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本的世界裡面,顧璐曾經聽人說過這麼一句話:口徑就是正義,強權就是公理。雖然這句話不能說是百分之百的正確,但是絕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很有效的。 既然韓德勤比自己強,而且自己即便是爆種,也沒什麼贏得希望,那就只能在他面前表現良好了。更別說,韓長老除了喜歡板起臉之外,在教導他的時候從來沒有什麼藏私的。 “武功這種東西,一半在於天分和苦練,只要資質夠高,再加上勤學苦練,都能有所成就。但是想要成爲絕世高手,光有這些東西是不夠的。”韓德勤板着面孔道:“所以你不必感謝我這麼認真的教導你。我教過的人成百上千,現在他們九成的人都已經死了。” 嚇?顧璐被嚇了一跳,你徒弟死了九成這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吧?他小心地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哦,你不用害怕,他們不是我殺的。嗯,這麼說也不正確,有些的確是我親手幹掉的,但大部分都是被別人殺了的。” “這個死亡率........” “異能者,武者,魔法師,還有仙道士什麼的,你真以爲這是一個很有趣很輕鬆的世界嗎?”韓德勤搖搖頭,“這些人死的比凡人還快。” “這麼危險?那有人想要退出嗎?” “什麼樣的人都會有,想要退出的人當然也會有。” “真的還可以退出的?”顧璐只是在舉重的間隙隨便問一問,本沒打算得到回答的,他驚訝地問道:“那我這樣的能退出.........算了,當我沒問。我這樣的退出只會死的更快。” “你知道就好。”韓德勤看了看錶,“五分鐘的休息時間到了,該做下一輪的訓練了。” “嗎的,你就不能找出讓我的靈力繼續增長的辦法嗎?” “...........正在想辦法。” 當天晚上,趙倩子看着韓德勤送過來的檢驗報告,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的資質和天賦就到此爲止了?” 韓德勤搖頭,“我說的是他在靈力方面的天賦不如他在肉體方面的,不過也不一定
,就像是當年誰能知道董於宴能成就黃金級的偉業呢。也許他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天賦,只是我們看不出來而已。” 趙倩子的臉上籠罩了一層的冰霜,她寒聲道:“先不用管那些有或者是沒有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我們現在是不是要放棄他,再找另外一個替代品?” “不。”韓德勤依舊是撲克臉,道:“我認爲他在正統的武學之道上,有着極爲驚人的潛力。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武學智慧,都是上上之選,便是意志,我也認爲在絕大多數人之上,這樣的人物,你說想要放棄他?” “可是他現在的靈力已經停止增長了,這樣的話,就算他有遠大的前程,也很難活過宗內的選拔。要是他就這樣死了,那所有的投資豈不是全部打了水漂?” “他不會死的。”韓德勤木然道:“以他的資質,就算是靈力再難以增長,也可以通過宗內的選拔。有靈光玉在,大不了就去將別的宗子的靈光玉奪過來就好了。” “你都說他的靈力沒有半點增長的跡象了,轉練其他武學的話,一個月什麼都練不出來,那還能有什麼辦法通過宗門內部的選拔?”趙倩子的聲音讓整個辦公室內部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但是他的身體素質一直都在穩步的提升,看看這個數據,他的力量的增幅一直都沒有停止過。以我的看法,就憑他現在身體素質和強度,再給他弄些武器,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給他弄些武器?”趙倩子用手託着腮幫子想了一會,道:“斬龍劍還是天地斧?” “呵,”韓德勤用一個字來表示嘲笑,但是他臉上依舊是毫無表情,所以他的那張臉看起來就滲得慌,不過他自己毫無察覺,只是到:“不,那些神兵利器他也用不上。” “那就次一等的地神兵,比如說沖霄劍?” “不,我說的給他弄些武器,是說弄點手槍,手榴彈,輕機槍之類的。” “額......”趙倩子大囧,她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道:“我可不知道現在宗門選拔的時候可以用武器了。嗯,我不是開玩笑的....
......” 說着,她一拍桌子,怒斥道:“你是想說靠着手槍就能打倒其他參加選拔的人了?” “關於這個問題,”韓德勤木然道:“當年船越文夫就說過:打倒敵人最好額辦法就是用手槍。” “這種鬼話你也信?船越文夫那傢伙後來還出家當和尚去了呢。”趙倩子盯着韓德勤道:“你要說靠大炮和導彈也就罷了,那種只能用來打鳥的玩意對青銅級的沒那麼大的用處,除非是幾十上百人的齊射還差不多。” “不,”韓德勤道:“你並不是武鬥系的,所以你對戰鬥並不精通。在這方面,我纔是專家。” “哼,你說的,那就交給你了。我倒是想要知道,要是你弄砸了,將來在宗主面前怎麼說!” “不會弄砸的。”韓德勤道:“就像是你不想放棄他一樣,我也不會放棄他的。” 聽了這話,趙倩子忽地站起來,柳眉倒豎,冷眼盯着韓德勤。 他卻像是毫無察覺那樣,自顧自地道:“我也需要一個傳人,將我這一脈的道統傳承下去。宗內的其他年輕人,沒有一個比他更合適了。所以,我會將我所有的本事都教授給他的。” 趙倩子緩緩地坐了下去,緩緩地道:“你都說他在靈力上難有寸進了,還怎麼傳承你的那個......道統?” “我在加入迷天宗轉修仙道術之前,是玄都宮的弟子。” “玄都宮?我想想,那不是河南那邊的道觀嗎?你出身玄都宮那又有什麼關係了?” “玄都宮就在洛陽城北、我當年的大師兄已經快不久於世了,前些日子傳信說想要讓我回去做玄都宮的宮主。” “你說的越來越遠了。” 韓德勤木然道:“玄都宮雖然只是一間小廟,還夾雜在唯識宗和斬經堂之間,可那畢竟是前輩先人一代代傳下來的,我不想讓它就此絕了道統。” “玄都宮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傳人了?” “那裡是河南洛陽,斬經堂的刀劍齋還有唯識宗的白馬寺都在那裡,你認爲他們容得下別的門派?”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