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蛇的聲音越來越近,它瞪大了眼睛,在樹木空叫道:“流火……阮姑娘……”
阮芝雨初嘗情浴,被流火弄得起起伏伏下下,彷彿是心也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流火一隻手抱着她,另一隻手從樹拿下了兩人的衣服,墊在了草地。
他將她放在衣服,阮芝雨躺了下來。
“相公……”阮芝雨做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叫我們……”
流火當然是早聽到了,可是,這個節骨眼,他也只能是先釋放了才行。
何況,還要在騰蛇發現他們之前。
“你不想被小騰圍觀吧!”流火低聲道,“雨兒,乖,快點,嗯?”
“當然不想。”阮芝雨很認真的搖頭,“我只想和相公在一起。”
流火一聽,猛的用力,一時之間天地間,彷彿是洋洋灑灑的飄下了無數的花瓣雨……
騰蛇在天飛着,看到了下面有一條小溪,它一個俯衝下來,跳進了水裡面,濺起了幾丈高的水花。
好舒服啊!
它都好久沒有這麼愉快的玩過水了。
結果,它纔沒玩多久,有人拿鵝卵石砸了它的尾巴。
“誰?出來!”騰蛇敏銳的望向了四周。
結果,還是阮芝雨憋不住的笑聲,讓它找到了在樹的兩個人。
此時,兩人都穿戴整齊了。
而且,流火還不準阮芝雨對着騰蛇亂說話。
“好啊!我到處找你們,你們竟然在樹幹嘛呀?”騰蛇一搖尾巴,將水灑向了樹的兩人。
流火趕忙從樹飛下來,“我們正準備出去呢!”
騰蛇也了岸來:“快走,主人很擔心你們!”
流火帶着阮芝雨一起回去了客棧,騰蛇則是守在墓地的周圍,他在林子裡玩耍了。
這兩人回去之後,大家也很高興。
大家在一起吃晚飯時,風天傲問道:“芝雨,你有沒有受傷?”
“我有流血。”阮芝雨老老實實的答道。
流火趕忙說道:“她沒事!”
“嗯,我沒事。”阮芝雨立即重複了一遍。
衆人狐疑,這丫頭怎麼了?
不過,看她又是很開心的樣子,衆人也不說什麼了。
阮芝雨見衆人都不說話,她道:“已經不流了。”
“那好,有傷的話,我這裡有藥。”風天傲說道,“流火,你呢?”
“王妃,相公身有傷,我要藥給他塗。”阮芝雨馬說道。
流火被她叫得都有些臉紅,他低聲道:“我也沒事。”
“怎麼能沒事?皮膚都燒焦了!”阮芝雨咕噥着。
風天傲點了點頭:“吃完了晚飯,回房間後,我來給他看看。”
飯後,流火和阮芝雨這一對小夫妻回房間了。
阮芝雨問他:“相公,這牀好舒服,我們晚還造小寶寶嗎?”
流火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他看到了風天傲來,尷尬的輕咳了一聲:“王妃……”
“王妃來了!”阮芝雨馬去撩流火的袖子,“王妃快看,肉都焦了!”
風天傲拿了一個藥瓶:“這藥對於燒焦後很有效。”
流火想起白天他整的太猛,小丫頭那處怕是紅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