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雨沒有見過流火,馬任性無的惡人先告狀的道:“你這人在人家後面做什麼?嚇本姑娘一跳!”
流火也不認識她,他只覺得這丫頭着實欠揍,敢給人酒水裡下藥,“你也不光明磊落,在做什麼?”
阮芝雨馬將酒藏在了身後,“你管我這麼多做什麼?本姑娘做什麼,不需要向你稟報。俗話說大路朝天,一人半邊,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流火看她雖然是生得嬌俏可愛,但是牙尖嘴利,他還是離她遠一些纔是。
阮芝雨將這壇酒給了小二,還打賞了他的銀子:“務必送到了風天輝那一桌,否則我敲破你的腦袋!然後拿去當球踢!”
“是!”小二馬送了酒過去。
流火見她是給風天輝一桌人喝的,倒是隔岸觀火,讓他們先拉個不停也好!
無論是誰,只要是敢針對王妃,流火也是恨不得他們頭長瘡腳底流膿死掉纔是。
小二送了酒後,阮芝雨還站在掌櫃臺那兒,假裝在結帳什麼的,實際是在監視他們有沒有在喝。
很快,有人叫着肚子痛,要去廁所。
接二連三的人都鬧着要去廁所時,風天輝也憋不住了。
他長劍一揮,直接殺向了掌櫃這邊來:“是誰?在酒裡下了藥?”
掌櫃嚇得是面如土色,“不是我們,客官,我們打開門做生意,哪敢這樣對客官,何況,其他的客官都是吃的好好的……”
確實,江邊的酒樓裡,其他客官有說有笑,在夕陽西下里飲酒作樂,好不愜意!
這時,風天輝眼尖的發現了阮芝雨,他提劍向她刺了過來:“是你——”
阮芝雨的功夫也是三腳貓功夫,她仗着父親寵她,練功時也是經常偷懶,此刻遇到風天輝這樣的高手,知道慘了。
她看到了流火在不遠處,足尖輕點,她的輕功非常好,一下藏在了流火的身後。
流火看到了風天輝的劍尖直指而來,他肯定是要抵擋。
流火一劍擋開了風天輝的劍,只聽“鏗鏗”聲響,兩劍碰撞發出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風天輝的劍氣,因爲身體的原因,降了至少三成。
他在新生代裡,本是流火的對手,此時被流火接二連三的劍影直逼而來,他受傷倒在了地。
“你是誰?”風天輝躺在了地。
“你今天派了兩撥人,做了什麼事情?你心知肚明。”流火撤劍回鞘,站得筆直,人如松柏。
阮芝雨開心的對流火說:“哇,你太好了!你叫什麼名字?”
流火對於這個壞壞的小丫頭沒有好感,他閉着嘴巴,沒有說話,而是大步離開。
阮芝雨看着他的背影,拽什麼拽嘛!不是功夫高一些!
她的輕功也很高啊!
流火晚回去給帝邪冥覆命。
風天傲找到了關着騰蛇的地方,她將騰蛇放了出來,親暱的拍了拍它的大腦袋,“小騰,快長大!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帶你去喝酒!”
“哇!”騰蛇一聽說有酒喝,開心的要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