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的心情沉重了很多,話也比較少,只是專心的開車。
胡冰月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大概,她安慰道:“馳哥,別擔心,還有我們呢,不管什麼事情我們都和你一起面對,我堅定的和你站在一起。”
聞言,張馳心中一暖,心情也好了不少。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個毛線。
第二天。
張馳上午去了公司,下午的帶着吳科、陶軍兩人出了門。準備去赴約,由吳科駕車前往一品閣茶樓,那家南江市很有名的茶樓。
請帖上的時間是下午四點,但這家茶樓中午就開始謝客,其他人完全無法進入裡面喝茶,它已經被蔡旭空包了下來。茶樓的大門兩側各站了兩名壯漢,穿着西裝,帶着墨鏡。
這家茶樓平時生意不錯,來這裡喝茶的人基本上都是南江市有一定身家的人,他們習慣於在這裡坐一坐,聊一了生意場上的事情。
這已經是今天下午過來的第N波人了,他們也像前面幾波人一樣被擋在了外面,門口的其中一名壯漢擋在了前面,面無表情的道:“請留步,這裡今天已經被包了。”
這幾人算是一品閣的常客,見狀,他們一陣驚愕,在他們的印象之中這裡很少有這樣的情況,即使有人想包下這裡,一品閣的老闆也不會同意。
看了看着兩名壯漢,從大門往裡面望去裡面似乎還有一些壯漢,他們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還是轉身離開。
走得稍微遠了一點,其中有一人道:“這誰啊,排場這麼大,將這裡已經包下來了。”
“這樣的情況我是第一遇見,看樣子包下一品閣的不是一般人。”
“算了,算了,那樣的人我們少去得罪爲妙,我們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嘛。”
“.…..”
他們一邊這樣交談着,一邊不時的搖一搖頭,一臉無奈的漸漸走遠了。他們離開之後沒有多久,一輛賓利在一品閣前面停了下來。
首先下車的是陶軍,他從副駕駛位置下來之後,主動的幫張馳拉開了車門。第二個下車是吳科,最後是張馳下車。
下車之後,張馳打量了一眼曾經來過多次的一品閣茶樓,似乎感受到了它和往常的不一樣,當然也注意到了門口站着的兩名帶着墨鏡的壯漢。
“走,我們進去。”
張馳揮手走在前面,吳科和陶軍連忙跟上。剛走到大門口,其中一名壯漢就上前兩步,他做出了邀請的手勢道:“張馳先生,裡面請。”
顯然,這兩名壯漢都至少看過張馳的照片,記住了張馳的樣子。見這樣,張馳在心中道,這個蔡旭空看樣子下了不少的功夫,連他的手下都記住了我的樣子,那我的一些基本情況,這個蔡旭空應該都已經掌握了。
進入茶樓,張馳發現一樓前往二樓的通道兩側站了不少穿着西裝,帶着墨鏡的壯漢,起碼有十數人之多。
看到這一幕,張馳心中難免會想,這個蔡旭空搞這麼大的場面,帶了這麼多的手下過來,不會是搞了一次鴻門宴吧。
哼,鴻門宴又怎麼樣,老子不怕。
張馳底氣十足,昂首挺胸,在氣勢上沒有半分的示弱,帶着吳科和陶軍走到了二樓。
剛一上來,張馳就發現二樓顯然重新佈置過,很多桌椅都被清走了,二樓的中央擺着一張大桌子,一名年約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坐在那裡,他的身後整整齊齊的一共站着六名穿着西裝,帶着墨鏡的壯漢。
張馳知道,這中年男子應該就是蔡旭空。
蔡旭空看到了上來的張馳,但他動都沒有動,更不要說起身相迎,就那樣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看着張馳走過來。
僅僅只有他的一名手下說了一句,“張老闆,請坐吧。”
說完,指了指蔡旭空對面的座位,顯然那張椅子是爲張馳專程準備的。不過,張馳暫時沒有坐,而只是向前兩步,站着說道:“想必這位就是京城過來的蔡老闆吧。”
蔡旭空淡淡的道:“坐下說話。”
見對方這個樣子,沒有半點的熱情,張馳就更加不會坐下來,你說坐,我就坐,連起碼的熱情都沒有。
張馳看着蔡旭空,也淡淡的道:“蔡老闆特地從京城趕過來,特地派人送上請帖將我請過來,有什麼事情就開門見山吧。”
蔡旭空心中怒火滔天,在他的印象之中,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是客客氣氣,不敢站着居高臨下的和他說話。
只是他的臉上沒有表露出來,可見他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依舊不急不慢,淡淡的道:“張馳,你知道我是誰嗎,還沒有人敢這樣站着和我說話。”
張馳只是呵呵,你這也樣子,擺明了高人一等的樣子,架子擺給誰看呢,你誰啊!
蔡旭空的一名手下顯然知道蔡旭空已經動怒,先前兩步,一腳朝張馳的腿踢過來,顯然想將張馳踢倒跪下來。
這一腳都有破空的聲音,力度很大,如果張馳被踢重,肯定會被踢得骨折。吳科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蔡旭空的手下這麼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