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郊外的春天,依然是一片鳥語花香。
翠綠的樹木,靈動的鳥兒,還有無邊無際的花香,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但是在此刻,當甲殼蟲試圖飛過去時,從空飄落了下來。
“小心!”帝邪冥對周遭的事物太敏銳,他馬將她護在了懷裡。
風天傲也發現了,她伸手一揮,手的藥粉一把灑了出去。
在不遠處,看到了一件沾了血的衣衫,那正是慕禹傑換下來的。
慕禹傑確實是來過這兒,他將衣服丟在了郊外,自己卻已經是跑掉了。
當然,他爲了報復風天傲,在他的衣服灑下了毒粉。
可憐的小蟲子,掉在了地,已經是生命走到了盡頭。
“慕禹傑還是跑了!”帝邪冥望了過去,“這人不除,還真是後患無窮。”
風天傲說道:“他估計是逃回了宅院裡,從現在開始,封鎖所有的大藥房,還有通知全城的大夫,誰敢賣藥給他誰敢給他看病通通死罪!”
帝邪冥點了點頭:“這樣一來,他們會狗急跳牆,勢必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兩人騎馬回去了城裡,宋磊和徐青雲領命,派出了巡房營的人,在各個藥店和大夫的門口守着,一旦有可疑的人門,全部盤問,並且記下住址。
大街,隨處可見一隊一隊的巡防營的人,在查着街的可疑人。
風天傲和帝邪冥騎在了馬,風天傲說道:“狡兔三窟,慕禹傑真是將這句話演繹得非常好。夫君,我們先回去吧!”
帝邪冥點了點頭:“你也累了好久了,我們回去吧!他受了這麼重的傷,不死也估計活不長!”
兩人一起回到了宮裡,帝墨景的身體已經好了,他站在了兩人的門口,在等着他們回來。
“冥哥哥,皇嫂!”帝墨景開心的迎來,“我已經好了!”
風天傲摸了摸他的頭:“後續再吃一點藥,還是不能到處亂跑,知道嗎?”
“好!”帝墨景重重的點頭,“我是迫不及待的想告訴冥哥哥和皇嫂這個消息。”
風天傲給了他一個小白瓷瓶:“這裡面的藥,一日三次,每日一粒,連吃三天會好了,去吧!”
“謝謝皇嫂。”帝墨景拿着藥瓶走了。
晚,風天傲去溫泉池泡了一個浴,她累了好久,今天又報得了大仇。
不管慕禹傑死不死,反正她這一刀,她是插得很爽行了。
慕禹傑是生還是死,那都是他的造化了。
當帝邪冥將她抱回了寢宮時,她已經是在他的懷裡睡着了。
翌日一早醒來,風天傲覺得這是她睡得最舒服的一個晚。
有多少次在夢,她仍然是有噩夢的。
而從今以後,她不會了。
她醒來看着身邊的男人也沒有離開,他陪着她睡在了一起。
她動了動身體時,他也睜開了眼睛。
風天傲嫣然一笑:“夫君,早!”
“嘴是越來越來甜了!”帝邪冥伸出粗糙的大手指,在她的嘴邊撫了撫。
風天傲知道他是真的寵着她,遇到危險也是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