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所以,我昨天沒有喝醒酒茶,然後鬧騰你一晚上”
說這話的時候,楚諾的腦袋是低着的,臉上的顏色是火紅的,雖然她跟陸恩澤已經很熟了,可一個大姑娘逮着一個小男生髮酒瘋,怎麼說臉上也是掛不住的。
“還好,也沒怎麼鬧,就是”
後面的話,陸恩澤有些說不下去,畢竟是駁女人面子的事情麼,可是不說麼,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在猥瑣她啊
想到這,陸恩澤,還是有些爲難的,楚諾大底也是個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男人的爲難之處,就他這表情,以及她剛醒來時候他的愁容,也知道,自己做了好事
“我是不是喝醉酒了,像小時候一樣纏着你跟我玩啊”
說纏着他玩,楚諾心裡都是沒底的,要不是她纏着,他的手臂也不會給她當枕頭當了一夜,陸恩澤向來尊重她,當她是姐姐,從小到大,她說一,他從來不說二,很顯然她在楚諾的嚴重就是個乖乖聽話的小弟弟。
所以,楚諾也壓根兒就沒往其他的方向去想。
“是吧”
陸恩澤點點頭,眼中劃過一絲明顯的落寂,遺憾的是女人似乎壓根兒就沒注意到,“你喝多了,讓我我跟你一起睡,所以,我纔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裡”
陸恩澤還是不想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至少他不想在她心中成爲那種趁人之危的混蛋,如果有一點的可能,他會擁有她,他也會願意做最大的努力,但是這種努力不包括給她壓力。
所以,在她心裡的那個人還沒趕走之前,他只願意默默的偷偷的守候着她
“我知道”
陸恩澤沒想到的是,女人信任的話,來得這麼容易,但是下一句,直接讓把他聽到這句話時候留下的喜悅,全部打入到地獄,頓時煙消雲散,“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寫相信你的,我可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自家弟弟的人品,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陸恩澤真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就差一口血噴出來了。
他是做了很多的努力,讓自己終於可以不叫她小諾姐姐了,可是嘴巴上終於不用叫小諾季節了,可她的心裡卻始終當他是弟弟,就算是兩個人發生了幾乎所有的男女都會有誤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這麼坦蕩。
這得是他作爲男人多大的失敗啊
當一個男人守在女人身邊,跟一個女人的功能是是差不多了,那麼恭喜你,成爲最佳男閨蜜了,很顯然,對於男朋友這三個字,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嗯,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不過,他差點就忍不住了,好在最後還是忍住了,不然,他真的是要沒臉面對這麼信任的她了。
“那個,恩恩,我這麼老土的睡衣,是誰給我換的啊”
楚諾佯裝輕鬆的把陸恩澤從地毯上扶到牀上來,一邊問,“這睡衣的款式,連我媽媽都不穿,你都沒幫我把關一下”
陸恩澤:“”
陸恩澤真想說,這就是他給她把關後的結果,要不然,她今
天真的就無臉見他了,一想起那些個衣服,陸恩澤還是決定不告訴她的好省得她知道大家的心思,見了他就尷尬了。
“你當時嫌房間的空調溫度太低了,所以要穿長袖,所以傭人就找了這件來給你穿”
說着話的時候,陸恩澤的臉也跟着紅了,要知道女人昨天可是要他換衣服的,只不過他沒有同意而已,到底是作則心虛,這麼說,陸恩澤又連忙舉起雙手承認,“放心,這衣服都是傭人幫你換的,我保證,我看都沒有看一眼”
“噗嗤”
看着男人緊張的連手都舉起來發誓的樣子,楚諾忍不住嗤笑了出聲,然後伸手把男人舉起的手給拉下來,“行了,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吧,你還是個孩子,哪裡來的這種心思啊,就這麼點,姐姐還是相信你的,不過,以後要是長大了,找到女朋友了,也不能太老實,該怎麼樣還是要怎麼樣的”
楚諾只覺得,陸恩澤太過乖巧了,以後要是談戀愛了,總是被女人吃得死死的,不知爲什麼,說到這兒的時候,楚諾竟然有種自家的小白菜被豬拱了一般。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這話是不是說,昨天晚上,自己其實應該轉頭看一眼的
不過
“行了,我不會怪你的,我們小時候還一起洗過澡呢,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啊,我明白的,不會怪你的”
楚諾伸手摸了摸陸恩澤的腦袋,一副姐姐關心弟弟的姿態,誰知道她的心裡已經掀起滔天巨浪,只是事已至此,再羞澀,再尷尬,都得翻過去,除了裝作姐姐對弟弟的信任,不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她別無選擇。
可是這樣的話落在陸恩澤的耳朵裡,就等同於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疼得傷口上的血都滲透出來了。
“謝謝,信”任字還沒說完,就聽碰的一聲,門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開,然後
一顆腦袋,二顆腦袋,三顆腦袋
“我噻,原來昨天晚上洞房的不止我姐和姐一對啊,你們也洞房了啊”
顧晴天幾乎是尖叫着直接躥到牀前,然後手上拿着一個大大的放大眼睛,蓋住自己的左眼,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老實交代,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怎麼這麼快就連牀單也滾上了”
“我們沒有我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驚慌失控的是陸恩澤,“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
“謝謝,信”任字還沒說完,就聽碰的一聲,門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開,然後
一顆腦袋,二顆腦袋,三顆腦袋
“我噻,原來昨天晚上洞房的不止我姐和姐一對啊,你們也洞房了啊”
顧晴天幾乎是尖叫着直接躥到牀前,然後手上拿着一個大大的放大眼睛,蓋住自己的左眼,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老實交代,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怎麼這麼快就連牀單也滾上了”
“我們沒有我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驚慌失控的是陸恩澤,“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