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一早準備出門,她帶着阮芝雨和霍露露二人。
一行三人了馬車之後,向着西郊的茶場而去。
很多的採茶姑娘都在忙碌着採茶,民俗說早採茶,再炒茶,這樣的茶葉喝了後還能令人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倒是太誇張了,不過穀雨的茶,是非常不錯的味道。
風天傲想採一些回宮,給她和帝邪冥喝。
她採好後放在了馬車,下午又去了東郊的櫻桃園,採了一些櫻桃,他們還沒有回去時,帝邪冥也來了。
“參見王爺。”霍露露和阮芝雨馬行禮。
風天傲正在吃櫻桃,“你怎麼來了?”
“聞到了香味來了。”帝邪冥和她一起看着紅豔豔的櫻桃園,時值暮春,但已經是瓜果成熟,綠的葉,紅的果,看去心情非常舒暢。
風天傲低聲咕噥了一句:“你又不是狗,還這麼靈敏的鼻子!”
帝邪冥和她並肩看天下,“王妃可是真會享受日子,這裡鳥語花香花紅柳綠的,多舒服啊!”
“你羨慕嫉妒恨啊?”風天傲繼續吃着手的櫻桃,“正準備過兩天悠閒日子,兩日後各國的使臣入京,你要當皇帝了,我也要跟着忙了!”
帝邪冥拿了兩粒櫻桃在手摩挲着,“我都想在這兒住幾日了。”
“你想得美!”風天傲了馬車,“走吧!回宮去了。”
帝邪冥是騎馬出來的,他向她招了招手:“來,馬看風景。”
“不要!騎馬恪得我屁股疼。”風天傲拒絕,打仗騎馬是逼不得已,現在她可不騎。
帝邪冥揚了揚手的兩粒櫻桃,“你看看,這像什麼?”
風天傲正準備放下馬車的簾子,卻是聽到了他在說:“殷紅殷紅的小果粒,不知道吃起來什麼味道?我正好在馬車嘗一嘗味道。”
不知道是說者有意,還是聽者無心?風天傲沒有去理會他說的話。
她繼續端坐在舒服的馬車裡,端着一個琉璃彩果盤,愜意的吃着櫻桃。
這古時代的櫻桃,沒有現代超市裡的大,小小的一粒,也說不多甜,但能有的吃,風天傲也覺得挺好了。
帝邪冥見風天傲不肯和他共乘一騎,他讓阮芝雨和霍露露坐另一輛馬車,他跳到了風天傲的馬車裡來。
“你不是騎馬看風景嗎?”風天傲挑了挑眉。
帝邪冥坐在了她的身邊:“無論是騎馬還是坐在馬車裡,要和你在一起,看過的風景,那纔是心裡舒服的。”
風天傲瞪着他,忙了一些時日了,她也沒有聽見他再說情話。
她將手的櫻桃遞到了他的嘴邊:“吃嗎?”
“當然要吃!”帝邪冥一語雙關的道:“娘子給我吃什麼,無論你讓我吃你哪兒,我都會吃。”
“貧嘴!”風天傲也給自己吃了一粒。
帝邪冥用食指和拇指拈了一粒,“你看,像什麼?”
“是櫻桃,還能像什麼?”風天傲隱約覺得這男人要開車了。
真是想不到一個處男新司機,很快變成開污車的老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