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縹緲宗!
陸軒愣了一下,那黑龍會的會長龍少,似乎也是和縹緲宗很深的關係。
這讓陸軒好奇的問道:“那黑龍會的黑龍,是不是也是縹緲宗宗主的兒子?”
“嗯!”左清月點點頭道:“所以,事情不能做的太絕,你也是護龍一族的身份,若是傷了他,我們護龍一族和隱世宗門之間的和睦,可能會被打破!”
“——”
陸軒知道,左清月來了,肯定不好再動手了。
本來嘛,陸軒還想廢了許劍一隻手或者一條腿的,不緊不慢道:“既然這樣,那人你帶走吧。”
左清月點了點頭,向着許劍走過去。
而她頭也不回的說道:“陸軒,本來你和黑龍會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龍王幫你和縹緲宗說了句話,黑龍會答應,不會再和你糾纏,這次你卻又是打傷了黑龍的弟弟,怕是他又不會和你善罷甘休了。”
“現在你又得多加小心了!”
左清月說完這句話,便是將許劍給帶走了。
許劍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離開前,他眼神怨毒,即使還不知道這個傢伙是誰,但是敢和縹緲宗爲敵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黑龍的弟弟?
陸軒看着左清月的背影,若有所思,還真是巧了!
難怪那傢伙如此跋扈,搞了半天,竟然是縹緲宗宗主的兒子,還是黑龍會龍少的弟弟!
陸軒心裡還奇怪,怎麼黑龍會又是對他沒動靜了,原來是龍王和縹緲宗說了個情,所以黑龍會不再和陸軒作對了。
現在看來,又是和縹緲宗和黑龍會交惡了!
不過陸軒已經習慣了,反正身邊的麻煩不少,也不缺這一個。
此時,郭志雙走到了陸軒的身邊,看着左清月那婀娜的身姿,一臉癡迷的說道:“陸少,那個左宗主,到底是什麼呀?”
陸軒回答道:“她是隱世宗門,絃音宗的宗主,怎麼,你不會喜歡上了他吧?”
在陸軒的玩笑話之下,郭志雙說道:“以前我不相信一見鍾情,我現在相信了!”
“——”
陸軒傻眼了,這小子不會是個受虐狂吧,被左清月教訓了一頓,竟然還喜歡上人家了。
而左清月這個女人,雖然長得極美,但性子極其的冷淡,甚至還有點暴力傾向,一般男人真是扛不住的。
“佩服,真是佩服!”陸軒抱拳說道。
也好,自己身邊的女人,好像都和自己有扯不清的關係似的,如果郭志雙能把左清月追到手,肯定是一件好事。
郭志雙嘿嘿一笑道:“她和那些小明星相比,真是太驚豔了,氣質絕塵,身材妖嬈,真是我夢寐以求的女神。”
“嗯,大膽去追吧,我支持你!”陸軒鼓勵道。
郭志雙咬了咬牙齒道:“我會的,即使我知道,她這種女人,肯定不好追到手,但是我會用盡渾身解數!”
“華清大學的美女老師,看來自己得經常往華清大學跑了,”郭志雙說着,將頭轉向了陸軒,說道:“陸軒你——”
然而身邊的陸軒,已經走到了肖靈兒的身邊,讓郭志雙欲言又止,忍不住吐槽一句:“重色輕友的傢伙!”
郭志雙也不當電燈泡了,直接是開車離開了,回家想着怎麼擬定一個泡妞計劃。
陸軒走到肖靈兒的面前,肖靈兒輕聲道:“你真同意他去追左老師呀?”
“他這麼一個花花大少,難得真的動情,變得專一起來,是件好事呀,”陸軒笑眯眯的說道。
肖靈兒搖頭笑道:“可是剛纔,左老師把他給打慘了,而且左老師,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任何男人的。”
“反正郭少是個受虐狂,沒什麼,有追求,是一件好事,”陸軒咧嘴一笑道。
肖靈兒也不再說什麼了,反正也不關自己什麼事。
這時候,肖靈兒臉色突然紅暈道:“老公,你今天能不能陪陪我呀,我又好多天沒看到你了。”
肖靈兒的聲音很甜很膩人,尤其叫老公兩個字的時候,讓陸軒都是心裡有點飄飄然了。
陸軒笑着道:“嗯,好!”
說完,陸軒便是開車載着肖靈兒離開了。
陸軒和肖靈兒一起回了華清大學,在華夏大學外的步行街上閒逛着,吃着路邊攤的小吃。
肖靈兒無比珍惜和陸軒在一起的時光,宛如一對熱戀的男女。
美女校花,要麼挽着陸軒的手臂,要麼牽着陸軒的大手,一臉的羞喜,到處都是洋溢着她的歡笑聲。
肖靈兒穿着短裙,洋溢着青春的氣息,身上的體香,更是撩撥着陸軒的心絃,讓陸軒享受着大學戀愛一般的美好時光。
當個大學生,談談戀愛,無憂無慮的,還真是一種美好的生活。
所以說,學生時代,是最讓人留戀的!
可惜的是,陸軒與大學失之交臂了,不過能和校花談談戀愛,也是一種享受,尤其是現在的肖靈兒,那樣的美麗動人,溫柔可馨!
陸軒慢慢愛上了這個貼心的美女校花。
一個能夠爲了自己改變的女人,應該去珍惜!
而作爲華清大學最耀眼的校花,不管在哪裡,都能吸引到無數的目光,他們郎才女貌,讓人羨慕。
陸軒今夜還沒有回別墅,而是在肖靈兒的宿舍裡留宿了一晚。
這一晚的美妙,自然不用言說了。
上一次,陸軒在無意識的狀態之態奪走了肖靈兒美好的第一次,而且是那樣的粗暴,讓肖靈兒也沒能感覺到男歡女愛的美妙感覺。tkP4
有的只是無盡的害怕和惶恐——
這一點,依舊讓陸軒愧疚在心,即使肖靈兒深深愛上了陸軒,但是當他們一起躺在牀上的時候,肖靈兒也是有點莫名的緊張和害怕。
陸軒輕輕吻着她,用愛憐,來緩解她內心的恐懼。
緊接着,肖靈兒情動了,也是感覺到了那溫柔的愛意,緊接着,誰那狂風暴雨一般的激盪感覺。
這一夜不平靜,肖靈兒深刻的感覺到了,作爲一個女人的快樂——
整個房間裡,是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如同一首交響曲,連綿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