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就是向韜知道的那個胖子司機,的確是張媽的心腹,當天晚上接到消息說要在當天晚上放一批供貨。
當然張媽掌控者如此大的集團並不能夠所有的事情都親自去做,於是當天晚上胖子像是平時一樣走了一單。
因爲平時所有的關口都是被買通的,但是也偶爾會遇到臨時性的檢查,可是每次都會安全的過去,今天卻是完全兩個樣子。
當胖子自己開車路過路口的時候,胖子知道此時的攝像頭一定會被換掉,跟往常一樣,因爲那樣的話無論發生什麼事兒日後都沒有證據了,現在這個年代無論發生什麼事兒只要沒有證據就是跟沒有發生一樣。
可是當胖子下車做了臨時檢查的時候,卻發現了跟平時不一樣的一點。
平時雖然也是走這個路,但是根本沒有臨時檢查,但是關鍵是胖子認識着給自己做臨時檢查的人。
當然在以前也會遇到這種情況,只不過胖子以前都沒有注意到,其實在沒有事情的時候,檢查的人員會拿給胖子一個煙,可是這次卻沒給,不知道胖子會不會注意的檢查人員並沒有給予更多的暗示。
俗話說的好,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可是張媽還有組織的人一般都是買通比較大一點兒的官員,像是這種小級別的人,層層下來之後根本就不會得到更多的好處了,
但是迫於上面的壓力,還有要做一點樣子的。
碰巧的是今天檢察人員是那個向韜找來的人的朋友,在向韜的指示下,男人給了這個檢查人員一大筆錢,
關鍵是還不需要檢查人員你做什麼,那麼,在整個事情當中,最便宜的恐怕就要屬於這個檢查人員了,以爲平時檢查可能要花費十分鐘。
可是這次的話只要略微墨跡一會兒,只要過了二十分鐘,一切事兒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了,所以檢察人員何樂不爲呢。
事情就這麼巧合的發生了,然後胖子竟然真的沒有發現檢查人員沒有給他煙這個事實,或者是胖子太過於緊張了忘記了之間事兒吧,或者是今天這事兒就應該是胖子倒黴吧。
再後來,男人報了警,說自己發現了一
輛可以的貨車,根據有關的情報報道里面裝有的人體器官。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的報案警察當然不會理會了,如果什麼電話警察都要當真的話,那警察一天都不用做別的事情了,那麼會又更多無聊的人去玩弄警察。
衙門又人好辦事兒,這是向韜再贊同不過的說法了,向韜致所有以找上這個人,就是因爲朋友說這個人神通廣大,看來自己是找對人了。
男人在警察局居然有人,至於是什麼人,當然是不能夠告訴向韜的,後來向韜想想,想他這種人如果警察局沒有人的話豈不是會死的很快了。
然後就是殘酷的檢查了,這次的警察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買通的,特別是如此重大餓案件,如果破了案,或者僅僅是抓住了這麼一個團伙的話起碼上個報紙的頭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
向韜仔細想想,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好像是真的沒有看見過關注組織的新聞,就算是有的話向韜想,也應該是正面的新聞吧。
之後的事情向韜不想再去過問了,這件事兒是自己做的就好了,向韜認爲無論如何張媽最終都會知道這件事兒是自己做的,那麼向韜的目的就達到了。
其實後來當警察們打開後面的貨櫃的時候,很多人都驚呆了,胖子最爲這次行動的帶頭人當然無論除了除了什麼事情胖子都是最大的責任人,因爲你是司機嗎,一定是知道車裡面的東西要運到哪裡去的,
如果說不上來自然就是有問題了。
向韜能夠想象的出當時胖子的神情,一定是絕望的,絕對的絕望。
一整個貨櫃都是冷藏的設備,當警察打開貨櫃冷藏櫃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沒錯,就算是沒見過的人應該聽說過,因爲那裡滿滿的,都是人體組織。
胖子當場被拿下了,今後自然有胖子的好果子吃。
因爲胖子是張媽的心腹,所有向韜肯定,胖子是不會將所有的事情,甚至是一點點的事情說出來的,那麼胖子將是最後的遭受懲罰的人。
自己的這次行動也算是成功了,因爲徹底的消滅了張媽身邊的一個張媽最爲信任的人,向韜可
以肯定的是,當張媽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的氣憤,只是知道張媽會氣憤這件事兒就已經讓向韜滿意了。
向韜的事情暫且說到這裡,那麼此時的繆瑩纔是最傷心難過的人,
容顏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究竟是有多重要。
女爲悅己者容,當有一個你喜愛的人,而這個人同樣喜愛着你的時候,恐怕一個女人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太過於漂亮吧,
可是漂亮這個詞將要永遠的從繆瑩的世界消失了。
對於一個失去美麗容顏的女人來說,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也不是他自己,而是一面鏡子,想要摧毀一個失去了美麗容顏的女人的唯一辦法就是給他一面鏡子。
當繃帶拆下來的那一瞬間,穆又情看清楚了繆瑩的面孔。
曾經的那個美麗的臉已經不復存在了,那是汽油留下的痕跡麼,穆又情不得而知,應該是燃燒之後留下的痕跡吧,穆又情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恐懼。
葉霆白就站在繆瑩的身邊,穆又情發現葉霆白竟然沒有一絲絲的驚訝,也許最明白女人心裡的還是男人吧,因爲葉霆白沒有第一時間將繆瑩救出火海,所以現在無論繆瑩變成什麼模樣,葉霆白應該都是可以接受的吧。,。
“我看上去怎麼樣,”
一直擔心自己面容的繆瑩終於還是忍不住想要問清楚。,
“你看上去不是十分的樂觀。,”
穆又情本來想要說一些安慰的話給繆瑩聽,可是葉霆白搶險在前面,直接跟繆瑩說了實話,也許穆又情現在認爲早點兒跟繆瑩說清楚會比晚知道要更好一點兒吧,
趁着大家都在的時候,也許悲傷還能夠小一點兒吧。
“啊?是。是哪一種不樂觀,我想看看,我要看看,”
繆瑩像是一個撒嬌的孩子一樣,但是穆又情從繆瑩的臉上並看不出來一點點兒的焦慮。
穆又情曾經看過這樣一個故事,說的是兩個人同時從煙囪裡面爬出來一個人的臉是乾淨的,一個人的臉是埋汰的,可是那個臉乾淨的人卻在擦着自己的臉,而連髒的那個人卻沒有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