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覺得自己體力越來越差,每天早起後工作不到兩小時,就想睡覺,好像做了一晚苦力似的。
而且他還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好像有了黑眼圈,這對他來說是不可能的事,以往就算有任務,一晚不睡都不會這樣,可是最近,他卻好像虛弱了許多。
他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每天清晨起來,腦中都有些模糊的,香豔的記憶,好像他晚上與女人在牀上大戰了三百回合一樣。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可能真的是禁慾太久了,安安苦笑,現在鳳快要生了,估計還得再禁慾好幾個月。
想到遠在小島上的妻子,安安揉了揉額,想想有好幾天沒打電話了,不知道鳳是否安好。
自從前些日子見了阮千姿後,安安好像就不曾打電話給鳳,而鳳,好像忘記了他這個丈夫,竟然連短信與郵件都沒。
不知道爲何,胸口隱隱的痛,而且最近很容易恍惚,總覺得有什麼事,可能會發生,而且極有可能是不好的事。
秘書的提醒開會聲打斷了安安的思緒,或許最近是他想太多了,不可否認,那個女人帶給他不小的震撼。
愛了十年,如果今天他沒有結婚,他會很自豪,但是今天他已爲人夫,而且即將爲人父,這樣的愛,就一點都不好玩了,甚至就像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炸得他體無完膚。
他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魅力,只是初聽到那個女人默默的守候了他十年,心裡還是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現在回想幾個月前的惡行惡狀,他似乎真的有些過分了,都說有錯就要改,可是他卻說不出道歉的話。
他決定了,如果、、如果那個女人真的能放開,那麼待孩子出生後,他會考慮讓孩子認她做乾媽。
在上,安安是比較被動的,或許是從小就知道愛是磨人的吧,一直以來,他似乎都有些怕,這次的阮千姿事件,更讓他心有餘悸。
縱然結果證實與她無關,但是她那份強烈的愛讓人害怕,那種飛蛾撲火的愛他要不起,如果可以,他希望沒有認識阮千姿,讓一切回到原軌。
外面,秘書又催了一次,安安揉了揉眉眼,告訴自己不能再想了,那個女人已經走了,所有一切與她有關的,就當是一場夢,他必須儘快回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