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禹傑絲毫不掩飾他的殘忍:“若是沒有了研究的價值,你是死路一條,所以,別在我面前耍花樣,還是好好的保存自己的體力,也讓自己能在我面前發揮更大的價值,你纔有活命的機會。 ”
茯苓被他氣得要吐血,可是,也別無它法。
她身的血一取走,整個人暈暈沉沉的。
慕禹傑也沒有理會她,帶着樣本離開了。
茯苓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裡,夢裡,她看見了元世釗身穿着紅色的喜服,正在迎娶着新娘子,可惜的是,新娘子卻不是她。
她氣得快哭了,這個男人也欺負她麼?
然後真的哭醒了之後,她才發現,連做一個夢也是這麼虐啊!
她沒有一點好東西,供自己開心一下嗎?
元世釗帶着兄弟去找了一個晚,都沒有找到茯苓的蹤影,他的心急的不行了,可是也沒有辦法。
他回去之後,第一時間去向“帝邪冥”請戰:“末將參見皇,請派兵過去,末將馬去踏平蜘蛛一族。”
阿蛟看了他一眼:“你這樣急躁的樣子,怎麼帶兵?你是爲你自己要立功,還只是爲了救茯苓姑娘?要不明不白的斷送軍兄弟的性命?”
“皇,末將不會不明不白的去送死,蜘蛛一族的地圖,末將都記在了心裡。”元世釗立即說道,“臣不是爲了自己想立功,確實是爲了茯苓姑娘的安全。”
阿蛟大手一揮,背在了身後:“這事,待朕與皇后商議再說,你先退下。”
“是!”元世釗只好心情很差的走出了帥帳。
阿蛟來到了天傲的醫用營帳時,看到了帝邪冥已經在這兒了。
他正幫着她在弄桌的藥,兩個男人在一起時,氣氛馬不對了。
“天傲是不是一個晚都沒有睡覺?你也不勸一勸?”阿蛟一來對懟帝邪冥。
帝邪冥也沒有睡覺,他也不是沒有勸過天傲,但是,天傲的個性如此,誰勸都沒有用。
阿蛟看了一眼,還在裡面忙碌的身影,繼續去懟帝邪冥:“你看看你,你在她身邊有什麼用?她要是累倒了,我真是恨不得打死你!”
帝邪冥如何聽不出阿蛟語氣之的醋味來,阿蛟雖然是佔了帝邪冥的身體,但是天傲自從他回來之後,一直很少和阿蛟在一起。
帝邪冥一直也很憋屈,可是,這一刻,看到了意氣風發的阿蛟,自己還不爽時,他的心情忽然又好了一點。
“天傲在化驗蜘蛛女身的毒,找到解決的辦法,一方面救回茯苓,二是徹底的把蜘蛛一族解決了。”帝邪冥和他談起了正事,“希望在過年之年,將蜘蛛一族搞定了,大家一起開心的過年。”
阿蛟只是冷哼了一聲,雖然帝邪冥說的有道理,他是不爽!
天傲這時走了出來,開心的說道:“我破解了慕禹傑的毒,現在等着我研究的解藥,效果如何了。你們倆都在呀!一起吃早餐?”
兩個男人同時無語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