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會往女人的思維方向去考量,並且想出如此陰損的招數。 可你應該清楚,墨少羽和楚弒天,都不是愚蠢的人,他們有的是辦法來回應你,並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手段”
於是,慕容芷就明白了,這貨說話就說話,剛纔是爲毛線吞吞吐吐的。
因爲他這話和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會去想這種下三濫陰毒招式的,其實基本上都是女人,但凡有點智商的男人,都會用別的辦法,根本想都不會往這裡想。
這話嚴格說來,就是有點攻擊女人了。而她也是女人,所以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就是有點猶猶豫豫,怕說出來了之後,她會生氣,或者是有什麼過激反應的狀態。
慕容芷白了他一眼。
輕哼了一聲,開口道:“但是話也不能完全這麼說,不少男人陰毒起來,其實比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這話一出,他倒是笑了。
揚眉開口道:“你說得對,的確如此”
畢竟,他描述的,只是大形勢,以及,描述的是他認識並瞭解的這些人,到並不能以偏概全,將所有的男人,都理解成個個光明正大,不會如此陰毒的狀態。
要是真的那樣想,那也未免太過於理想主義了。
話說到這裡,下頭的侍婢便開了口:“既然這件事情,公主已經有了計較。那我們便先回去吧,這件事情,奴婢是一定會爲您準備好的”
她這話一說完,不遠處的那些禁衛軍們,就已經翻上了屋頂。
在四面看着。
慕容芷立即車扯了南宮傲,兩人一起動身,潛伏到屋脊處的後方躲着,避免被禁衛軍發現。
他們上來看了一會兒。
而正好楚馥雅這會兒從客棧裡頭出去,不少禁衛軍看見她之後直接行禮,故而對這一處的屋頂,倒也沒有真的非常認真的搜查。
也就是看了一會兒之後,各自直接去了。
慕容芷嘆了一口氣,看了南宮傲一眼,問了一句:“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這個問題麼,其實是在問兩點,第一點就是眼下應該怎麼做,以及怎麼做,才能避免對方打算對自己用的計策,讓對方給用成功了。
第二點,就是怎麼做,才能起到一定的報復對方的效果,這未免也太坑爹了,明明是楚弒天和墨少羽得罪了她,她回敬一下那兩個人。
縱然這過程中,出現了一些例如死了人這樣的,她原先也並沒有估量到的意外。
但是這也是她跟那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不是有這個楚國的公主什麼事兒啊
輪的上她來算計自己
她以爲她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披了一張柔柔弱弱皮,她就應該容忍對方,行最是無恥齷齪之事嗎
懷着這樣一種惱怒的心情。
她當然也要想想,怎麼應對這件事情,以及怎麼做出相應的迴應了
她這問題出來之後。
戰王殿下便也就是掃了她一眼,冷聲開口道:“應該怎麼做,這件事情上頭,你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