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本來想走的,可是他還是擔心譚芷柔會遇到危險,所以站在葛天的身邊一直在看着譚芷柔。
“陸軒,你在這裡幹什麼?”葛天好奇的問道。
“約了一個朋友來這裡聊聊天,”陸軒回答道。葛
天點了點頭,不過瞧着陸軒一副不想走的樣子,他不禁小聲問道:“你是不是和我們譚ir吵架了?”
吵架?陸
軒有點哭笑不得,他和譚芷柔之間壓根沒有什麼關係,可是整個警務處都認爲他是譚芷柔的男朋友了。
可是現在去解釋,怕是有點說不清楚了,所以陸軒乾脆選擇了沉默不回答。
葛天嘆了口氣道:“陸軒,其實我也看的出來,你好像和我們譚ir分手了,我們譚ir最近每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每天都是無精打采,感覺譚ir像是得了抑鬱症了。”
“這次譚ir還要以身做餌的執行任務,我們重案組的人都覺得譚ir都有點想不開了!”
葛天說着,讓陸軒心境更加的複雜起來。這
個小妞應該不至於想不開吧?
陸軒心裡想着,但隱隱感覺譚芷柔真有一種拿性命不當數的衝動。“
本來我這個局外人不該說什麼的,但是陸軒,我們譚ir雖然脾氣差了一點,但她是外冷內熱的,而且我們譚ir還這麼漂亮,我更看的出來我們譚ir真的很喜歡你,你怎麼忍心負她呀?”陸
軒一句話都沒說,葛天不停的在耳邊嘮叨着,像是一隻蚊子一樣嗡嗡個不停,陸軒真是無法忍受了,只好開口說道:“葛天,其實我和你們譚ir從來沒有交往過。”“
啊?”葛
天震驚出聲,他一臉驚愕的表情,張大的嘴巴都足可以塞下一枚雞蛋了。陸
軒說話的時候目光如炬,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這意味着譚督察豈不是在單相思,而陸軒壓根不喜歡她?譚
芷柔如此一位要身材有身材,有臉蛋有臉蛋的美女督察,只要不是太監的男人都是會動心的吧,然而陸軒卻是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即
使葛天現在有了女朋友,但他的上級譚督察一直都是他的女神,試問葛天能不目瞪口呆麼?
“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們譚ir麼?”葛天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這個嘛——”陸
軒突然間啞口無言了,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其實心裡還是喜歡譚芷柔的。
和譚芷柔打過交道這麼多次,這麼一位美女督察,陸軒可不是太監!
但喜歡畢竟不是愛!陸
軒脣角泛着一抹苦笑,低頭不語,而一位拾荒的老人走進了他的視線裡,他身上揹着一個蛇皮袋,在翻着垃圾桶。佝
僂的背影盡顯老態龍鍾,附近有不少拾荒的老頭老太太,倒是沒有讓陸軒和重案組的人警覺到。只
不過,在陸軒無言以對的時候,突然間一支旅遊團向着譚芷柔走過去,浩浩蕩蕩的隊伍是來參觀維多利亞港的。然
而這支旅遊團頃刻間將譚芷柔的身影給擋的嚴嚴實實。
此刻,重案組的所有人神經都是有些緊繃起來了,萬一談督察這個時候要是有什麼意外,他們根本看不到。
不過應該不至於這麼巧的吧?
葛天沒有再向陸軒說話,而是一雙眼睛緊緊盯着譚芷柔的方位。陸
軒也是覺得應該不至於這麼巧的,畢竟如果歹徒要作案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搬來這麼大隊伍的旅遊團來做掩護。即
使歹徒可以藉此機會動手,但是譚芷柔可是有些身手的,不會坐以待斃,一旦有動靜發生,重案組的警員會一擁而上。
除非發生的女性失蹤案壓根不是普通兇徒乾的,而是血族的高手乾的。
陸軒在附近可是溜達了半天,可沒感覺到有血族高手的氣息,因此,他剛開始有些緊張,現在慢慢放鬆了下來。
重案組的七個警員亦是如此,葛天都是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讓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
宛如一條長龍一般的旅行團漸行漸遠,一個接一個的走出譚芷柔所在的方位,然而,當最後幾個旅客走出譚芷柔所站的地方時,陸軒的瞳孔驟然間緊縮了起來。
剎那間,重案組的人眼中都是露出了恐懼的色彩!
只見譚芷柔宛如人間蒸發一般的消失了!
“譚ir去哪了?”葛
天最先的驚叫一聲,其他六個重案組警員紛紛向譚芷柔消失的地方狂奔而去。
既然是執行任務,並且由重案組其他人負責保護,譚芷柔怎麼可能會擅自離開所有人的視線裡。可
是譚芷柔消失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太詭異了。陸
軒心臟忍不住劇烈的跳動着,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有血族氣息的出現,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有一點可以知道的是,在剛纔旅遊團經過譚芷柔身邊的時候,那個時間段正是譚芷柔消失的時候。
譚芷柔被悄無聲息的綁走了!葛
天率領着其餘六個警員已經趕到了譚芷柔消失在的海岸上,他們張望四周,沒有看到譚芷柔的身影,再看看周圍更沒有打鬥過的痕跡。譚
芷柔消失的太過詭異,讓葛天他們幾個人都是後背直髮亮。“
衛浩,唐振華,你們兩個快去調取周圍的所有監控,有線索趕緊通知我,”葛天還算沉着冷靜的,他連忙是大聲道:“其他附近去搜索,我去向樑處長彙報這件事,讓其他組的人過來幫忙!”
“好!”所有人重案組的警員紛紛點了點頭。
譚芷柔的突然消失,事態已經到了極爲嚴重的時刻,如果晚些找到譚芷柔,怕都是譚芷柔會發生生命危險。葛
天拿出了手機,他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了陸軒,可是陸軒卻是不見了。這
讓葛天握着手機愣在了原地,陸軒是走了,還是去找譚ir去了?
陸軒可是一個深不可測的超級高手,如果有他幫忙,說不定能夠及時的救出譚ir,葛天心裡想着,陸軒也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
此刻,葛天忍不住將希望寄託在了陸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