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得意個什麼勁,我們家露露是愛我,纔不準我喝酒的。 ”
“那你辜負了她的愛,你還喝?”湯謙昊反駁他。
曹虎:“……”
好吧,他啞口無言了。
宋磊走了幾步,見流火和元世釗不肯走,還在原地等着,他沉聲說道:“你們倆還要在這兒打嗎?”
流火率先跟着宋磊去了酒樓,元世釗也跟着來了。
宋磊叫了一間雅房,小二了酒菜之後,他看着還氣呼呼的流火和元世釗,“你們二人昨晚忙了一個晚,今天早又打了一架,不累麼?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有話不能好好說?世釗,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元世釗一下眼睛紅了,有關茯苓的聲譽,他怎麼說?
“是不是很難爲情?”宋磊看着他。
“我不想傷害她。”元世釗說道。
宋磊凝眸:“你是指茯苓?”
“對!”元世釗點頭。
流火總算是明白過來了:“你是說,我欺負了茯苓?”
“不是你的嗎?”元世釗的脾氣又來了。
流火馬舉手發誓:“天地良心,我流火這一生從不欺負女人,更別說去欺負兄弟的女人了,否則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
元世釗狠狠的瞪着他:“前天晚,你在哪兒?你在做什麼?”
“我在街巡邏,帶着巡防營的兄弟們,他們都可以爲我作證。”流火馬說道。
“那是你的手底下,他們當然是爲你作證了。”元世釗冷哼了一聲,“何況,以你的功夫,進出我的府,不讓侍衛發現,不讓你的手下發現,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流火一拍桌子:“元世釗,夠了,我去你的府,不會光明正大的去?我還要悄悄的去?我還要偷偷的去找茯苓?關鍵是我找她的目的是什麼?”
“你純粹是去尋歡。”元世釗也在拍着桌子,“真是看不出來,枉你是正義的大俠,是個昧着良心的欺世盜名的混蛋。”
“夠了!”宋磊沉聲說道:“都坐下來。”
湯謙昊一按流火的肩膀,曹虎也拉着元世釗坐下來。
“世釗,你的意思是說,茯苓受了欺負,而這件事情是流火做的。”宋磊總算是理清了關係,“流火又堅持稱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不如問問茯苓,她是當事人,如何?”
“茯苓是個姑娘,她受了欺負,不是我這個當丈夫的爲她出頭,怎麼還能去問她?”元世釗雖然對茯苓嚴格,在外人面前,也是很護她的。
宋磊伸手拍了拍元世釗的肩膀,“世釗,我知道,你是緊張自己的娘子,可是,你冷靜一下可好?茯苓的鬼主意很多,你有沒有想過,是她受了欺負,還是她設了局,讓你知道,她受了別人的欺負?”
一語驚醒了夢人。
宋磊的這一番話,醍醐灌頂,將元世釗給驚醒了。
“可是,她怎麼會用傷害到她聲譽的事情,來給自己設局?”元世釗還是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