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己之力,鏖戰整整五十打手,面不改色,輕易就解決戰鬥。
那令KTV包廂中所有國立大學和燕京大學的人都爲之傻眼,本來一直在蓄意挑釁,希望唐龍能夠主動出手,然後他們就給他來一頓暴揍的李鶴圖和李虓虎兩兄弟,瞬間嚇出一身冷汗來。
萬一……當初自己真的激怒唐龍的話,如今倒地呻吟,很可能拉下殘廢的倒黴蛋中,就會有自己吧。
宋天恩也是勃然色變,臉色變得格外陰沉。
但他們依舊堵在門口,沒有任何讓路放行的意思。
“哦?宋天恩先生依舊想擋道阻撓我?”唐龍淡淡冷笑,神色平靜。
宋天恩瞥向鬣狗陳青書,後者卻搖一搖腦袋,遺憾的聳聳肩:“抱歉,身爲古武者的我,想必也沒法有像他那樣的身手,但……他單槍匹馬而已,憑我們的勢力收拾他,絕不在話下!”
宋天恩也冷酷獰笑道:“沒錯,如今是現代化社會,有槍械和科技在,閣下雖然能打,但又能如何?你真的覺得能夠徒手滅掉我的社團和公司嗎?”
唐龍不禁嗤笑,搖搖頭,漠然的一撇嘴:“看來,你們依舊是對真正的強悍一無所知。也罷,既然如此,你無需刁難妃雨和她的同學們,讓他們先行離去吧,我留下好好陪你玩玩。”
“好,閣下仗義!”宋天恩擰緊雙眉,露出一絲嘲弄之色。
他在江南省縱橫捭闔,多少年矗立不倒,在燕京市又底蘊雄厚,靠的豈是一些市井流氓鬥毆?
他宋天恩,跟國際上的軍火大佬關係匪淺,尤其是一些來自緬甸越南的大亨,都是拜把子兄弟,雖然只是酒肉朋友,但依舊靠此搞到很多重火力,所以才能夠稱雄黑道。
“你們滾吧。”宋天恩一掃李沛翔孫少峰陳雲豹等人,撇撇嘴,“將熊熊一窩,呵呵。歸根到底,竟然得靠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傢伙撐場面,真是黃鼠狼生耗子,一輩不如一輩啊。”
他們能夠聽得出言語中的譏諷,但只能心中暗恨,無法反駁,何況先前他們將女伴留在KTV中,自己準備先行撤離,的確是丟盡顏面的一件事,會成爲一件人人戳脊梁骨的糗事。
趙珊珊和鄒綺嵐等人,都唯唯諾諾的,一臉的頹然,她們萬萬沒想到,她們視爲依靠的男人們只能縮卵,最終卻是小小保鏢來挽回顏面。
鄒綺嵐壓低嗓音,道:“他本就是妃雨的貼身保鏢,專業幹這些的,理所當然如此。”
趙珊珊也點點臻首,興致不高的胡亂同意着,對唐龍的生死懶得理會。
等到一衆人魚貫離去後,葉妃雨卻執拗的留在原地,根本沒有挪腳。
唐龍一愣,搖搖頭,示意道:“你知道我沒啥事的,一羣烏合之衆而已,土雞瓦狗罷了。”
葉妃雨一撇紅脣,嘻嘻笑道:“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呆在你身旁,沒必要嚇跑嘛。就憑眼前的傢伙,根本就傷不到你半根毫毛吧?既然如此
,我又何必怕呢?不如留在原地觀摩。”
宋天恩頓時七竅生煙,他一輩子從未被人如此藐視,而且是嬌滴滴的女郎沒將他的兇殘當一回事。
“就算你是葉家的千金,但葉威龍那廝,早就在地下圈子揚言,說如果有古武者肯庇護你們倆,那就是葉家的死敵。呵呵,可見你們葉心雯葉妃雨姐妹,在葉家心目中不過爾爾。我之所以沒刁難你,純粹是欣賞葉心雯一己之力白手起家的魄力和能力,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小妮子!”宋天恩咬牙切齒道。
“鬣狗先生”陳青書也一齜牙,猙獰畢露,想恫嚇她一番。
葉妃雨卻根本不爲所動,臉色很正常:“我倒要瞧瞧,一個江南省的黑社團而已,能有多猖獗?”
“我們的兇狠暴戾,超乎你的想象。”宋天恩咧嘴,也懶得再囉嗦,只是隨意的一招手,頓時身後就出現兩名全副武裝的槍手,都是越南佬,臉上掛着獰笑,然後分別瞄準唐龍和葉妃雨。
“哼,小子現在嚇傻眼了吧?”宋天恩捧腹大笑,“咱們國家雖然禁槍,但槍械那玩意,只要有點精通機械的人才,加上生產螺母螺帽的機牀,輕而易舉就能搗鼓出來。何況,我跟國際軍火商都熟得很,搞些最先進的狙擊槍啥的,都沒半點問題。現在舉手投降,然後趴着跪爬過來,匍匐在我面前認錯,我或許能饒你。”
“不得不說,你想得太多了。”唐龍輕笑,只是聳聳肩,臉上騰起一絲淡漠的冰冷,凜然道,“我懶得招惹你們,只是我厭倦麻煩,沒興趣跟你們囉嗦,是因爲你們不配!也罷,既然你們陰魂不散,非得纏着我,那就讓你們見識下真正的古武!!”
“古武者?”陳青書的臉上騰起一絲疑神疑鬼的古怪之色,他知曉真正的古武者,在修煉到高深莫測的境界後,往往能夠肉身扛住子彈,甚至免疫炸彈之威,強悍得一塌糊塗,但那種人物,他只在古武豪門葉家的長老們身上目睹。
那些老妖怪,全都是起碼50歲的高齡人物,而唐龍那樣年輕,顯然沒啥真本事。
宋天恩一咬牙,提醒葉妃雨:“葉小姐,我姓宋的沒興趣招惹葉家,你又何必非要蹚渾水呢?本來此事就跟你無關,是你的朋友們得罪我,現在不如你我各退半步,你且跟他保持距離,我就保證你會安然無恙,如何?”
葉妃雨冷哼,滿臉厭惡的凝視對方:“宋天恩先生,我記得沒錯的話,就是你指名道姓,要讓我葉妃雨留下陪酒,向你道歉,對不對?”
宋天恩頓時噎住,隨後一股暴怒猛然騰起,怒目瞪視着他們倆,咆哮道:“也罷!我們混在黑道上的風雲人物,全靠一張臉面吃飯,既然你葉大小姐不肯賞臉,那很遺憾,看來我也只能冒着得罪葉家的風險,勉強試上一試,開火!”
兩名越南槍手得到授意,卻是躲避開葉妃雨,瞄準唐龍的四肢下手。
噠噠噠!
槍林彈雨。
然而唐
龍竟然神色未變不說,甚至沒有任何的規避動作,那讓宋天恩和陳青書全都愣在當場。
緊接着到來的一幕,讓他們目眥欲裂驚駭欲絕:唐龍的面前,竟然猶如出現無形屏障般,所有子彈全都像射在鋼鐵上一樣,凹陷,變形,彈頭破碎,然後乒乒乓乓的掉落下來。
他們全都傻眼了……
“雕蟲小技,就憑區區槍械,也想撼動真正的古武者?”唐龍冷笑,雖說他靠的是遺器,所以才能擋住子彈,但就算純粹靠2號旋窩中的內氣,他也能夠擋得住那些子彈,而且輕而易舉。
說罷,唐龍漠然的從KTV的狼藉地板上,撿拾起兩張撲克牌,那是一張“方塊K”和“黑Joker”。
“任何意圖謀殺我的人,都已死或將死。”唐龍咧嘴,笑了。
指尖一顫抖。
撲克牌呼嘯射出,掀起恐怖風暴!
殺人如麻的鬣狗先生陳青書一轉身,然後就癱軟倒地,驚駭欲絕的叫嚷出來:“啊啊啊啊啊!”之所以如此失態,因爲那張黑Joker撲克牌,正鋒銳無匹的插在越南槍手的腦殼中央,入腦三分。
猩紅鮮血和慘白腦漿,正蜿蜒流出,宣示着死亡恐怖。
宋天恩也一陣頭皮發麻,在他身旁,第二名越南槍手以同樣的角度癱倒在地,死狀如出一轍。
那令宋天恩徹底嚇傻眼:槍械無效,而且撲克牌都能夠成爲殺人利器,而且那小子在操縱撲克牌時,能夠如此精準的命中同一部位,顯然那對他來說舉重若輕,簡直是輕描淡寫!
可想而知,如果唐龍用趁手兵器的話,格殺他們毫無難度可言。
宋天恩噤若寒蟬,再也沒膽量多說半句話,只是哆哆嗦嗦注視着唐龍,搗頭如蒜,求唐龍饒他一命。
“現在,你服不服?”唐龍淡淡的問。
“服,心服口服。”宋天恩不假思索,沒有半點猶豫的慌忙答道,“我宋天恩奮鬥半輩子,也算薄有積蓄,願意花錢買命,請您儘管開出價碼就是,我一定遵從。”
身爲黑道梟雄,他拿得起放得下,自然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只有保住自己,失去的錢都能夠賺回來。
唐龍神情淡漠,他不缺宋天恩的那點錢,只是在冷酷注視着他權衡利弊。
“你,從今往後爲我門下走狗。”許久,唐龍才冷冰冰的道,“我吩咐你做任何事,都得拼死效力,懂嗎?”
考慮到留在燕京市本地,依舊有很多棘手事情必須得處理,唐龍乾脆先留他一條性命,爲自己做事,畢竟宋天恩好賴是燕京地頭蛇,消息起碼靈通得很,如果此地出現些陌生面孔,很容易就能先得到消息。
宋天恩慌忙答應。
唐龍說完,順手向他的身體中打入一道啄心術,他已經好久沒有拿此招來保障人的忠誠。
“萬一你叛變的話,謹記如今的折磨。”唐龍稍微激活啄心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