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表情,取悅了景曜。
男人嘛,雄獅嘛,這種公的生物,向來都是自大的。
從古以來,都是如此。
他的臉洋溢着一絲微笑,靜候着她的下一步行動。
楚楚見他不再像開始那樣冷漠,她估摸着自己是做對了的。
她於是大膽的伸出手去,然後討好他。
炙熱的燙着手的彷彿是岩漿般的溫度,讓她的小手直打顫。
可是,她不敢退縮,這是她最好的機會了,如果她錯過了,又不知道還能等到什麼時候去。
她沒有經驗,也只是去書補充了一下自己。
她想起書說的,然後這樣去討好着他。
然後,放下所有的尊嚴,她低下頭……
景曜沒有阻止她,她能取悅到他,讓他高興讓他爽,他幹嘛要推開她?
當他開心了之後,她凝望着他,眼巴巴的,急於想表達什麼,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還穿着衣服幹什麼?”景曜舒服了一回,心情也好了很多。
楚楚知道,他可能會留下自己了。
她馬將身的衣服全部除掉,站在了他面前,任他在燭火裡打量着自己。
羞怯、嬌噥、害怕、顫抖,無一不讓她覺得,她此刻是多麼的無助。
但是,她沒有退路。
人旦沒有了退路,會想方設法的去實現自己的目標。
景曜將她打量夠了,她的身子很美味,他伸手將她拉到了懷裡來,她輕輕的啊了一聲軟軟的靠着他。
雙頰如火在燃燒,她猶如嬰兒般,蜷縮在他的懷裡,他雖然是王袍凌亂,但卻是還有布料在身。
他揉着她的小腰,這一刻,他是清醒的,他是想要她的。
這只是生理反應,無關乎情和愛。
當他將她壓住,高大的身影覆蓋去時,發現了她的溫度不對。
“你發燒了?”他蹙眉。
楚楚似乎是沒有聽見他說什麼,她見他停下來了,她以爲他不要她了。
她趕忙主動的用雙腿去勾他的腰,由於落水生病,她沒有多少力氣,雙腿勾去時,又掉了下來。
她急切的想留住他,雙手也趕忙攀了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子,往他的懷裡送。
景曜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取悅他的樣子,他冷聲道:“夠了!”
楚楚被他一斥,她淚水都落下來了,“獅王不要生氣,我一定好好的服侍獅王的……”
“去喝了藥睡吧!”景曜也不至於這麼禽獸,在她發燒的時候,還要她。
雖然他確實還是野獸的化身。
楚楚不知道他是怎麼打算的,她以爲他不要她了,她馬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獅王,你怎麼調教我都可以,求你不要趕我走……”
景曜享受着她的投懷送抱,他眯眼慵懶的道:“怎麼樣調教都可以?”
“是……”楚楚壓下了羞恥的心思,她以前聽說,獅王或者是各族的王,都喜歡調教女人!
她雖然不知道會遇什麼樣的事情,她也是豁出去了,不敢再退縮。
反正橫豎是一刀,她不如主動出擊,或者他高興了,她的奶奶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