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女兒,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又跑到哪裡去了?”秦總見秦菲一進門有些落魄的樣子,剛剛出去的時候打扮的還花枝招展的,非常開心的樣子,回來卻一臉的失落。
而且看她的裙子下面,明顯有裂開的痕跡,看樣子這是摔倒了,她穿的是一步裙,所以如果一旦稍微用力的話,裙子下面就會被拉開個口。
“還不是被唐柔,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光!”秦菲非常憤怒地坐在了沙發上,她裙子破了是因爲沈鈺笙推的,她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纔會導致如此,可她卻把所有的火都發在了唐柔身上。
在她認爲沒有唐柔,這些事情不會發生,她跟沈鈺笙也不會搞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也許兩個人早就已經走進婚姻的殿堂,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唐柔的頭上,覺得自己之所以變得這麼不幸,跟沈鈺笙關係變得這麼惡劣,一切都是唐柔所導致的。
她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唐柔剷除,只有把這個拌腳石拿走之後,她以後纔能有安穩的日子過,不然她是別想再接近沈鈺笙,更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唐柔所說的話,她也是有所懷疑的。
平時唐柔從不提起結婚證的事情,今天突然告訴她,到民政局查一下,莫非她跟沈鈺笙根本就沒有離婚,而沈鈺笙之所以向媒體說兩個人早已辦理離婚手續,只是爲了敷衍大家,爲了不影響沈氏集團的公司而已。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可真就是虧大了,兩個人如果是合法的夫妻,那她個沈鈺笙的照片曝光出去,她可就真是實實在在的小三兒了,沈鈺笙他是一個男生嘛,就算男人出去花心了也可以被原諒。
大家也不會在議論他,不過自己可就不一樣了,畢竟她是秦氏集團的千金小姐兒,又成了小三兒,肯定會讓別人覺得她是一個很不本分的女人,以後更別想嫁出去了,恐怕這名聲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什麼?她竟然敢動手打你太過分了?”秦總聽到這裡非常的生氣,他萬萬沒想到唐柔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他知道唐柔是一個非常倔強的臭丫頭,卻沒想到她竟然敢動手動到女兒的頭上。
好歹秦菲她也是秦氏集團的千金小姐,唐柔她現在什麼都不是,要不是仗着沈鈺笙偏袒她,她很怕他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更不可能有這麼一份好的工作,秦菲有的時候做事和說話過分了一點,可是她也不應該動手打秦菲呀。
秦總決定一定要爲女兒討一個公道纔是,絕不能讓秦菲就這麼白白的受委屈,無論秦菲做錯了什麼,他都不會責怪,可是如果女兒受到了半點委屈,他這個做爸爸的心裡是非常的難過的。
“是啊,仗着沈鈺笙寵着她,做事根本就不顧及我的感受,而且還是當着沈家所有傭人的面,甩了我一個耳光!”秦菲更是誇大其詞的說道。
她自己受了委屈,秦總一定不會就此放過唐柔的,她現在也沒有什麼能力,跟唐柔對抗,明知道沈鈺笙現在很討厭她,只能夠藉助爸爸的力量,她便把事情說得很嚴重,相信秦總聽到這些事情,一定很憤怒吧,他自然不希望女兒受委屈了。
“欺人太甚了,欺負我們秦家沒人了嗎?你等着爸爸一定會找人好好的收拾收拾她,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秦總惡狠狠的說道,所有的計劃早就已經在他腦海裡勾畫出來了,以前一直想要教訓唐柔,不過幾次三番想想也算了。
她是個女孩子嘛,感情的事情他也不便於插手,只是現在唐柔越來越過分了,仗着沈鈺笙是她的靠山,竟然對秦菲還動手了,他這個做爸爸的,如果不給唐柔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以後唐柔還會怎樣教訓秦菲哪。
秦菲現在已經很傷心了,得不到自己愛的人,卻又被她最討厭的人狠狠打了一頓,想必現在,是她最痛苦,也是最難過,最難煎熬的日子了。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晨唐柔便來到了醫院,打算去看一看戴安妮,沈鈺笙把她送到醫院之後便離開了。
“好些了嗎?”唐柔坐在牀邊,買了一堆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對戴安妮詢問的說道。
“放心吧,不用擔心我,一切都恢復的很好,醫生說用不了多久,我的手還可以像原來一樣漂亮!”戴安妮倒是一臉無所謂,聽起來很樂觀。
看到她這樣,唐柔也就放心了,擔心她因爲這件事情會想不開,或是心裡會難過,只要她沒什麼事,自己自然也就放心了。
“你沒事就好!”
“對了,昨天去霍家怎麼樣,玩的還開心嗎?”戴安妮向她詢問的說道,因爲昨天唐柔去霍家的時候,她是知道的,她一直也很擔心會被沈鈺笙知道,肯定又大發雷霆,明知道沈鈺笙一直都很討厭霍家的人,可是唐柔卻執意要去。
昨天她勸了好半天,唐柔都不肯聽她的意見,戴安妮對於霍東林不太瞭解,不過她知道沈鈺笙的脾氣不好,一旦被他發現後果不堪設想,也不想兩個人在因爲霍家發生任何的矛矛盾,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說到這裡,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啦?他欺負你了不成?”
“欺負我倒沒有,只是我現在終於看透了人心冷漠,虧我還把他當成朋友,看來霍東林也一直在利用我而已!”說到這裡唐柔就十分的氣憤。
要不是昨天錢帥給她聽了錄音,她打死都不會相信,霍東林以及霍家的人,都一直在利用她,爲的只是知道藏寶圖的下落而已,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的對她好,只是藏寶圖的事情她還不能告訴戴安妮。
這些事情不能夠隨便的透露,一旦傳出去被別人知道了,那她更是很危險了,目前只有幾個人知道,她就已經變得危險重重了,好多的人都想從她手中得到這張藏寶圖,那她每天也不用再出門了,只能夠時刻提防着有人要陷害她就好了。
“什麼?怎麼可能呢,我看他對你一心一意的,好像很癡情的樣子?”戴安妮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