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的唱歌,有的玩小蜜蜂,不亦樂乎。我顫巍巍地站起來,接着‘不小心’倒在了何可身上,何可急忙扶起我說:“怎麼了?喝醉了呢?”
李靖呵呵一笑,說:“我知道他爲什麼求醉?”
“怎麼了?”何可關切道。
李靖說道:“呵呵,小洛親愛的漂亮老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心情不好,買醉呢。”
“去哪兒?”何可問我道。
我說:“衛生間。”
“我扶你去。”何可站起來扶起了我。
跟何可出了外面,我站直了起來。何可奇怪的看着我幾秒鐘後,問我道:“你裝醉啊?”
我笑着說:“是啊。”
“幹嘛裝醉啊?”何可問我道。
我對何可說道:“何可,我懷疑小潘。”
“你懷疑小潘?幹嘛要懷疑她?她是李靖的女朋友呀。”何可說道。
我說:“種種跡象表明,小潘很可疑,估計是個間諜。就比如你,我能想到你以前是王華山派來的麼?”
何可臉紅了,尷尬着。
我笑了:“不過你沒做害過我們的事情呀。我就怕這個小潘害了我們公司啊。”
“小洛,那你說怎麼辦?”何可問我道。
我想了想,說道:“你把李靜引出來,那幫人呢在唱歌,我就叫小潘到窗口去或者哪個角落,掐她脖子,或者假裝喝醉了扔她下樓,逼着她說出這兩天她帶着李靖去哪裡了。”
“不好吧。這樣子的話,李靖會生氣的。”
我說道:“我就說我喝醉了!怕什麼呢?”
“那她不說呢?”何可擔心說道。
我笑着說:“何可,要是現在是你在億萬潛伏的那段日子,我掐着你脖子要扔你下樓,你說不說呢?”
何可低頭臉紅着說:“好了,那我去把李靖悄悄叫出來好了。”
兩個人回去包廂後,我繼續喝酒裝糊塗,何可在李靖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話,李靖點頭答應,然後跟小潘說一聲後,李靖和何可出去了。
我醉醺醺地站起來走到窗邊,沒陽臺啊這兒。阿信安瀾還有幾個同事唱着歌,也不看這邊,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小潘的手機,小潘看了看手機,奇怪的看着我,然後接了:“殷總,你打錯電話了吧?”
我裝着看了看屏幕,說道:“啊?好像是打錯了。小潘,哦小潘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跟你聊聊呢。”
“好。”
小潘把手機放回口袋,站起來往我這邊走了兩步,看到我身後的窗,她突然不願意走過來了。對我喊了一聲:“我先去一趟衛生間!”
說完她就出了包廂。
有鬼啊!果然是有鬼!小潘看到我身後的這扇窗,一定想到了我怎麼對付金蓮的,怕我把她塞出窗外去呢!
這樣就行了,我就要這個效果了,我以後就拿着我手機監聽她了。有何可在,幫我很多工作,我抽出時間來,就監聽她到底幹嘛的。
李靖和何可回來了,何可拿着一個精美的包裝盒呈上來給我:“小洛,送你的。”
我奇怪道:“是什麼啊?爲什麼要送我東西。”
李靖笑着說:“何可說你結婚了,也沒給你們送祝福,紅包也沒給。而且你現在億萬鑫恆的老大,不巴結你哪行呢?拉着我去找禮物送你吶。”
何可說:“什麼巴結啊?我是送祝福呀。”
何可是幫我把李靖帶開了。
我呵呵笑着問道:“能開了禮物沒有啊?”
“開吧。”何可說道。
我打開了盒子,驚訝的是,是一個精緻的玻璃板,裡面有我和魔女的q版卡通人物,還有百年好合等字樣。
我驚訝的問道:“這個怎麼做的?”
李靖笑着說:“很簡單啊,在精品店讓藝師看着你們兩的照片在電腦上畫出你們的卡通模樣,接着做成圖放進這塊玻璃小板裡就行了。”
“謝謝你啊,何可。”我感激道。
何可給了我一個微笑。
這時候,小潘才從包廂外回來,坐到我們中間,看着我笑道:“殷總,剛纔你叫我,有什麼事?”
我納悶着裝糊塗:“我有叫你麼?沒有啊。”
李靖說道:“他喝醉了,哈哈哈哈。小別勝新婚呀,不過離別的時間長了,確實很痛苦。想撞牆吧?”
“何止撞牆,還想跳下樓去。”我一邊笑一邊看着小潘。
小潘的表情極其不對勁。
退場的時候,一夥人一起出了門口。李靖說道:“我送阿信安瀾他們幾個回去宿舍,你和何可怎麼辦?何可,你會開他那車子嗎?很大的那個陸地巡洋艦。”
何可搖搖頭。
李靖看着我:“那咋辦?你喝了那麼多。”
我笑着說:“沒事,我自己能打的回去。”
李靖指着何可:“你呢,住哪兒?”
何可笑着搖搖頭說:“不用你送,我自己坐計程車回去。”
李靖手指頭對我們兩個晃:“你們,你們兩個,別酒後亂性啊。”
何可拿起包:“我打死你!”
李靖笑着逃之夭夭了:“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兩個風花雪月吧。”
他們上了李靖的途觀,全都走了。
何可擡起頭來看着我,問道:“你怎麼回去?”
我說:“當然是開車了!以爲我真的醉了?”
“幹嘛愁眉苦臉的?”何可問我道。
我說道:“好兄弟的老婆是公司的奸細,我能笑得出來麼?”
“剛纔你問了呀?”何可問道。
我搖搖頭:“她很聰明,一看到我逼近,馬上找藉口逃了,一直到你們回來的時候她才進來。沒有機會下手啊。”
何可問我道:“那該怎麼辦?”
“以前王華山讓你過來,給你的手機設置了什麼功能?”我問何可道。
何可抿抿嘴說道:“你想監聽她呀?”
“那是!”我握緊拳頭,“走,上車!對了,你睡哪兒去?”
“回去宿舍啊。”
“解放幼兒園的宿舍啊?”我問道,“那麼晚回去,還能回去啊?”
“要不我跟你回你家睡啊?”何可吱吱笑道。
我瞥了她一眼說:“跟你的姐姐待了沒幾天,學得你姐姐的幾分風采了。”
“什麼風采。”
“飛揚跋扈,潑辣大膽。”我說道。
“是麼?”
我問:“幼兒園這時候還讓你進去嗎?”
“以前呢,不敢。現在呢,反正已經被開除了,回去睡一個晚上。你明天要安排地兒給我睡了。”何可笑道。
“呀!”我這才記得起來,原定明日要搬去新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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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何可問道。
我說道:“死了死了,原本說好要明天搬去新址的。忘了跟億萬的員工們說了!告訴他們明天正常上班。”
我掏出了手機,急忙給鄭經理撥打過去:“鄭經理!”
鄭經理看來睡着了,被我吵醒了:“啊。困得要死,殷總,出什麼大事了啊?”
我問道:“鄭經理,咱們明天休息?我曾經跟你說過了星期六星期天照常上班,你跟下面說了沒有?”
“今天開會說了。”
我這才放心了:“做得很好,繼續睡覺吧,再見。”
我對何可笑了笑說道:“忙得我自己方寸大亂了。”
“明天要搬去新址了?”何可問道。
我說道:“是啊,舊址賣了嘛,當然要搬,而且老地方已經跟不上時代了。新址多好,有漂亮的廠區,宿舍區,活動區,辦公樓。看起來就非常了得。”
何可說道:“那我明天過來嗎?”
“當然要過來啊!”我說道。
“給我安排宿舍呀。”
我說:“讓後勤部安排,沒有問題啊。明天跟他們說一聲就行了嘛,後勤部早就去新址的各個辦公室,宿舍區什麼的都安排好了。”
“那你明天早上來接我,好不好?我還要搬很多東西。”何可說道。
我說:“行啊,沒問題。”
車子開到解放幼兒園門口,讓我吃驚的是,遠遠地就看見公子哥的車子停在了幼兒園門口。我踩住剎車,警覺的說道:“何可,見到嗎,今天那小子的車。”
何可說道:“他經常晚上還來找我的啊,而且都是給我不停地打電話讓我出來,要不然就在幼兒園門口跟他的朋友們大喊大鬧,然後園長沒辦法,就趕着我出來陪他說說話。”
“不對勁啊,你看現在幾點了啊?”我說道。
“也是,現在都快一點了,他怎麼還在這兒呢?”何可奇怪道。
我懷疑着說道:“那小子,估計等着我送你回來,拿我來發泄啊。我們先不開車到大門口,繞着看一看。”
徐徐開車繞了過去,有些暗處人影涌動,我說道:“公子哥找人埋伏要揍我呢。估計我開車過去了,他一定過來對我說,你要是還敢跟何可聯繫,信不信我乾死你。”
“那我們,去哪?”何可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走,進去會會他!”
“別!”何可急忙制止道。
我說道:“怕什麼啊?去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呢?不然的話,下次怎麼被埋伏毆打都不知道啊!”
“那你現在過去,不等於去找打麼?”何可擔心道。
“放心吧,他不敢的!就是你越對這種人容忍,他就越得寸進尺,我先會會他,改天我一定好好教訓他!”我說道。
何可說道:“別去啊,我求你了,他們人多。”
我說道:“他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妹妹!這還了得!讓你壓抑了那麼久,不教訓他怎麼行?”
何可還在拒絕讓我過去,我開車到了公子哥旁邊,對何可說道:“你坐這裡,別動。”
從車上拿了那把假槍,還把一把匕首放進口袋中,下了車。
一下車,公子哥跟兩個年輕人就圍了上來,公子哥斜着頭威風凜凜大聲道:“喲,兜風回來了?”
我笑着問他:“哥們,從今天下午等到現在,真是有心了。吃夜宵沒有?”
“少廢話!何可呢!讓她下車來!”公子哥大聲道。
我問她:“她累了,在車上,你想怎麼樣?”
“讓她下車!我要問她,她要跟你呢,還是要跟我?”公子哥說道。
我問他:“跟你了又如何,跟我了又如何?”
“哼哼,如果跟我了,那麼我跟你的矛盾,既往不咎!如果她說跟你,那你這頓打就免不了了!”公子哥氣勢洶洶啊。
我笑了笑說道:“奴隸社會啊?”
“奴隸社會又怎麼樣?這個社會再發展幾千年,還是弱肉強食的時代!我就是比你拽比你威風怎麼樣?你是公司副總裁,也不怎麼樣嘛,公司股份又沒有你的份。你最多算個高級打工仔!”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膛。
我盯着他說道:“弱肉強食,是嗎?那個,哎你叫啥啊?”
“你配叫我名字?”
我笑着說:“帥哥,我只想說,希望你能安安心心讓何可先回去睡覺,然後我們慢慢解決我們的事情。你想單挑呢可以,羣挑呢,也可以。讓你爸爸幫你,都可以!”
“跟我談條件?你什麼東西!”他推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