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先頭軍的流火,在看到了黑夜裡有身影飛來時,他馬是備戰的狀態。
當他看清楚了來人之後,也興奮不已。
“穆柯、水夕、沐錦、春梅、茯苓……”流火叫了起來,“你們都在這兒,太好了……”
當然,天傲是直奔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
帝邪冥心急如焚,一直在想着,他們這一行人會在哪兒?
哪知道,在這兒遇了之後,他的心才放下來。
“天傲……”他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你讓我多擔心,以後不準一個人帶人再出去了。”
天傲依靠着他健壯的胸膛:“邪叔叔,你和我們預料的時間,相差無幾,太好了!果然是有心靈犀一點通啊!”
帝邪冥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眉飛色舞的模樣,心疼之情溢於言表。
這時,穆柯等人,跪在了他的馬前:“參見皇。”
“都起來吧!”帝邪冥揮了揮手,“進城之後,找個落腳點,把陳濤也留在我們的隊裡,不准他私自離開。”
“是!”流火明白。
進了城之後,帝邪冥領兵駐紮在了城門口處。
流火宣佈命令:“陳將軍,皇有令,還要聽陳將軍談霧城的軍務,今天留在這兒。”
“是!”陳濤只好應道。
他不知道他派出去的通信兵,有沒有將他們的消息送給了陳徵?
副官幾次想出去,也被人擋了回來,流火帶着人站在了出口處。
此時,軍營裡。
天傲和穆柯說了霧城發生的事情,帝邪冥氣得幾乎都要炸了!
他不過一年之間,不在朝廷裡,不在京城時,霧城如此的烏煙瘴氣了。
帝邪冥馬叫了陳濤進帳,陳濤看到了帳內,除了皇帝之外,還有幾人?
他也馬明白了,他的處境,不容樂觀。
他唯一寄望的,也是陳徵帶着另外的幾萬兵馬打過來,說不定拼一拼後,還會有勝算了。
“末將參見皇。”陳濤跪在了地。
帝邪冥氣得一腳踢了過去:“陳濤,你肚子肥了是不是?擁兵自重!陳家是霧城的父母官,你們做了什麼?自己開的酒樓裡,下了罌粟殼,還開了最大的青樓,這還不說,你把軍隊帶成了什麼樣子,多少人在吸食那鬼東西煙?軍隊是國之根本,他們都成了窩囊廢,全特麼的是窩囊廢!”
陳濤還在嘴硬:“皇息怒,末將做錯了什麼,明下。”
帝邪冥冷笑了一聲:“做錯了什麼?你好意思問朕,做錯了什麼?朕問你,爲什麼軍隊裡那麼多人吸食煙,很多人都提不起精神來的?而賣家是誰?全是你家開的!你收刮民脂民膏不說,還將髒手伸到了軍隊裡。”
“皇,末將冤枉啊!皇說的這些,末將一樣都不知道。”陳濤馬大喊,“確實是軍有人抽菸,末將已經是在排查,在制止了,還請皇明查。”
帝邪冥雙手負在了身後:“在朕面前,你還敢狡辯?那朕問你,穆柯要你交出兵符,你爲什麼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