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在鍾家的前世今生石所見。”
飛鳥嚥了咽口水,對這個新的身份,他真的是不敢相信,沒想到他竟然不是人。
“你知道爲什麼依依對你很特別嗎?”
飛鳥搖頭,他只是覺得依依對他很好。
“依依殭屍形態變化出來的獸便是神獸火鳳凰的形態,你也是,所以,你們可能是同族。”
“她……也是火鳳凰?”
依依變成殭屍的形態,會變成神獸火鳳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殭屍竟然能夠獸化?
冥夜點頭,“依依來這裡是爲了查清楚她的生死劫是誰?如今本宮查到你的身份,已經知道她的生死劫是誰了!”
飛鳥看着冥夜,臉色很是難看,“你的意思是,我是依依的生死劫?”
冥夜點頭,“不錯,你和她本是同族,一正一邪,對應相呼,你就是她的生死劫!”
看見他的前世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你會殺了我?”
飛鳥看着他,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是依依的生死劫,但是既然生死劫,他肯定會殺了自己保全依依。
冥夜看了他一眼,“本宮不會殺你,依依如果知道你是她的生死劫,她也不會讓本宮殺你,她不會因爲你是她的生死劫便對你下殺手。”
“爲什麼?”
飛鳥看着他,“她不殺我,她就會死,她難道寧死不殺我?”
冥夜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殺她,也可以不殺她,這是你一念之間的事,生死劫,生死相應,並不是必須誰生誰死。”
飛鳥聽着冥夜的話,更加不懂,他如果不死,依依就得死,怎麼說,他能左右這一切?
“本宮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我沒有什麼想問的了!”
飛鳥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告訴依依,我不想她知道我是她的生死劫。”
冥夜點頭,“本宮不會告訴她的,你和她已經形成了生死劫,以後你們還會再見面的!”
飛鳥點頭,“你放心吧,我答應過不會傷害依依,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做到的。”
“你回去吧,你的傷勢已經無大礙!”
飛鳥看着他,“麻煩轉告依依,就說我們有緣再見!”
看着他離開,冥夜轉身回到鍾依依身邊,看着他獨自回來,鍾依依很是疑惑。
“師父,飛鳥呢?”
“他回去了,他傷勢無礙,已經離開了。”
鍾依依擰眉,“爲什麼不和我打聲招呼就走?”
飛鳥,難道就這麼的不想和她告別嗎?
“師父,你別想這麼多,飛鳥這次出來,所有的夥伴都死了,就剩下他,他要回去彙報情況也是情有可原。”
鍾依依點頭,其實她也知道,他的難處,但是還是有些不捨。
“宮主,查到海青的下落了!”
靈玄和鳳紫璃回來,忙碌幾天,總算有結果了。
“你們找到海青了?”
鍾依依詫異的看着他們,海青受傷的時間算,她現在應該還沒有康復吧?
靈玄點頭,“剛剛查到海青的下落,還真的是費了我一番功夫。”
“明明就是我的功勞!”
鳳紫璃沒好氣道,什麼時候變成他的了。
“你的就是我的,有什麼區別?”
靈玄的話讓鳳紫璃慪火,對上他壞壞的眼神,頓時沒了霸氣,要是惹怒她,後果還真的是不好說。
算了,懶得和他計較。
“在什麼地方?”
見他們爭議,冥夜擰眉,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其實也不遠,離鍾家五百里外有個黑洞,有個結界處,海青就在那裡的山洞修煉。”
“你說五百里外?”
大長老挑眉問,見他們點頭,臉色變得很是凝重。
“大長老你知道那裡?”
鍾依依連忙問道,看着大長老的表情,似乎是知道不少。
大長老點頭,“你們有所不知,那個地方在數萬年前就被封印住了,據說那裡乃是魔族的地盤,魔族乃是邪惡的根源地,之前我曾經到過那邊,但是無法進去,還以爲那個地方不會被開挖出來,如今看來,封印鬆動了。”
“魔族?”
冥夜看着大長老,“在這個世界,也有魔族的說法?”
“當然有,魔族乃是我們驅魔師最不想提起的地方,魔族,比妖魔鬼怪要來的更復雜,和殭屍一樣,在我們驅魔師中,都是非常難驅除的。”
大長老看着冥夜,“殭屍是三界六道外的生物,想要對付很難,而魔乃是邪惡的產生的,和邪祟相似卻又不同,一樣的很難對付。”
衆人聽完他這話,這才明白,魔族在這裡的存在讓他們有多麼的恐懼。
“海青在魔族修煉,看來她真的和那團邪祟已經連成一氣。”
冥夜擰眉,對這個情況很是不樂觀。
“海青本就是邪祟演變而來,看來想要消滅她,更加難了!”
慕容秋的話讓鍾依依心裡微微一沉。
“海青倒是不足爲據,先查清楚這魔族在這裡的情況在說!”
冥夜看着依依緊鎖的眉頭,心裡微沉,事情沒有想象中順利,如果是魔尊的魔族,就好對付多了。
“對付魔有什麼辦法?”
鍾依依看着師父,“告訴我,我想要知道!”
魔,和其他的妖魔不一樣,鍾家的道術對付妖魔鬼怪都簡單,但是對付真正的魔,就不容易了。
魔,和殭屍差不多,修煉成功,也是不死之身。
“別往壞處想,我們還不知道海青的情況,或許沒有這麼糟糕!”
“宮主,我們先去查看一下,有什麼消息立刻回報!”
楓溪開口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必須趕緊處理,殺死海青,回去他們的世界,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改變這個世界越大。
“去吧!”
冥夜看着鍾依依,心情微沉。
“封天,封雲,你們去查一下,在這裡最具靈氣的地方在何處!”
“是!”
“我也去吧!”
慕容秋看着小師妹,“我想我更容易找到。”
“那我呢?我要做什麼?”
鍾淺畫看着他們都有事,他卻什麼都沒有,心裡很是不安。
“你幫本宮畫符!”
“畫符?是血符嗎?”
鍾淺畫連忙問,見他點頭,看了師父一眼,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