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伸手揚起那根改良過的馬棍,打下蕭小小的馬棍,兩人爭鋒相對地看着比才,在場的觀衆都熱血的歡呼起來,有人支持經驗歷練的蕭小小,有人支持最近雄起的黑馬葉秋夕,而主席臺上的蕭曦之有趣地坐着摸着手上的那根紅繩,“開始!”
秋夕一馬當先的用馬棍打下馬球,獨自一個人呆着馬球往蕭小小的大本營去,蕭小小向洞悉先機那樣。
蕭小小讓其中兩個人夾着秋夕,秋夕也不弱將馬球傳給自己隊的人,她是不介意是不是自己出風頭,她的目的是要贏這場比賽給蕭小小一個下馬威,並且她要告訴竹御凌,誰也不能隨便蹂躪她以及她的親人。
蕭小小一舉從秋夕隊伍的人手中搶過馬球,快速將馬球射進秋夕的門框裡面,秋夕微微皺了皺眉頭,而蕭小小得意地看着秋夕,滿眼都是不屑,但是比賽纔是正式開始。
秋夕也不弱地將自己腦袋裡面出現的策略跟自己的人說了,以至於比賽一直都持續到白熱化,只剩下一炷香的時間,而雙方的比分確實3:3,只要在這一炷香內獲隨便一方射中一球,那麼勝負就勝出了。
然而當着秋夕帶着馬球騎着烈焰往蕭小小隊的門框上跑去的時候,蕭小小竟然騎着她的馬狠狠撞了一個秋夕,秋夕一個趔趄手中的繮繩已鬆,整個人往馬背上一倒,秋夕手中隨意伸縮的馬棍也隨即隨着秋夕的用力邊長,狠狠地打在蕭小小的馬的屁股上。
頓時,蕭小小的馬受驚,原本聽話的馬變得烈性十足。蕭小小連忙牽扯着繮繩但是始終也無法安撫馬,而秋夕凌亂的倒在馬背上,但是手上已經將馬棍仍在地上,努力讓自己坐起來,伸手扯着烈焰,但是烈焰一抖,秋夕依舊半躺着。
但是烈焰也因爲隔壁馬的烈性被刺激到一樣,也帶着秋夕往蕭小小奔去的方向奔跑着,秋夕倒吸了一口氣,整個人腰部一用力,整個人重新做好在馬背上。
這個動作,讓原本爲了她捏一把冷汗的觀衆不禁高興的歡呼着,而幽歌也緊緊地拽着衣袖,面無表情的看着比賽,秋夕看着蕭小小的手爲了安撫馬不斷扯着的繮繩而導致鮮血淋淋。
秋夕安撫着烈焰,等秋夕將烈焰安撫下來的時候,蕭小小的馬已經不受控制,蕭小小雙腳已經脫離了馬鞍,整個人隨時隨地都可能被摔下來。
而主席臺上的蕭曦之不不禁皺了皺眉,讓下人快去牽他的馬來,秋夕看着四周都沒有人願意去救蕭小小,而她隨時有着被馬踏死的可能。
秋夕不禁抿了抿脣,讓烈焰跑過去,吸引那匹馬的注意力,而她也脫離了馬鞍,整個人在烈焰帶着她在馬匹的旁邊的時候,秋夕放開繮繩,整個人往蕭小小身上撲去,“不想死,就放開繮繩!”
蕭小小看着秋夕飛撲而來救自己不禁有了點感動,
但是她寧願死也不要葉秋夕救自己,而導致秋夕帶着整個人滾落在地上的時候,她的手被繮繩捆着,馬一拉,整個手就脫臼了,差點被撕裂的時候。
蕭曦之拿着手中拿着一把長劍,狠狠地將馬的頭部整整切下來,他和蕭小小和秋夕沾了一身馬血,而蕭小小在疼痛中暈死過去,秋夕抱着她落地的手,手上的痛已經讓她整個小臉泛着蒼白。
蕭曦之安排其他人去將蕭小小送去安全的地方,並且將手上的武器扔給負責人,走過來看着秋夕,伸手想碰她的時候,“你想她的手再也用不了,你就碰。”
竹御凌帥氣的從馬上下來,看着蕭曦之一眼,轉頭看着手上的秋夕,秋夕苦笑的看着竹御凌,竹御凌一臉冷漠的看着她,眼裡都是“一副你活該的”表情。
幽歌也輕輕地跑過來,臉色也有點蒼白的看着秋夕,秋夕搖了搖頭,想去看幽歌的時候,卻被竹御凌一伸手直接拉着那隻痛到沒有知覺的手嗎“還有感覺嗎?”
秋夕想說什麼的時候,幽歌搖了搖頭“我沒事,你認真點給竹公子幫你看手上的傷。”蕭曦之一臉愧疚地看着秋夕,“秋夕……對不起……我……”
隨逸仙看着秋夕手上的傷,又想到幽歌身上的傷以及秋夕受到屈辱,“如果我隨逸仙是曦之兄的話,不是看秋夕的傷勢,況且秋夕的傷勢也不用曦之兄過問,曦之兄還是好好照顧郡主吧!或者將這場鬧劇結束爲好,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蕭曦之極度想留下看看秋夕傷的那麼樣,但是隻能給秋夕做了抱歉的拜禮後,就騎上馬,有點不安和擔心的看着秋夕,秋夕已經疼到沒知覺了,她是在做出去任何表情,只能點了點頭。
“沒事什麼大事,只是手骨斷了而已。”竹御凌已經將秋夕的手用馬球棍拗斷後固定着,秋夕倒吸了一口冷氣“我是不是會變成殘疾啊?”
幽歌不禁一驚,下一刻他卻給竹御凌跪下“幽歌曾聞大公子曾經幫人治癒過手骨斷裂,請大公子爲舍妹治癒。”
“哥!”秋夕一驚連忙想去扶起幽歌,幽歌卻不讓秋夕扶起,竹御凌眯了眯眼看幽歌,淡淡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隨意跪人,想必你是一個胸無大志之人……”
“幽歌頂天立地,但幽歌最不能忍受便是妹妹受任何委屈,更何況如今妹妹手要殘疾,幽歌願意爲妹妹犧牲,願意一手一換一手!”
“什麼?”秋夕一臉驚訝的同時,隨逸仙也伸出手說道:“如果嫌棄幽歌的手太粗,可以用我的,我不用習武,手臂必然細嫩些。”
竹御凌輕輕一笑,莞爾轉身“葉秋夕你有一個好哥哥,有個好朋友。”秋夕一臉懵然,但是眼睛的淚水已經充滿。
她何曾受過比人如此大的恩惠,更不能相信眼前有兩個男人願意爲自己換手臂,更不求回報。
“幽歌兄,請起吧!”竹御凌正準備騎上馬的時候,隨逸仙竟然賴死的拽住竹御凌馬的繮繩,一臉英勇就義的樣子。
秋夕的眼淚像水龍頭辦,嘩嘩的留下來,哭的一副醜態,“哭的真醜,再哭我就不治了!”三人紛紛聽完竹御凌的話不禁一愣,幽歌想給竹御凌叩拜的時候,“幽歌兄,若是你要用叩首感謝我治療你妹妹的手臂,何必不答應我一個要求,那麼你我不曾相欠,舍妹的手也可以保住。”
“好!”幽歌一撩身前的衣服站起來“只要不讓我傷天害理,殺人放火,那麼我甘願用命去完成大公子的要求。”
“命我就不要了,要求很簡單:讓她拜我爲師,或者說我要收她爲徒,但如何?”
“幽歌願用性命保證!”幽歌對天發誓,而隨逸仙也跟着對天發誓,秋夕無比鄙視竹御凌,用這樣的手段給她有了個張光明正大去學習的理由,即使不用幽歌求他,他也要治癒她的手,畢竟作爲他的棋子入宮,勾搭傀儡皇上很危險的。
“我先回去,給舍妹調劑藥,請幽歌兄帶舍妹換身衣服再出現到竹林軒!”竹御凌看着幽歌。
幽歌點了點頭,隨後隨逸仙也乖乖的放開他的馬的繮繩,秋夕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竹御凌,心裡暗罵道:這個時候都不緊張本小姐的手,還那麼嫌棄我髒,竹御凌別以爲你是大公子我就不敢恨你…
葉府:
沈娘看見秋夕帶着一隻傷殘的手回來,不禁一驚,下一秒淚眼汪汪地看着秋夕,“秋夕~你怎麼會傷的那麼重,都怪我讓你參加馬球比賽。”秋夕看着沈孃的樣子,苦笑着“我沒事呢!我回來換個衣服去找竹御凌治療手上的傷。”
“什麼?找大公子治療手?”葉爹穿着朝服邁進門口就看見秋夕的騎士裝狼狽不堪,並且她手上被綁着兩根木棍,不禁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秋夕,你快去換衣服吧!我來跟爹孃說清楚。”幽歌推了推秋夕,隨即秋夕點了點頭,便帶着翠翠出了門口,“怎麼回事?”葉爹一臉嚴肅的看着幽歌和隨逸仙。
“馬球場上的碰撞肯定有的……”隨逸仙想用簡單的語言描述的時候。
幽歌伸手搭了搭他的肩膀,示意讓他來說“馬球場上,秋夕被蕭小小撞到脫了繮繩,但是手中的馬棍打到了蕭小小的馬上,頓時馬就不受控制了,隨即秋夕安撫了烈焰後就去讓蕭小小放開繮繩,她飛撲去救蕭小小,奈何蕭小小不聽秋夕的話硬扯着繮繩,導致兩人摔下馬的時候,秋夕手骨被摔斷,蕭小小的手差點被撕裂,當時她在昏迷中被擡走的,現在就不知道她的情況。”
“所以秋夕就帶着傷回來,但是爲何說要找大公子治療手傷?”沈娘知道自己女兒的英勇事蹟不禁止住眼淚,葉爹走過去抱了抱她的肩膀,以示意安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