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關於自己差點死了的這件事情,一定要非常認真地跟楚弒天交流一下,用繩命爲自己把身體的健康和正常狀態爭取到。
然而,她這句話說了之後。
楚弒天也就只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如鷹般雙眸掃嚮慕容芷,不鹹不淡地問了一句:“你死了嗎?”
慕容芷:“……還沒有!”
這話是什麼意思?因爲她沒有死,所以她的所有言論,他都不打算考慮,更不打算採納。非得她已經死了,他才能考慮一下采納她的意見是吧?
但是那時候她都死了,還需要他採納個啥?
楚弒天點頭,又掃了她一眼,很隨便地道:“既然沒有死,你激動什麼?”
“如果我已經死了,你覺得我有命激動嗎?”慕容芷立即掃了他一眼,覺得自己整個內心都是崩潰的。
楚弒天頓了頓,似乎認真地想了想她的話有道理沒有。但是想了半天之後,還是給回了一句:“但既然沒有死的話,應當也就還不算是問題!”
慕容芷:“……”
所以他就是非得拼死她,才肯考慮要不要給她那什麼解藥的事情了?
並且也才肯考慮不再繼續用迷煙的事情了?
她想一鞋子直接甩到他臉上去怎麼辦?但是眼下被拎着,自己行走的力氣都沒有,甩鞋子的事情就根本不要想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這反而出乎了楚弒天的預料,問了她一句:“怎麼不說話了?”就這麼一點事情就保持沉默,可不像是她的風格。
慕容芷道:“反正說什麼也沒有用,你這個人沒有同情心,沒有身爲綁匪對於肉票的責任心,沒有身爲一個男人對女人應該有的包容心。我還跟你說那麼多做什麼?說了也是白說,說了你也不會採納我的意見!”
她這話一出,楚弒天嘴角抽了抽。
心裡真的很後悔自己居然腦殘了,讓她說話。這下好了吧,一說出來,全部都噎着他。沒有一句話是好聽的不說,而且幾乎完全毫無人性!
嗯,說的彷彿他毫無人性。
無語之中,他問了慕容芷一句:“那麼,要是不對你繼續用迷香,那麼你方纔的言論,是不是就可以反着說了?”
慕容芷立即諂媚地道:“那是當然的,如果你不繼續對我用迷香,那麼你的身影一定會非常高大,這麼高大!”
說着這話,她把自己的手,往天空一揚,擺出一副特別高大的樣子。
楚弒天嘴角一抽,沒說話。
她接着道:“不僅僅如此,我還會覺得你是個有血性的真男人,不屑於用這樣的小伎倆,來困住一個女人!甚至一個說不定,我還會非常崇拜你,覺得你比高山更加巍峨,比大地更加廣闊,比雪山更剔透,比……”
她說得非常認真,排比句和馬匹彷彿不要錢一樣,啪嗒啪嗒的全從她嘴裡出來了。
聽得楚弒天低下頭,斜睨着眼看着她。
最爲令人無語的事,她說到動情處,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