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她也擺低姿態了。
但是,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她還要查。
無憑無據的,讓她怎麼給他解釋?
帝邪冥的雙拳幾乎是可以捏出水了,她不想惹他生氣!
她還知道他在生氣!
他的雙眸瞪着她時,猶如一把冷箭,狠狠的刺了過去。
但是,手的動作,終究是沒有打向她。
他還是忍無可忍,一手拍向了牆壁。
雷霆萬鈞的力量,只聽到了“砰”一聲響,牆壁瞬間拍出了一個大洞。
這一掌如果是拍在人的身,估計是沒有人能夠活下來。
夏初安尖叫了起來!
風天傲的心神也一震,她只看到了他轉過身,準備離去。
她想撲去,她想解釋,她想告訴他,這不是她的本意。
可是,腳底像是生了根一樣,她什麼也做不出來,什麼也說不出來。
良久,夏初安的哭泣聲,讓風天傲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看着從來沒有如此愛過一個人的夏初安,滿臉淚水的傷心欲絕。
“初安……”風天傲有些吃力的叫了她一聲,“我……”
“你太自私了!”夏初安指責着她,“你怎麼可以有了大黑炭,還搶我的男人?而且你對得起大黑炭嗎?人家爲了你,頭髮都等白了,神經都錯亂了,你還肆間妄爲的想和誰在一起,和誰在一起!”
風天傲現在是有口難辯,她心裡不是這樣的,但做出來的事情是這樣的。
好閨蜜誤會她搶了男人!
她的丈夫誤會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初安,我會給你一個解釋。”風天傲定了定心神,“現在請你出去,我有事情要問韓哲。”
“我不出去!”夏初安暴跳如雷,“你還想對他怎麼樣?你藉着行醫之名,覬覦他的美色。”
風天傲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夏初安的話,猶如針紮在了她的心。
她向門外叫道:“忠大,帶初安出去。”
忠大是她的忠僕,也是擡轎子的八人之首。
忠大馬進來,拉着夏初安往外走。
夏初安要護着韓哲,只是不敵忠大的力氣,被忠大帶了出去。
“風天傲,你太過份了!”夏初安一邊往外帶一邊說道,“我不准你再對他做壞事,我不準……”
當忠大帶走了夏初安,房間裡安靜了下來,風天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她丟了一件外衫在韓哲的身,再施針將他刺激醒來。
韓哲剛醒來,臉還有一種病態的蒼白,他有些虛弱的道:“娘娘……”
“韓哲,你這病爲什麼會加重?”風天傲的語氣有些冷漠。
“臣也不知道。”韓哲搖了搖頭,說話也有一些喘氣,“謝娘娘的救命之恩,怎麼不見夏姑娘?”
他正要起身,發現身沒有片縷,他立即歉然的道:“娘娘,對不起,臣褻瀆娘娘,真是罪該萬死!”
“本宮身爲大夫,不必這麼多虛禮。”風天傲凝視着他,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
是他隱藏得太深?還是他太會演戲?
沒有絲毫證據指向他,這一出鬧劇,是誰策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