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這個必須有
30、
永遠要懂得一點。某些話一旦說出口,傷害便無法補救。傷一顆心一秒就夠了,但暖一顆心卻得需要很長時間。。。
今天晚上,我不得不提及那所鎖住了千百少男少女的大樓,學校!這個晚自習,是重新塑造蘇蕾的鋪墊。以至於在今後的很多個夜晚,我的心臟都爲了他變換着跳動的頻率。
老班站在多媒體操作檯旁,從電腦上拔下一個紅色的mp4,眉頭開始寫川字。
“這是誰的?”班裡沉默。“再問一遍,誰的?”還是沉默。
偏偏有幾個不怕死的男生,轉過頭來,拿一種“快去坦白”的眼神看着我。
“這個我沒收了,高中生了,還在教室裡。。。。。”
巴拉巴拉的說教之後,那廝竟真的華麗的謝幕了,扭着他的水蛇腰走出教室。我很是納悶,明明一個一百七十五公分的大男人,怎麼就成這樣了呢,講課翹着蘭花指,走路臀部大練飄逸。
得,這還真就這樣走了,教室裡開始了吱吱咋咋的議論,時不時的衆多兄弟姐妹們還不忘用同情的目光瞟我兩眼。我咬咬牙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抓起一邊的筆泄憤。
我滿意的看着紙上鋼筆畫的墳立的碑,把它折成小方塊,署上大名“郝忠收”。然後安然的看着它翻山越嶺,派送到某男生手中。
兩分鐘,便拿到了回信,“下課我去要。”
郝忠,那是本小姐從牙縫裡擠出的p4,花了不少銀子的!
。。。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在剛進入這個班級的時候,我認識了我那時的新同桌,他叫張文忠,當然,有個詞叫“裙帶關係”,於是我慢慢熟識了他的“裙”和“帶”。其中有一人便是今晚的主角,郝忠。放假之前他從我這裡借走了我那款紅色的mp4,。可那傻子竟在教室的電腦上充電,這不,被老班逮個正着。於是我倆就一起悲劇了唄。
等待是個特別虐人的事,那種感覺,無法上天堂,不能入地獄,沒着沒落的,恨死這種節奏了。十分鐘,如十年一樣久遠,還好,也就十分鐘,郝忠站在我面前,笑,無害的笑,“老班說這次期中我名詞要進校前20就給我。”
“那你覺得有沒有?”
“這個嘛。。。。危險。”
我抿着嘴,“郝忠,這個不是可以有,而是必須有!”
。。。。。。。。。
接下來的幾天,我強忍着想把郝忠擰成麻花的衝動,每天按三餐祈禱,“偉大的上帝、聖母、天使。讓郝忠進前20吧。”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幾天和郝忠因爲p4的關係,連說帶鬧,對於前幾天收到的那條短信,我早連人帶機丟到南山溝裡去了,以至於在某天晚上,我踏着輕快地步子從校門跳出來時,看到了讓我想直接從六樓跳下去的悲烈一幕。
葉偉站在不遠處,手插在口袋裡,溫柔的看着我。這一幕本來挺好,但旁邊陪着個冒着毒氣的身體,陰暗無比的身影。但他又偏偏穿着白色的上衣,白色的鞋子,搭着細碎乾淨的栗色短髮,腳邊靜靜的站立着黑色的抽杆式旅行箱。請你告訴我,這樣的騎士,我要怎麼開口,說我已經有了王子。
我挪着步子一點一點幾乎是爬着到他倆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