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應該活在過去中,預祝你圓滿歸來。”
每當的白少堂提到往事,心雅就要叉開話題,可是每叉一次,她的心就酸一次,而且也一點點向白少堂靠近,如果說當年來絕殺的時候他們中間隔着密西西比河,那麼現在,他們中是隻有一條擡腳就能跨過去的小河溝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就想瞞着他女兒的事,可是現在,她真的希望了能發現,能知道,可偏偏白少堂現在根本不去查,或許他從來就沒往這上面想過吧,畢竟當時她還未成年。
“心雅,萬一……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可以嗎?”
在心雅的怒眼瞪下,白少堂自己掐掉了中間的話,直接轉到了後面,兩眼滿是暗示的看着心雅。
“酒已經給你喝了,其他的就沒了,門在那,喝完你自己走,我先回房休息了。”
心雅臉微紅,她沒往深的想,但白少堂那眼神實在是太曖昧了,肯定沒好事。
“心雅,能給我一個安慰的吻嗎?”
白少堂單手拽住了心雅的胳膊,兩人就這樣僵在那裡。
“咳,要不晚安吻,或是送別吻。”
見心雅沒有推開自己,也沒拒絕,白少堂輕咳了聲大着膽子道。
心雅的心一個不停的跳,親吻,那本有模糊的記憶,經白少堂這麼一說,一下子全火辣辣的回來了。
好像有一股火苗自白少堂的手心燒過她的衣服,傳至她的肌膚,直達心房,只是一個吻,在國外來說是很容易的事,可是現在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就特別的曖昧。
如果是絕殺的其他成員,說這樣的話,或許她能笑一笑,沒準還真在臉頰親一下,可現在怎麼想都是不一樣,不吻吧,他心裡肯定有想法,吻吧,等他完成任務回來後,肯定沒完沒了,真是左右爲難。
白少堂看心雅雕像一樣呆着了,心裡一下子沒底了,這話說出去了,收是收不回了,如果就這樣走,那以後肯定更沒戲,可是現在心句話都沒有,如果他就這麼抱着她親,萬一……
腦中這麼想着,手就真的動作了,啤酒一扔,一手將心雅拽入了懷中,在心雅那聲驚呼還沒喊出來,低首就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