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的出行,儀式簡單,但卻是情深義重。
帝邪冥親自送風天傲一行人離開了京城,他看着她一身輕裝陣,完全沒有皇后的架子,他的心裡不僅是割捨不了,也是感慨萬千。
從前,他的父皇也曾這樣爲他送行,他當時年少輕狂,一點也不覺得出徵而已,何必這麼不捨?
只是,如今是他送風天傲離開,原來,離開的人一臉輕鬆,留下的人,卻是心情太重。
風天傲坐在了馬車,看着帝邪冥高大的身影,越來越小,她坐回了馬車裡,閉目養神。
小騰和湯謙昊一左一右親自護着馬車,不敢有絲毫的閃失。
三輛馬車依次前行,最先一輛,是戶部尚書陳法升,最後一輛,是軍師穆柯,他在馬車裡,也在看着書,研究着水利方面的工程。
間的這輛馬車,坐的是風天傲,霍露露一起隨行。
“娘娘,您睡一會兒吧!”霍露露爲她墊了枕頭,拿了錦被。
昨晚兩人都玩得很歡,或者是短暫的別離,唯有擁緊了彼此的身體,才能訴說那綿綿無盡的情意。
馬車裡很寬敞,風天傲靠在了紅色枕頭。
她這一次出門,也是任重而道遠。
如果說打仗,是叱吒風雲流血犧牲,那麼去治水,是利國利民卻又非常瑣碎。
她很快進入了夢鄉,可能是昨晚玩時不覺得累,當時是激情所至,兩人都同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感覺。
原來,一個男人寵一個女人,可以讓她舒服得彷彿是在雲端飛翔。
無疑,帝邪冥是很寵她的,他將她放在心,他寵得她入骨。
有一個人一直跟隨着風天傲此行的隊伍,那是慕禹傑。
慕禹傑在宮裡,知道了風天傲要去治水,她的手又戴了一枚戒指,他想,那應該是生命瓶。
因爲,她要去治水的話,帶着生命瓶,可以助她一步登天。
當她治水歸來,她不僅僅是會帶兵打仗,還會治理國家。
甚至,慕禹傑懷疑,當她和南奧慕家軍的那一仗,都有可能是生命瓶,她才能以少勝多,她才能贏了慕真陽的軍隊。
要知道,慕禹傑是再清楚不過的,風天傲根本不會打仗,她怎麼可能打得贏馳騁沙場的老將軍慕真陽?
於是,慕禹傑任何時候都想要得到了生命瓶。
而且這一次,風天傲出去治水,帝邪冥留守京城,正是慕禹傑奪取生命瓶的好時機。
只是,跟隨風天傲的隊伍,此刻是戒備森嚴。
慕禹傑是根本無從下手!
他一直跟隨着,在等待着機會。
如果他猜的沒錯,間那輛馬車,應該是風天傲所坐的,她的馬車左右,是小騰和湯謙昊嚴密防守,如果說強攻的話,他沒有太大的把握。
如果是巧計,他得想想,還能用什麼方法?
畢竟易容變臉這種事,他用過幾回了,已經是不能再用了。
忽然,慕禹傑想到了一個辦法,這一次,他肯定是能拿到生命瓶的,等他拿到了後,看他怎麼讓天下風雲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