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邪冥一醒來,如果是發現自己沒穿衣服,估計是要將風天傲給狠狠的揍一頓的。
於是,風天傲一發現他有醒來的跡象時,她一針紮在了他的昏睡穴位。
帝邪冥悶哼了一聲,又沉沉睡去。
風天傲忽然沒來由的有一種非常爽的感覺!
她也可以將帝邪冥狠狠的蹂躪一番了!
她低頭,吻了他性感的薄脣。
有人說,男人的脣越是薄,人越是涼薄。
當然,風天傲不期待帝邪冥對她有情。
因爲,她這一世,也不會爲誰付出感覺。
她的紅脣,像是個採花賊似的輾壓着他的薄脣。
她靈活的舌尖,在輕輕的刷着他的粒粒牙齒,強行撬開他的牙齒,和他的舌尖相纏繞。
他口腔的味道非常好,清新、乾淨。
這和他的潔身自好有關。
帝邪冥雖然是皇室人,但他沒有一個女人。
風天傲聽左飛說的,她也有一點念力,是她那次和帝邪冥接了吻。
風天傲看着這個帥氣無的男人,此刻任她揉扁搓圓,心裡升起了一股自豪之情。
終有一天,她能將他真正的征服!
帝邪冥的內衫,穿在了風天傲的身,她直接給他穿了玄黑的外衫。
她拿出銀針,大他的頭穴位紮了幾次,爲他將淤血逼向非要害位置,她估計着他很快要醒來時,飛快的跑掉了。
帝邪冥醒來之下,“蹭”一下坐起身來。
這是客棧。
只有他一個人!
那位田甜姑娘呢?也是風天傲呢?
帝邪冥銳利的目光搜尋着她的身影,他站起身來,看着自己只穿了一件外衫,他的內衫呢?
迄今爲止,敢脫他衣服的人,也只有風天傲一個。
他見房間沒有打鬥的痕跡,他的頭痛症也減輕了很多,而且他的嘴脣怎麼會有一點腫?
難道是她偷偷的吻了他?
一想到了這裡,帝邪冥火冒三丈!
他們已經是在東關裡,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敢一個人走掉了!
帝邪冥想起來,不家東域國的事情要處理,他走下樓,飛身馬,回到了營帳之,換了一套衣服。
曹虎見他一個人回來,“王爺,田姑娘呢?”
帝邪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去給劉威送信,說他們的皇帝在我手,叫他來跟我認輸!”
“是!”曹虎一聽是做這事,馬派人去。
“曹虎……”帝邪冥又叫住了他,“另外派人在東域國散播風御揚不在本國,是被我們擒走的消息,儘量讓所有人都知道。”
“爲什麼?”曹虎的腦袋是一根筋。
穆柯走了過來:“這是爲了防止劉威不投降,反而逼我們殺了皇帝風御揚,他則是掌管着東域國大權,繼而再次攻打我大周王朝。”
“明白了。”曹虎馬去。
穆柯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他們口的田姑娘,他一看帝邪冥的神色不悅,心裡想着可能是吵架了,也不再問。
“穆柯,條件列好了沒有?”帝邪冥將兒女情長放在一邊,專心處理着國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