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活着的時候,確實是沒有這麼強!”帝邪冥凝視着她,“一次時,老蛇王被我打死了,他立下了血的詛咒,蛇婆子將他的蛇破做成了一張,那張,將我和爹爹一起住,我們怎麼也掙扎不開!”
天傲聽得是驚心膽顫的,“後來呢?”
“我當時在想啊,如果你在身邊好了!”帝邪冥這時伸出了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可是,我又不想你和我一起經歷這麼驚險的險境。 我一直在腦海裡念着你,這樣竟然歪打正着的破了蛇婆子的血的詛咒。”
有時候,或者是這麼妙吧。
明明是血海深仇似的詛咒,偏偏被最真摯的情感給破了。
天傲靠在了他的胸膛,“邪叔叔,你好棒!”
“不只是我棒,還有天傲對我一心一意的感情。”帝邪冥一手將她抱入懷,一手撫着她的長髮,“我很慶幸,我喜歡你,而你也喜歡我……”
天傲擡起頭,凝望着他笑了起來,聽着邪叔叔說情話,這是她這一輩子都喜歡的事情。
“也是說,爹爹沒有掙扎開來,是他和我孃親的感情不穩定?”天傲蹙眉想了想。
“有可能是這樣!”帝邪冥點頭,“他可能因此受到了蛇婆子的刺激,於是追了過去,也將這座湖給徹底的滅了。”
此時,有侍衛來報。
“皇,娘娘,尊已經從湖裡出來了,他帶着夫人回魔宮了。”侍衛說道,“另外,蛇婆子的屍體也在岸了。”
“我們去看看。”天傲馬說道。
兩人踏着微波凌步,一起去了岸邊。
只見湖水全部乾涸,湖裡的生物都在做最後的掙扎,張着嘴巴呼吸不了。
蛇婆子已經死去多時,屍體冰冷,且已經組合不成了。
那條大章魚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但也是氣若游絲,被黑夜之魔打成了重傷。
整個湖裡的生物,基本是沒有存活的。
所謂的姥姥,也不知道在哪兒?
“不知道是不是蛇婆子故意捏造出來的?現在也無從求證了!”天傲說道,“我爹爹一定仗,簡直是慘無人道啊!”
“是啊!連帶的將我們的營帳也毀了那麼多!”帝邪冥看着水在退去,有些戰士已經是在將營帳撈起來,準備曬乾了繼續用。
天傲嘆了一聲:“早知道我昨天不應該回孃家去!”
“這不關你的事!”帝邪冥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都說江山難改本性難移,或者他的骨子裡,總有這樣的嗜血的味道吧!”
天傲決定,等她空了,她再給他講一講,在現代科學來說,多重人格的事情。
不過,這一刻,還是要做好善後的事情。
“救我……”章魚發出了非常微弱的聲音來。
天傲看着章魚的體內有一個閃光的東西在跳動,她看向了帝邪冥,小聲說道:“這個魚心,對穆柯會有好處。”
帝邪冥馬明白過來,他一掌將章魚給拍暈過去,“是趁章魚活着取?還是死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