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娘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兩人攔了下來,這才避免了事情進一步的發展。
方墨的頭現在就像是豬頭一樣,一個頂兩個大,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也腫了起來,還有一抹鮮紅,證明他被揍得到底有多慘。
相對而言,冰娃娃還好一些,就是臉上有幾處青色的斑痕,身上藍色的衣服因爲被撕扯的原因,出現了幾處破損的地方。
從兩人的受傷程度來看,冰娃娃完勝方墨。
這讓方墨的內心有一點點收到了打擊。本來以爲自己的實力可以穩穩的教訓一下這個看着一點都不大的小娃娃,現在倒好,不但沒有教訓成,反應自己被打的挺慘。
這說明了什麼?人不可貌相。不要輕易被一個人的外表所欺騙,有時候越是看似人畜無害的人,到了下手越是嚴重。這種人就是平時不出手,一出手就致命,到時候要你命都是輕的。
“小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再敢叫勞資小娃娃,勞資就繼續揍你,打的你看見勞資就怕。今天要不是豔娘攔着我,我還能繼續打你一天一夜都不停下來的。”冰娃娃見自己佔了便宜,就開始有些飄飄然起來,對着方墨一頓諷刺。
雖然知道對方說的話很讓人生氣,自己也很想上去揍他,但是方墨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自己要是上去,結果一定還是被虐的體無完膚。
不過輸人不輸陣,方墨死鴨 子嘴硬“小爺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見識,要不然我能把你這張娃娃臉打成大叔臉,你信不信?”
“小子端得是不知好歹,還把勞資打成大叔,勞資當你爺爺都富裕,看來是打你打的輕了,勞資我今天就讓你刻骨銘心。”冰娃娃再一次被方墨挑起來了火,躍躍欲試的想着再次上前。
“都給老孃住嘴,住手。”豔娘實在是很頭疼,要是再讓他們這麼胡鬧下去,誰小的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因此不得不出口將兩人喝止。
被豔孃的獅吼功消滅了氣焰以後,方墨和冰娃娃都換了一副討好的模樣。兩人表面上沒有什麼別的表現,但是心裡都再說,“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你,教你做人的道理。”
真不知道我們的方墨同學哪裡來的勇氣,臉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呢。
“我們現在首要的先出去,其餘的我們事後再說,我能感覺到,老大已經開始行動了。他需要我們的幫助,這個時候你可別給老孃掉鏈子。”豔娘看着冰娃娃說道,眼神裡充滿了威脅。
“好,我明白。”冰娃娃回答的有氣無力的,臉上有些埋怨,看向方墨的眼神也變得不善起來,好像再說:“都是因爲你小子豔娘纔對我這個態度,都是你的錯。”
莫名其妙的,方墨又躺中槍了一波,這要是讓他知道,他肯定大呼冤枉。
三人商量好以後,就離開了這裡。
離開之前,鯨魚化作一串手鍊,戴在了冰娃娃的手上,冰晶豹子則被他當做坐騎,騎了出去。
至於冰原,不,現在應該叫水原,裡的其他妖獸都待在了水裡,冰娃娃扔進去了一個散發着寒氣的珠子,“用不了多久,你就又可以變成冰原了,到時候勞資回來,還要搞事情。”
豔娘沒有帶走任何的東西,只是深深的看了看自己的火原,打下了幾個炙熱的字符就離開了。
………………
鐵獅子在踏空而行以後,就開始蛻皮,身上的鐵鏽一點點的褪去,眼睛上綠油油的也跟着褪去。
一隻紫色毛髮,金黃 色眼睛的雄獅傲立在天地之間。
它的身軀變得龐大起來,一條長十幾米的尾巴揮動起來讓空間都不嘮鞭打,變得有些褶皺起來。碩 大的頭顱,尖銳鋒利的獠牙,更加彰顯它的雄偉。
鐵球也褪去了原來的顏色,散發出來了它本來的光芒。一顆散發着紫金光芒的球,盤旋在獅子的周圍,在彰顯獅子威嚴的同時,也彰顯了它的強大。
紫金球的表面有紫金色的紋路,從遠處可以看見,紋路組成了不是圖案,而是一個“人”字。
人字,簡單的兩筆,此時卻像是一個受盡磨難,可是依然停止胸膛,站直腰板的老人。老人一點都不滄桑,更沒有沉暮的氣息,沒有一點蒼老的姿態。相反的老人朝氣蓬勃,意氣風發,這是一個爲了理想和信念勇於拼搏,絕不放棄的老人。
他強任他強,明月照大江。他橫任他橫,清風拂山崗。
這就是對老人的寫照,他不會隨波逐流,任人欺凌。他是不欺凌弱小,不畏懼強大。我就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永不言敗。
縱使你如同狂風一般強大,即便是你如同明月一樣耀眼。我心如巋然不動的大山和波瀾不驚的大江一樣,你吹不動,也照不透,不能影響我的心。
“老夥計,今天就讓方面那些人看看,我們依然還是當年的我們,讓他們顫抖吧。”雄獅說完就直衝雲霄,天空留下的只有他放肆的笑聲。
放肆的不是笑聲,而是對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蔑視,和諷刺。
“老傢伙,就讓我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不是當年那個談笑間,強擼灰飛煙滅的紫金獅王。”老人在和天地對弈的時候,對着雄獅說道。
“放心吧老不死的。只要你能堅持住,勞資就能再讓他們的靈魂顫抖。”雄獅說道。
天地間這一刻除了他們放肆和爽朗的笑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金色雷電和熾 熱岩漿很默契的沒有發出聲音,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爲何。
仙界,一處世外桃源之地,一顆望不見高度的樹下,一個白衣飄飄的美男子,正在品着手上的香茗,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仙風道骨的,一襲寬袍大袖的老人。
“你真的不出手?”老人問道。
美男子把玩了一下手中精緻的瓷杯,隨後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笑着說道:“當年我要是出手,你們還有今天的地位?”
“你明明有能力,可卻選擇袖手旁觀,我還是不明白。”老人說道。
“我要不那麼做,現在的你我怕是也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