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的戰士們,今天我們一定要手刃那個影響我熾湖城安定的無知法師!”雷丕大聲說完,用武器指了指橋那邊的刁思,那些前面的將領就紛紛跳起來放出她們的技能。
馬上成了衆矢之的的刁思,還是沒有絲毫的退縮,他高舉起那帶翅骷髏法杖,那河流的水馬上漫到了橋上,結成一塊透明的水牆擋在了他的周圍。
那些戰士們的技能一招一招打過去,好像都被那水牆完全吸收掉了,緊接着那水牆還逐漸結成了冰,擋在了那兒把那橋一起結住了。
“嗖!”又是一支重箭,它居然把那冰牆都射穿了,不過卻因爲射穿冰牆而改變了方向,沒有射中那個淡定的刁思。
這樣的箭太熟悉了,刁思一眼望過去,果然就是昨天夜裡跟他交手的那個年輕的金光戰士,刁思始終還是懼怕這樣大殺傷力的遠程武器的,他馬上聚集着一片烏雲,準備給這些戰士們一個慘烈的教訓。
“刁思,停手,我們不能跟貴族發動戰爭,這個後果……”歐雅那小美女又從鞏瓏那兒溜了出來,這讓那個開始發狂的刁思勉強的回過神,控制住自己。
“這不叫戰爭,我們只是切磋一下而已,何況這是雷劈伯爵她突然攻擊我們了,我們現在這樣做頂多只是自衛……”刁思還在解釋着,又示意鞏瓏把歐雅帶回去。
其實這也挺難爲鞏瓏的,剛剛就是歐雅命令她退到一邊的,歐雅纔是領導,她怎麼敢強制的對她怎麼樣呢。
然而就在這時候,刁思突然留意到那個年輕的金光戰士,又一次向他拉弓搭箭,而且這次她射擊的目標是……歐雅!
“雷姬……不要!”原來她就是那個獵殺小怪物挑起事端的雷姬,這次雷丕都看出她想射殺歐雅,大聲制止她了。但是雷姬的動作太快,來不及了,那根黃金箭帶着金光爆發式飛出。
刁思也不知道怎麼樣,他沒有辦法阻止這支黃金箭,但是也絕不能讓它射到歐雅身上,這樣她是必死無疑的。所以他直接撲向了歐雅,希望能夠推開她,讓她閃過這支致命的箭矢。
他已經盡了最大的能力,就在他剛剛推動了歐雅的一瞬間,他感覺到背後是被挖開的痛,便條件反射一樣利用他身體裡面的水精靈,冰結住那支狠毒的箭矢。
這推力太大了,刁思在抵受着它攻擊的同時,還利用土精靈的力量,試着減少那穿進他身體的力量,這樣他還是不得不被那箭矢帶着推了一點距離。
那個被撲倒的歐雅還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看到刁思倒在地上,身上插着那根長長的黃金箭,才知道原來刁思剛剛奮不顧身的救了她呢。
“雷姬,你怎麼可以這樣……”看到刁思的倒下和歐雅那驚恐的表情,雷丕便大聲的指責雷姬。
“怎麼不可以這樣?你看我不是射中了嗎?”雷姬還這樣反駁,好像她射歐雅根本就是爲了射刁思一樣。
這樣不等歐雅說什麼,鞏瓏和那些暗晶戰士就一個個的擋在了她的前面,別以爲她們只有幾個人,她們的力量絕不在雷丕這兩三千的軍隊之下的。
“歐雅大人,我們剛剛有點誤會了,其實我們針對的只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法師……既然他已經倒下了,我們今天出兵的目的也完成了,下次再跟大人你請罪。”
雷丕馬上領着她的人離開,她還是要給歐雅面子的,而且剛纔雷姬可是想殺死她,這事幸好沒有成功,不然計較起來的話,他們雷鋼家族就犯下刺殺皇族的大罪了。
歐雅也沒有管他們,她傷心的跪在了刁思的面前,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又要求鞏瓏馬上想辦法救刁思。這樣那些暗晶戰士們便圍在了她和刁思的周圍,難過地看着那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刁思。
“他死了呢,一箭穿心啊……”那邊的農工們也遠遠的圍了過來,對着刁思指指點點的。刁思就最討厭這些傢伙們了,什麼都還沒有弄清楚就在那裡唧唧歪歪的。
但是歐雅聽了就更難過,她真以爲刁思已經死了,還哭了起來,但是這小美女真不撓人的,她居然還要批評刁思,指責他爲什麼要救她。
“大人,他其實並沒有死……”鞏瓏這時候才提醒歐雅說,這樣歐雅的哭聲才緩了下去,她也發現了那支黃金箭其實並沒有多少插進刁思的身體,同時刁思的傷口並沒有什麼血跡。
這樣刁思才翻過了身,問那些暗晶戰士們:“怎麼樣?他們已經走遠了嗎?”
這真夠嚇人的,雖然他們都看出那箭矢不至於把刁思殺死,但是那黃金箭是硬邦邦的插在他背上的,他居然馬上就可以爬起來了,這就是一名強大的戰士也不容易啊。
“他們……他們已經走遠了。”那些暗晶戰士迴應着,刁思就彎着腰往那些房子的方向跑回去,他怕被雷丕發現了,又突然要攻過來呢。
歐雅看着他這樣揹着那支長長的黃金箭跑起來,更是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一會兒,才跑着追向刁思。
“你知道嗎?剛纔嚇壞我了,你既然沒事怎麼不早說!”歐雅追上來後,又指着刁思罵。
“誰說我沒事了?要不你也給人射一箭試試。”刁思大聲的迴應說,這下歐雅無言以對了。
雖然刁思沒有被這樣的傷影響,但是並不能說明他的傷就是很輕的,這只是因爲他的生命性質決定,他的痛感沒有別人的強烈,這一箭實際上已經傷到他的內臟了呢。
一段時間的沉默後,刁思又對歐雅說:“幫個忙,把這該死的傢伙拔出來吧。”
歐雅聽了只愣了愣,就試着去拔,但是她那力氣實在是不行,特別是看到那滲出的血水後,她雙手都發軟了。無奈之下刁思只好又揹着那根重重的黃金箭,前往糧食倉那兒找昊琪了。
開始昊琪還不知道刁思中了箭呢,不過她一下子就把刁思的箭拔出來了,同時她也發覺了刁思那個特別的傷口,因爲經常受傷有經驗,所以昊琪知道這是不正常的。
本來刁思還想跟她再幹一場的,不過今個兒他受了傷,昊琪又對他的傷口那樣的好奇,他只好離開了,躲回自己的那個住處。
這一箭沒有要了刁思的命,卻射穿了黑袍,雖然這只是一個不大的箭洞,但是刁思好像能感覺到黑袍的能量有了明顯的變化。
“黑袍,這是什麼一回事?難道你受傷了嗎?我或者是老珠能不能幫你修復這個問題呢?”刁思這樣問,黑袍的靈才冒了出來。
“我偉大的主人,這點傷不能把我怎麼樣,它會慢慢收復的,不過在此之前,我的能量會受一點影響,希望你能理解。”黑袍迴應說。
刁思聽了便又問:“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能讓你儘快的修復到原來的樣子,你們這一行不是有什麼黑暗契約的嗎?”
聽了刁思這問,黑袍頓了頓迴應說:“這其實是有辦法的,就是祭獻那個傷害我的人的血,就是射出那支箭矢的人,這樣我身上的傷就會很快修復了。”
就算是黑袍不提出這一點,刁思也要找那個雷姬,不單是因爲她獵殺害死了那麼多的小怪物,以及射傷了刁思,更是因爲她居然要向歐雅這樣沒有一點防護能力的人使用這樣陰毒的箭。
而且他跟雷丕這事還沒有結束,既然已經有了仇恨,就只能你死我活的解決。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還是太早了,刁思要在他掌握整個熾焰帝國的時候,再向這個雷姬、雷丕,以及整個雷鋼家族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