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哦,不!”閆丙烯連忙又是改口道:“陸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聽到閆丙烯的話,這位孫秘書整個人傻掉了,陸軒的名字,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那是滕遠集團的董事長呀。
剎那間,孫秘書感覺到頭暈目眩,幾乎都快要暈倒了——
閆丙烯也是一頭的冷汗,這個騷狐狸怎麼惹到陸軒頭上了,這不是找死嘛!
如今陸軒雖然根本沒有管理公司的事務,但是他擁有着藤遠集團最多的股權,是滕遠集團的董事長,在公司可是有着生殺大權的。
陸軒讓閆丙烯滾蛋,怕都是一句話的事情。
要知道,閆丙烯手上所擁有的股份可是少之又少!
“閆總,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沒想到你脾氣倒是長了不少呀,”陸軒微微眯着眼睛說道:“看上去倒是挺像一個大領導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滕遠集團你開的!”
當陸軒說到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閆丙烯雙腿一軟,差點沒直接跪下去,還好他的手攙扶在了孫秘書的肩膀上,只是他的面色發白,嚇得渾身直哆嗦。
本來嘛,陸軒和閆丙烯還算是有幾分交情的,還一次單獨喝過酒,對閆丙烯,這個老傢伙雖然摳門兒,但是爲人還不錯。
只是沒想到閆丙烯墮落了,不僅包養一個小秘,還讓她到公司裡來當他的秘書,陸軒更是從閆丙烯的眼色裡看的出來,他剛纔在辦公室裡,可是好好享受了一番。
所以,陸軒爲什麼會說孫秘書含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曾經唐芸都想給陸軒當秘書,陸軒都沒答應,因爲好好的一個公司,怎麼能如此敗壞風氣呢。
閆丙烯的架子也大了,也許是因爲滕遠集團今非昔比,他自然是水漲船高,不免嘚瑟了起來。
不管如何,陸軒真的對閆丙烯挺失望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加上人都是會變的,閆丙烯已經不是那個膽小如鼠,規規矩矩做人的鐵公雞了。
閆丙烯滿頭冷汗的說道:“陸董,這都是誤會,誤會呀。”
“誤會?”
陸軒看向孫秘書道:“她又是怎麼回事,是你自己安排她當你秘書的吧?”
公司任何職位可都是公開招聘的,即使可以照顧一下親朋好友,但怎麼能讓一個打扮的如此露骨的人來當秘書的?
聽到陸軒的話,閆丙烯瞬間啞口無言了,他的嘴脣在顫抖着,無言可對。
而孫秘書已經嚇壞了,身體在不停的顫抖着。
陸軒嘆了口氣道:“閆總,我對你挺失望的,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你變了不少,我感覺都不認識你了!”
然而陸軒的話還沒有說完,閆丙烯身體發憷道:“陸董,是我老糊塗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幹這種影響公司的事情了,還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閆丙烯知道,陸軒是想讓他離開公司了,雖然閆丙烯60歲了,但是他可不想被趕出公司,坐在副總裁的位置上,而且還是華夏數一數二的龍頭集團,閆丙烯怎麼想走呢?
“閆總,像你所說的,你老糊塗了,所以你老了,還是早點回去退休吧,你的股份,我不會要回來,每年會跟你分紅,這麼對你,我已經仁至義盡了,”陸軒淡淡道。
“——”
閆丙烯沉默了,他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
在京城的滕遠集團,因爲陸軒的幫助之下,被經營的如火如荼,整個滕遠集團已經跨到華夏前三的上市集團之列。
閆丙烯坐擁滕遠集團的股份,不僅是兩朝元老,還是公司的副總裁,這樣的身份和地位之下,洋洋得意的閆丙烯,心態潛移默化的發生了變化。
加上這位孫秘書的主動勾引,再加上孫秘書的技術,讓閆丙烯迎來了第二春,每天和孫秘書在辦公室裡鬼混着,樂不思蜀。
現在想來,閆丙烯有點後悔了,自己這麼大的年紀了,竟然如此荒唐,真是不該!
大錯已經鑄成,閆丙烯知道無可挽回了,只能是自己鑄成的錯,自己吞苦果了。
“陸軒,謝謝你了,我回辦公室收拾一下東西,”閆丙烯說着,可是現在的他,看上去簡直像是老了十幾歲似的。
孫秘書卻是一把拽住他,可憐兮兮的問道:“閆總,那我呢?”
“你——”
閆丙烯怔了怔,然後接着說道:“我會給你一筆分手費,然後踏踏實實的找個男人嫁了吧,我這麼大年紀了,你耗我在身上,是在浪費青春。”
說完,閆丙烯大步而去。
雖然有一筆分手費,但是孫秘書還是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她眼中流下了淚水,然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陸軒,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候,寧宛西正好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外面的動靜她聽到了,只是剛纔還不方便出來。
現在她出來了,看到閆丙烯和她的秘術,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其實寧宛西也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她都是準備找閆丙烯談談的,沒想到這次閆丙烯竟然撞到陸軒頭上來了。
陸軒笑道:“沒什麼,閆總老了,我讓他回去養老了。”
“我這麼做,你沒意見吧?”陸軒轉過頭,看着美女總裁老婆,笑眯眯的說道。
寧宛西搖搖頭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閆丙烯直接走後門,讓一個女人給他當小秘,公司最近都在說這件事情,鬧的公司氛圍很不好,我還正準備想找閆丙烯談談的。”
“其實我也想讓閆丙烯退休的,正好你幫我做了惡人!”
說着,寧宛西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閆丙烯和寧宗澤關係交好,寧宛西都得叫閆丙烯一聲叔叔。
讓閆丙烯離開公司,寧宛西還真不好開口,正好陸軒幫了忙!
陸軒苦笑一聲道:“誰讓我是你老公呢,當然要爲你遮風擋雨了。”
“噗嗤!”
寧宛西嬌笑一聲,卻又是想到了什麼,說道:“我剛纔好像看到閆丙烯的臉色不太好,他難道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