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毅愣愣地點了點頭。
齊徵看他那個似懂非懂的樣子,還是有些不放心,然後繼續說道:女生在跟你賭氣的時候,其實往往都已經不是在跟你生氣了,而是轉變成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看看你到底在不在乎她.
齊徵假裝高深的樣子馬上就又出現了,基本上只要是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齊徵都會自然而然地擺出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就會告訴你,這些都是我的經驗啊,你得信啊的感覺。
齊毅沒有說話,但還是看着齊徵,看樣子好像是有把齊徵的話聽在耳朵裡,那樣子就是在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齊徵這次也沒有墨跡,就繼續說道:這種時候,如果你們當初真的只是因爲那些無足輕重的小事情吵架生氣的時候,你現在大可以哄哄她,甚至都不需要道歉,你們就能化解所有的矛盾,哪會像你們現在這樣
齊徵說完之後,還輕蔑地看了齊毅一眼,好像是在說齊毅能夠做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其實也是蠻佩服的。
齊毅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像是在細細思考齊徵剛剛說的話。
你呀,就是學藝不精。
齊徵看着齊毅那個樣子,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他到底是聽進去了多少。現在只能在旁邊乾着急,喝了點啤酒,然後又吃了點桌子上準備好的吃的。
過了好一會,齊毅才說道:可是我們已經這樣好幾天了.
齊徵聽到齊毅這麼說之後,一拍腦門,然後皺着眉頭說道:我的少爺啊,你還是沒有聽懂嗎,我的意思就是這不是時間問題,只是女生單純地想要讓你證明一下自己的心意而已,而且,你相信我,時間越長你就越得不到好處。
你怎麼知道?齊毅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被齊毅這麼一問,齊徵的思緒自然而然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那時候自己和齊毅的媽媽也纔是剛剛開始談戀愛,自己也是像現在的齊毅一樣什麼都不懂。
忘了是因爲一件什麼小事情,齊毅的媽媽和自己吵起來,自己就是因爲那一點點的大男子主義就是不肯低頭,死活都是在堅持是齊毅的媽媽不對,自己不能破壞原則然後去認錯,兩個人就這麼一直耗着。
沒想到過了一個星期,齊徵發現齊毅的媽媽並沒有絲毫想要和好的意思,甚至還開始過起了她之前一個人的生活一樣,這些舉動在齊徵的腦海裡面敲起了警鐘,這是不是就意味齊毅的媽媽很快就要開始過一個人的生活了。
這下可是真的嚇壞齊徵了,齊徵以爲這就是他們兩個即將要分手的預兆。
齊徵被嚇得不行,但是現在反倒是手足無措了,如果說只是一開始吵架的時候自己倒是知道可以過去認錯。可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天,現在明顯已經不僅僅是當初那件小事情道歉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這可是徹底急壞了齊徵,齊徵到處找人,詢問了許多有着各種各樣戀愛經歷的人到底應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出奇地一致,那就是說他當初就應該毫不猶豫地去道歉,如果換做是他們根本就不會拖到現在,那時候說的那些話,和現在齊徵教給齊毅的話大致差不多,**不離十。
難道是因爲我媽?齊毅見齊徵不回答,所以就又再問了一遍。
齊徵聽到齊毅一直都在追問這件事情,不由得就想到了自己當年也像是齊毅這樣,甚至還不如他,比他還要大男子注意,導致後來那件事情差點沒有辦法收場。
不過最後肯定還是圓滿解決的,不然也就不會再有現在的齊毅什麼事情了,哪裡還會輪到到他去擔心自己的女朋友應該怎樣怎樣。
好像是被問到了自己當初並不光彩的事情,所以齊徵在齊毅第一次問的時候就裝作沒有聽見,繼續自顧自地自說自話,但是偏偏齊毅這小子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追問下去,弄得齊徵都有些尷尬。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是好心幫你,看在你當初從我這裡學了些手段,現在還面臨着失敗,怕你學藝不精耽誤終身大事我才幫你的,你要是執意不學我也沒有辦法。
齊徵害怕齊毅還會固執地追問當年的那段往事,所以說完這段話以後就再也不說其他的話了,覺得要是自己再說下去,被問出以前的事情的時候自己會很難看。
爲了避免這種情況地發生,所以齊徵索性就結束了今天晚上的談話,讓齊毅沒有機會開口提問,一個人自顧自地吃着東西喝着小酒。
其實齊毅根本也就沒有很濃厚地興趣,聽到齊徵說了這麼多話,總算還是給他指了一條明路的份上,齊毅決定也就不讓他難看下去了,免得到時候真的惹得齊徵不高興了。
齊毅的的確確有在認真地思考齊徵告訴他的那些話,所以齊毅在第二天就做出來了響應的反應,現在就站在了學校裡許諾回家的必經之路上。
先前他問許諾怎麼回去這麼晚,哪裡是有絲毫責怪她的意思,試想,如果不是今天許諾晚回去,他哪裡有時間有機會找這麼一個好時機兩個人獨處呢?
其實這一切都是齊毅打聽好的,安排好的。
當許諾享受着齊毅懷抱裡面的溫存,根本就不想再出來,好像是想要一口氣將這些天沒有享受到全部給補回來。
許諾突然感覺好像有些異樣,當她擡起頭看齊毅的時候,迎上來的是齊毅溫柔的脣。
許諾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齊毅溫柔的脣就已經緊緊地貼上了她柔軟地脣,許諾下意識地用手推搡着齊毅的身子,可是推他的力氣確實越來越小,許諾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最後徹徹底底地放棄了抵抗。
許諾徹底地融入了齊毅溫暖而柔軟的脣,在這溫柔的月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