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暴露了白芬芳的目的,這個女人是恨不得風天傲死了纔好的吧!
“你——”白芬芳沒有想到,她鑽進了風天傲的圈套裡,她若說不想,豈不是放風天傲一條生路,她若是說想,帝邪冥會怎麼想?
但是,白芬芳依然是糾結在了“跪”字,“你犯了錯,該跪下受罰。”
風天傲心裡想着,那是你們古人的懲罰方式,和她這個現代人無關。
風天傲沒有理會白芬芳,她看向了帝邪冥:“王爺,你還不叫軍醫來看看,你那處兒有沒受傷嗎?”
要知道,這命根子傷了,他以後的性福生活,去哪兒找?
白芬芳的臉色一白又一紅,她也望向了帝邪冥的褲襠,長衫遮住了卻是一片潮溼。
白芬芳自然是很擔心帝邪冥傷了那個地方,她以後豈不是慘了。
白芬芳馬朝外叫道:“朱嬸,去叫軍醫!”
朱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馬跑去叫軍醫。
武嬸擔心風天傲太年輕也太傲氣,惹怒了王爺,被白芬芳算計,她是個下人,也不敢直接衝進帳裡看個明白,她忽然想起來,可以去找阮芝雨姑娘,可以找流火。
武嬸去找了流火,也說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流火馬趕了過來。
流火過來時,軍醫也到了。
不過,全部被帝邪冥擋在了帳外。
帝邪冥很是生氣,他對白芬芳說道:“芬芳,你先出去!”
白芬芳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明明是風天傲太過於猖狂,是風天傲太過於狠辣,帝邪冥怎麼叫她出去?
但是,她也不敢違抗帝邪冥的命令,此時的帝邪冥,像是一個地獄而來的修羅般,帶着冰霜刺骨的寒意。
“是!”白芬芳應了一聲,然後帶着不甘心的眼神,看了一眼風天傲才走出去。
她一出來,流火問道:“芳妃娘娘,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白芬芳看到流火也來了,她道:“不知道王妃發什麼脾氣?竟然將熱氣騰騰的湯,倒在了王爺的身!”
流火在心裡爲王爺默哀一柱香,這樣的事情,王妃是絕對做得出來的。
軍醫一聽,嚇了一跳:“王爺有沒有受傷?”
“他還沒有看傷。”白芬芳說這話時,帶着一絲惱意,還不都是因爲風天傲!
“那怎麼辦?”軍醫急得不得了。
流火說道:“先別擔心,王妃都是醫術高明的大夫,算王爺真的燙傷了,有王妃在的。”
“可是,是王妃燙傷了他,你還指望王妃?”白芬芳生氣的說道。
流火輕聲道:“夫妻之間嘛,難免是會有矛盾摩擦的,或者發生口角什麼的,我們外人也不瞭解,還是靠他們自己去解決。我相信,王妃也不是故意的。”
白芬芳在心裡想着,這流火終是向着風天傲的,這軍營裡的將士們,大多數都是向着風天傲的。
外面的人議論紛紛時,帳內的帝邪冥和風天傲也處於劍拔弩張的狀態之。
帝邪冥雙眸犀利的凝視着風天傲,“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