛地一頓,她掀開窗簾,往外看去,就看到樓下路燈處,兩道人影在那裡。
定眼一瞧,兩人都很眼熟。
一個是安然,另一個,卻是蔣剛。
好奇怪的說話組合。
白想想了想,還是溜出了房間,來到樓下,等她趕過去的時候,剛好可以聽見兩人在說話。
“我警告你,最好少管閒事!”蔣剛少有的,惡狠狠地語氣。
安然不爲所動,沉默了半響後,纔開口,“蔣先生,您這樣,真的對得起你夫人嗎?”
這話落下,白想剛好已經走到了兩人身邊。
兩人同時閉嘴。
聽到那兩句話,白想覺得莫名其妙,她看了安然一眼,卻見對方眼簾微垂,深深嘆了口氣。
而蔣剛,警惕的看了安然一眼,對白想嘿嘿一笑,討好開口:“白小姐,這麼晚還不休息啊!我就說您回去就可以了,我來照顧鄧律師就好了。”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晚上的蔣剛,神色有些不正常。
他平時再諂媚,臉色也沒表現得那麼明顯,可此刻,那種討好的態度,太明顯了。
白想有點抗拒,搖了搖頭,“不用了。”
蔣剛哦了一聲。
偏巧此刻,蔣剛的手機,一下子響了。
他拿出來,低頭一看,臉色驀地一沉,瞥了白想一眼,然後開口:“我有點事,先走了啊!”
說着,拿着手機匆匆離開了。
只剩下了安然與白想兩個人,白想看向安然,很想詢問對方,蔣剛在給她說什麼,可又怕對方覺得自己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8874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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