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羣他們這個學校的不良學生,剛剛一直都在旁邊看着許諾,現在看到她準備走了,這一夥人終於坐不住了,走了過來。二·五·八·中··網
由於霍以恆已經走出去了,根本就不知道舞會會場裡面發生了什麼,現在就許諾孤身一人,面對着幾個心懷不軌的不良學生,許諾的處境岌岌可危。
你們走開,我要走了。許諾抱着包,低着頭和擋在前面的人說道。
誒,別急着走呀,陪我們玩玩咯,我們跳舞還是不錯的。
別走啊
同學陪我們玩會再走啊。
那些人你一眼我一語地對許諾說,讓她留下里陪他們玩。
許諾很害怕,她沒有想到在學生舞會也會有這樣的不良少年出現,看他們現在人多勢衆,像是有備而來的,許諾被嚇住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纔好。
喂,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人家同學說要走了,你們就是這麼留人的嗎?
一瞬間,慵懶的聲音傳入了衆人的耳朵裡。
許諾看到聲音的主人後一點也不敢相信,說這話的人竟然會是齊毅。那個成天就知道刁難她,和霍以恆作對還要牽連她的齊毅。
剛纔齊毅是不經意間看到霍以恆走了,想到許諾和霍以恆都是一同行動的,所以下意識看看許諾那邊是什麼情況,就發現學校裡的那夥不良學生竟然盯上了她,正朝着她過去呢。
要是放在平常,齊毅根本就懶得管許諾會怎麼樣,那些人會怎麼樣,他都管不着,但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也許是受到前面霍以恆的刺激或者是其他什麼事,現在看到許諾面臨困境,齊毅不自覺地就上前阻止。
許諾擡頭一看,發現人羣之後說話的是齊毅,眼神裡面透露出來的滿是不可思議,她根本沒有想到來爲自己解圍的竟然會是齊毅,在許諾心裡,就算是霍以恆從外面折返回來都不可能會是齊毅出手。
然而現在事實就發生在眼前,許諾不信也得信。
你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來管我們的事情?
那個領頭的不良學生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一個小跟班就先說話,質問齊毅爲什麼敢和他們這麼說話。
齊毅笑笑,根本看都沒看一眼那個跟班,而是直接對着他們的頭說道:你們今天晚上想和這個女生跳舞,我勸你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趕緊去找別的女生玩去吧,再這樣下去我恐怕你們連能在這裡玩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許諾很奇怪,齊毅明明是一個人站在他們中間,爲什麼說話的時候偏偏會感覺他很有底氣的樣子,就好像自己已經掌控住了全局,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控制一樣,這樣泰然自若的樣子真的很有魅力。
那羣人和許諾的想法也是一樣的,這小子明明就是一個人走過來的,爲什麼偏偏感覺他好像一點都不驚慌,甚至還有些泰然自若。
你小子到底想要幹嘛?沒事就趕緊給我滾去一邊去。
那個領頭的雖然心裡面還是有點有些忌憚齊毅這麼突然出現在他們中間,來阻止他們。
你確定你說的話當真?
齊毅有些意味深長地看着那名領頭的,頗有一些威脅的意味在其中。
看到齊毅那麼自信滿滿的樣子,領頭的竟然心裡有了一絲,但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些什麼。
領頭的很煩心裡面的這種忌憚的感覺,最後煩躁地揮了揮手說道:你哪來的給我滾去哪裡去,別來煩我們打擾我們的好事。
說完,領頭的不耐煩地說道。
齊毅笑了笑,好像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裡,而是自顧自地朝前走,走到了許諾所在的位置,很自然地牽起了許諾的收,準備帶着她往外面走。
你到底想幹什麼?
領頭的當先一把抓住齊毅的手,有些氣憤地問道。他已經很不爽了,現在還想當着他和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帶走許諾,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在這些人面前立足。
齊毅無所謂地說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將她送回家而已,這是一個紳士該做的事情。說完齊毅很紳士地對着許諾微笑。
許諾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齊毅這個從天而降的不可思議的救星是不是真的能夠帶她離開這裡。
送她回家?領頭的冷笑道。
他周圍的人也都湊上來都躍躍欲試,看起來現在的氣氛十分緊張,許諾已經屏住了呼吸,手緊緊地握在胸前,不知道該怎麼辦。
突然,領頭的出手了。
另一隻手握緊拳頭準備向齊毅的臉上招呼過去,齊毅牽着許諾的手並沒有因爲這樣鬆開,而是看着那個領頭的不良少年。
齊毅凌厲的眼神頓時瞪住了那名領頭的人,他的拳頭竟然驚人地在半空中停住了。
這時候他的小弟上來對他說了一句:老大,我認識他,他是我們學校的齊毅,和霍以恆一樣,不是普普通通的角色,他們家也同樣有權有勢,你看我們最好這樣還是不好吧?
說實話,那個領頭的也確實猶豫了,剛纔齊毅那凌厲的眼神已經讓他心有餘悸了,現在聽到他的那名小跟班這麼說,就更是猶豫了。
但是這樣也放不下面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舉在半空中的拳頭也遲遲不肯放下或者衝着齊毅的臉上打過去。
齊毅牽着許諾的手,同時收回了自己剛剛死盯着那個人的目光,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剛剛還在圍着他們的人,也聽到了那名小跟班說的話,都情不自禁地讓開了一條路,許諾就乖乖地跟着齊毅往外面走。
你給我等着
那個領頭的忍了半天還是沒有衝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爲,而是說出來了這麼一句看似威脅實則是沒有任何底氣的話,隨後便放下了自己剛剛舉起來的拳頭,他身邊的人也沒有說話,都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