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晚爲什麼不回家?你家人不擔心嗎?”
秦梅看着手中的酒,並沒有喝,只是狐疑的看着白少堂,他與她是不同的,現在這麼晚了,他這麼晚不回去,家人難道不擔心嗎?
“不會,我是男孩子有什麼擔心的,況且我老爸,老媽這會在國外。”
白少堂笑了笑,手撐着沙發,一個前翻就穩穩的坐下了。
“也是。”
一句也是後,秦梅沉默了,而且這會也拉開了啤酒,但是酒卻猛的噴出來了,噴了一身,惹的白少堂哈哈大笑。
“咳,咳……”
秦梅喝了一口,嗆得直咳嗽,不過咳過後,她又喝了一口,有點苦,但是還能接受。
“你笑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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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見白少堂還在那笑,冷眼瞪着他道。
“第一次喝酒,都會這樣,現在有沒有覺得心裡舒服一些。”
白少堂極力忍着,幸好現在已是夏天,否則這會還找不到衣服給她換。
“沒有,更苦。”
秦梅說完,仰首將剩下的一口氣都喝了,看得白少堂目瞪口呆。
“如果將苦一直悶在心裡會更苦,不如吐出來,那樣會舒服一些。”
白少堂眼神複雜的看着秦梅,像他們這個年紀,不應該像秦梅那麼憤世,那麼理智。
“你知道什麼,一個被愛包圍的人是體會不到被遺棄的痛苦的,你知道什麼……”
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白少堂的話刺激到了秦梅,她竟然哭了起來,而且自己起身,到冰箱裡去拿酒了。
她就站在冰箱前,開了就喝,像喝水一樣,開了一罐又一罐,白少堂嚇壞了,跑過去搶過她手中的酒。
“你瘋了,沒喝過酒的人還這樣喝,會醉的。”
“醉了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不會痛,不會難過,不會想不開心的……”
啤酒好像都化成了眼淚,一串串嚇壞了白少堂。
“你別這樣,不舒服去躺會,睡一覺,天一亮什麼都好了。”
白少堂放下手中的酒,扶着哭個不停的秦梅到沙發上坐下。
“不會的,永遠不會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我,因爲我不是他們生的,他們在乎的只有秦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