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天下起了瓢潑大雨。
暴風疾雨,來得很快。
風天藍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兒去,她只感覺到了臉身冷冷的,原來是被雨水打溼了。
她看到了前面有一個破廟,當雷電一閃,明亮起來時,那些破舊損壞的雕塑特別的嚇人。
但是,她的心裡難過極了,她竟然不知道害怕。
她走到了這些雕塑面前,虔誠的跪下來:“菩薩在,若是聽到小女子的心聲,求求您讓大統領不要生氣……”
忽然,一聲嗤笑傳了過來。
風天藍望了過去,是胡昌。
他見她從湯府裡被丟出來,他一路跟蹤着她,見她越走越偏僻,他的心裡越是歡喜。
因爲這樣,他可以對她爲所欲爲了。
只是這一刻,他見這個女人竟然還在想着湯謙昊,不由自主的嘲笑起她來。
“真是不要臉的賤貨!”胡昌挖苦着她,打擊着她的自尊心,“自己脫了衣衫,爬到了男人的牀裡,任男人將你擺成各種姿勢,在涼亭裡也在浪浪的亂叫,還不是被他趕出了府!”
風天藍跪在風雨之,沒有說話,但卻是覺得愈發的難過了。
她的心好痛好痛,她明明沒有做那些壞事,爲什麼他一股腦兒的全丟給了她!
原來,愛一個人,付出了全部,到頭來卻是遭到了拋棄。
胡昌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擡起頭來看着他:“以後跟着哥哥我,哥哥會弄得你他爽多了!”
他說着時,拉進她進破廟。
風天藍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被他拉進了破廟裡。
閃電照亮大地的一剎那,凶神惡煞的雕塑也瞬間照亮了。
胡昌有那麼一剎那是害怕的,可是,看着這個女人被淋溼了,曲線玲瓏,他想將她壓住,一頓狠弄了。
於是,色心大過了色膽。
他看着渾身溼漉漉的躺在了地的女人,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帶,拉開了衣衫,看到了芙蓉花的肚兜……
“不要!”風天藍說什麼也不能讓人了侮辱,即使湯謙昊將她趕出了府,她也不能墮落到了任別的男人欺負她。
她正要動手時,胡昌已經是先她一步,點了她的功夫,壓制了她的功夫穴,她只是個普通的少女。
風天藍在地爬着,往外一步一步的爬去,無論外面多大的風多大的雨,她也好過在這兒受辱強的多。
胡昌一腳踢在了她的小屁股,還一邊大笑着道:“真是柔軟又有彈性,難怪湯謙昊這麼愛揉你的小屁股了,等會兒,哥哥幫你揉揉,保證揉得他還要爽……”
風天藍不想聽胡昌的這些混帳話,她努力的往外爬着,雨水打溼了她的身體,她本被胡昌扯得衣衫凌亂,此刻,爬行在了雨,已經是衣不蔽體。
胡昌一腳踹在了她的小屁股,不讓她繼續爬,他伸手去扒她的褲子,“原來你喜歡在外面打野戰,哥哥這成全你……”
風天藍敏銳的聽到了馬蹄聲響,她拼命的想發出求救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