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纔在店鋪老闆走過來的時候,李若彤便是躲進了隔壁的診室裡。
沒辦法,像李若彤這樣家喻戶曉的大明星,這些南城街的店鋪老闆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的,看到李若彤,肯定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飯菜都快冷了,我們快去吃飯吧,”李若彤又是說道。
陸軒點了點頭道:“嗯,我肚子都快餓扁了,吃完飯,還要給街坊鄰居看病,看來下午是要忙起來了。”
李若彤挽着陸軒的手臂,走進了四合院裡——
如陸軒所料的一般,一下午的時候,他都是給南城街的店鋪老闆,給看病了,然而,他們都是身體不適的小病,診治的過程非常快,但是人挺多的,一個接一個。
而接下來的兩天裡,陸軒依舊沒落得個清淨,那些被陸軒醫治好的店鋪老闆們,都是一傳十、十傳百,把各自的親戚好友,都是給介紹來了。
更重要的是,陸軒的醫術,讓他們一個個佩服的不行,通過望診便能看出所有人的病情來,神奇的不像話。
陸軒的醫術,在這幾天裡,也是完美的展現出來,名氣自然隨之越來越大,整個南城街都知道,這裡有一家名爲迴天堂醫館的神醫。
而且陸神醫的名號,在不停的擴散着,來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這更讓陸軒頭疼了,他主要是想要給那些貧苦的人治病,治療那種無處可醫的病,讓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得到幫助。
可是這幾天,雖然陸軒的名氣傳播的越來越遠,南城街附近,都知道陸醫生的名號,可是這不是陸軒想要的。
因此,陸軒不得不要好好規劃一下今後迴天堂的發展了,要找幾個幫手吧。
即使李若彤在醫館裡,爲陸軒洗衣做飯,晚上給他按按摩,可是醫館裡的事,都是陸軒一個來做的,收錢、抓藥,真是累的慌。
畢竟大明星李若彤,是不好出來見人的,總不能每天戴着口罩吧?怕是更讓人引起懷疑了——
陸軒越發的想要找幾個幫手了,可是找誰呢,陸軒還真是不知道呢,頭疼!
又是新的一天,陸軒起了個早,洗漱一番後,從四合院走進了醫館裡,打開大門的一剎那,立刻是看到有幾個人已經站在了醫館的門口,似乎是在等待着醫館的開門。
當陸軒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愕然道:“怎麼是你們,你們怎麼還沒有回家?”
站在門口的赫然是汪如顏和徐雲這對夫妻,還有他們的兒子汪澤聰,陸軒本以爲他們已經回老家了,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陸先生!”在汪如顏一家三口的身後,更是爆發出了無比驚訝的聲音,陸軒撇過頭一看,赫然是那個京城晚報的美女記者!
在門口等候的,竟然都是熟人!
陸軒有些愕然了,而汪如顏驚訝道:“付記者,你也認識陸神醫?”
“神醫,你們說的神醫是陸先生?”這位美女記者,又是發出了驚訝聲,聲音更是提高了好幾分貝。
京城晚報的美女記者,怎麼也沒有想到,汪如顏的兒子,是被陸先生給治好了,完全沒有想到!
汪如顏兒子得了不治之症,並且還是貧困的家庭,所以心地善良的美女記者關注到了他們,想要給他們一點幫助。
前兩天,美女記者打電話給了汪如顏,沒想到他兒子的病已經被治好了,美女記者,可是深刻明白,汪澤聰得的是兒童惡性腫瘤,幾個大醫院的專家教授都說無法治療,怎麼可能會被治好了?
美女記者簡直是震驚到無以復加,於是她找到了汪如顏,想要去拜訪一下這位神醫,而美女記者,本來還是有點不相信的,可當看到汪澤聰活蹦亂跳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信了,更是想要見一見汪如顏口中所說的陸神醫。
想知道這位救死復生,化腐朽爲神奇的神醫,長什麼樣子。
而美女記者,怎麼也沒想到,這位醫術神奇的神醫,竟然是前幾天還出盡風頭的國術宗師陸先生!
這一刻,美女記者都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太激動了,陸先生真是太厲害了,不僅是國術宗師,還是一位醫術神奇的神醫,簡直是神人了!
“是啊,他就是我說的那位陸神醫,是他把我兒子的病給治好,而且一分錢都沒要,”徐雲感動的說道。
汪如顏看向了美女記者,說道:“付記者,你和陸醫生,也認識。”bjBv
“嗯,認識!”美女記者深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伸出手來,說道:“陸先生,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你好,付記者,”陸軒也是伸出手,微笑着和美女記者握了握手:“我們可真是有緣吶。”
聽到陸軒的話,美女記者臉蛋一紅,說道:“陸先生,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箇中醫,而且還如此醫術高超,真是又給我帶來不小的驚訝。”
陸軒淡淡一笑道“嗯,我這次來京城,也是想通過我的醫術,來給窮苦無所醫的人,造福。”
“陸先生,能有你這樣的中醫,是我們華夏的福氣,我想用這件事,來給你的迴天堂醫館,做一個宣傳和報導,你看怎麼樣?”美女記者靈機一動的說道。
“這個嘛,可以,”陸軒想了想,說道。
經過媒體的宣傳,迴天堂肯定是要名聲鵲起的。
只是來的病人肯定會更多,陸軒不得不又要面對病人太多的問題了!
“陸醫生,這是我給你做的一面旌旗,我們沒有離開的原因,也是想找個地方,給你做一個旌旗,聊表一下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喜歡。”汪如顏這時候,開口說道。
汪如顏手上拿着的旌旗,陸軒早已經是看到了,心裡微微有些感動,說道:“那謝謝你了。”
“陸醫生,你太客氣了,要不是沒有你,我們的小家都會支離破碎,”汪如顏笑着說道,接着他拿着旌旗,走進了醫館,搬來一張椅子,站在椅子上的他,將旌旗掛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