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次,兩次,三次……
茯苓萬萬想不到,這個男人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制着她。
她才動一動,他以爲她想跑了。
他不會給她跑掉的。
他太喜歡這樣的滋味了,他也太喜歡這個軟得能捏出水的女人。
一開始,茯苓也惦記着他的傷,擔心傷口再次拉傷怎麼辦?
但是,他的強悍,他的霸道,都讓她顧及不了。
於是,也任他去想怎麼弄怎麼弄了。
結果是,滿心歡喜的茯苓,終於被這個男人治服了。
一開始是她開開心心的說着情話,怎麼動聽怎麼說給他聽,很怕只有這一次,以後都沒有機會說似的。
到了後來,是她不斷的在求饒,他愛聽什麼,她求他什麼,恨不得自己擁有金剛不壞之身,才能抵擋他的超強悍的能力。
她不知道是做了多少次,反正是她累的跟擱淺在岸的魚一樣,連呼吸都越來越困難了。
而他還興致高昂,恨不得和她做到天荒地老去,怎麼也不肯放棄似的。
於是,畫面變成了這樣的。
茯苓有氣無力的求着他:“相公,我的好相公,停下了來吧,再來我要死了,你不能讓我死了啊,我若是死了,你去哪兒找這麼契合的身體,陪你玩這麼高難度的遊戲呢!”
結果,迴應她的是什麼?
這個男人絲毫不減緩他的抽送節奏和快慢,他依然是越來越歡騰,喜歡聽着她求饒,但不饒了她。
漸漸的,茯苓是氣若游絲的求他:“相公,我愛你,相公,我這麼愛你,我願意將天的星星摘給你,我願意變成你身體裡的肋骨,天天陪着你,我願意被你隨時隨地的拿去怎麼樣都行,求求你可以了吧,行了吧……”
哪知道,這個男人竟然非常孩子氣的迴應她了。
元世釗有些使壞的道:“你既然是說我怎麼樣都行,我要把你弄壞了!”
茯苓無奈,都差要哭了,“我壞了你玩什麼呀,好相公,你怎麼不會聽人話啊?”
“你又不是人,你是個不要臉的小妖精!”元世釗還有些鄙夷的道,“是妖精,怎麼這麼不禁玩呢!”
茯苓再次見證了男人和女人的體力懸殊,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覺得這樣下去,她肯定是十天八天臥牀不起的。
她知道他的傷口在哪兒,她替他包紮過過藥,她伸手去摸,打算輕輕的捏捏他,他若是疼了,肯定會放開她的。
哪知道,她這一摸時,發現傷口沒有了。
她以爲是錯覺,或者是她摸錯了方。
哪知道她找了個機會,全部看了一遍,真的是完好無損。
她驚呆了,難道她和他啪過了,他的傷口都完全癒合了!
哇,如果這是治癒他傷口的辦法,她真的寧願被他弄死算了!
可是,很快她罵人了。
“元世釗,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我真的沒有力氣了!”茯苓從最先的臣服,到現在的破口大罵,只求他能大發善心,他如果是解決了生理,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