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也沒用,我也出不去呢”我出聲說道,坐在沙發上,啃着蘋果。
“小寶,你說我該怎麼跟我哥說啊?”安若然問着我,依她那兩個哥哥,要是答應和葉鳳邪在一起了,那纔有鬼了。
“你最好生完孩子,再去見你哥哥,因爲這最爲妥當”我出這主意。
“那好吧,我聽你的”
我本來還想說一句,結果安若然就突然掛了電話,我看着手機,蹙眉,這應該不是安若然掛的吧,除了葉鳳邪,我想不到別人。
臭王八,打擾我和若然促進感情。
我一待別墅就是好幾天,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發黴了,我現在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晚上逗權少陽,他爲了孩子忍着不碰我,但是一直在我耳邊威脅,說等到三個月了,還好好收拾我。
我臉上帶笑,說我纔不怕,我有的是辦法,到時候我見招拆招,他要是來,我就叫喚肚子疼,看他怎麼辦。
這天,我在別墅裡的花園裡剪花枝,傭人跑來跟我說盛雨陽來了,我眸子立馬亮了,看來他說話算數,還真的有空就帶我出去玩兒。
“快讓他進來”
“好”
傭人離開後,沒多久就領着盛雨陽進來,她見我,臉上帶着笑意,出聲說道:“權少陽就讓你每天種種花?”
“不止呢”
“還讓你幹了什麼?”盛雨陽臉上帶笑的問道。
“還讓我乖乖待在書房裡看書來着”我看着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他笑出聲,說道:“就你這樣的,你能閒得住坐在書房裡看書嗎?”
“我念書那會兒,都沒好好念過,讓我看書,還是算了吧”哪次不是翻幾下就睡着了?
盛雨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道:“權少陽這麼虐待你,你還跟着他,你跟着我,我每天都帶你出去散心”
“跟着你?”
“嗯”
“想得美”
我看着他,毫不客氣地出聲打擊道。
盛雨陽道:“你不想出去?那算了吧”
“別,可別,我快無聊死了,我要出去散心逛街吃零食”我看着他,盛雨陽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看的抓緊了。
“可以,你叫我一聲雨陽哥,我就帶你出去”
“滾”
“夏小寶,你都懷孕你還這麼暴躁,這樣對孩子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我覺得很好”
“小心教壞了我乾兒子”盛雨陽出聲說道。
我看着他,撇嘴,還真的是什麼都爲了乾兒子。
“你別說了,自從我懷孕了,權少陽左一個爲了兒子,右一個爲了兒子,我都快覺得,權少陽根本就不愛我”我扁嘴,臉上非常委屈。
他站起身,說道:“權少陽對你不好,我對你好,走,我帶你出去玩兒去”
“這還行”
保鏢見盛雨陽拉着我出去,說道:“太太,先生說了,您現在還不能出去,要出去,也是他陪着您”
“我知道,我逛一會兒就回來了,權少陽不會發現的”
保鏢蹙眉,說道:“可是···”
“有什麼可是的,你別說了,我現在就要出去”
我走在盛雨陽身邊,很快的出了大門,盛雨陽讓我上車,出聲說道:“小寶,你想去哪裡?”
“哪裡都可以,反正我就是不想待在別墅裡,太無聊了”我臉上帶着笑意,讓我出來,我就開心了。
“那好吧”
盛雨陽發動車子去了一個畫展,我下車,臉上微微蹙眉,竟然帶我看這個,我很久沒欣賞名人名家了。
他見我臉上不大高興,出聲說道:“小寶,你就知足好嗎?你現在只能待這些地方”
“就不能是酒吧、遊樂場、恐怖屋,蹦極之類的”我看着他,雖然我是孕婦,但是我覺得這些,我都可以。
盛雨陽撫額,不想和我說話了,他牽着我進去,說道:“多看看名畫多好,說不準你以後生出來的,不是什麼商業天才,而是大畫家”
“還是算了吧,我就這樣天賦的,可能生不出什麼大畫家”我看着他,出聲說道,這不是在質疑我自己,而是我本來就是這樣的。
盛雨陽聽我這樣,說道,搖頭,對我完全沒辦法了,只是覺得,他的乾兒子,以後可能日子不好過。
權少陽的權氏,一定會給他繼承,洛氏也極有可能,這兩家公司,可不是什麼有限公司,都是股份有公司,小寶的孩子,以後估計也是從商的。
只是,從小估計就灌輸商人的思想了。
我跟着盛雨陽走進去,看着牆壁上各種各樣的畫,我道:“你也喜歡畫?”
“不喜歡”
“那我們走吧,找一個好玩兒的地方”
“還是算了吧,我帶你出來已經是冒着生命危險了,權少陽要是知道我把你帶去酒吧,你覺得我還有命活嗎?”盛雨陽在我身後說道,語氣裡就已經靜止我胡思亂想了,反正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讓我好好的待着,那些什麼聲色場所,就不能去了。
我站在一個轉角,問道:“如果我有事情瞞着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你瞞着我什麼事?如果是你暗戀我這種事情,我絕對會原諒你”盛雨陽看着我,臉上帶着邪魅的笑。
“當我沒說”
我上了二樓,盛雨陽跟着在身邊,他道:“我們盛家,好像已經被人掏空了,而這個人是誰,我一直都沒查出來”
我偏頭看他,覺得心裡堵得慌,因爲我知道這個是誰。
我和盛奇峰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從來都不想牽扯到他,因爲殺死我父母的,是盛奇峰,我不能因爲他姓盛,就把所有的罪,都怪罪在他身上。
我蹙了眉頭,臉上帶着愁容和哀傷,爸爸媽媽的仇,我一定會報,只是可能不得不牽扯到他。
他知道後恨我也好,反正我是對不起他的。
他見我這樣神情,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問道“你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沒··我什麼都沒想”我看着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我轉身,這是最後一個轉角了,走過去,應該就沒畫了,我看着前方,卻見一個穿黑色衣服,帶着鴨舌帽的男人,他臉上還帶着口罩,讓我完全看不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