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等這邊的事情空下來,我們就會回去的,你幫我把這句話完整的轉達到,我相信外公能夠明白我的意思的。”和凌惜音猜想的一樣,向祖宗大概是覺得古堡的生活太過冷清了,想要有個能夠溫暖的人過去,暖暖那個冰冷的家吧。
“有您這句話,我就知道怎麼回答了,那麼我就不打擾您了。”說着那人便帶着凌惜音的話離開了,雖然向祖宗說的是最好能夠今天就讓他們過來,可是他只是一個下人,傳話的怎麼可能指揮的動這兩尊大神呢?
左右他家那位祖宗肯定也是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把人帶回去的,總之他傳話的作用已經達到了就沒他什麼事情了。
黑衣跟凌惜音顯然是還有很多話要說,先不說其他的事情,光是明天的約會,黑衣都覺的自己能跟他說上很久,他有太多的疑問想要詢問凌惜音。
“凌惜音,霍金森這一次究竟是想要幹什麼?”這是黑衣最疑惑的地方,如果連凌惜音都猜不透霍金森的話,那她就不知道還有誰能猜透霍金森的心了,也許以前有一個,但是她已經消失很久了。
“不知道,大概是因爲在加勒比海呆的煩了吧。”凌惜音沒有在意,她雖然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他才約自己見面,可是她知道他的情況一定不會太樂觀,不然怎麼可能任由他在擺佈。
“你都不知道,那還有誰會知道!”黑衣有些沮喪如果能夠正確知道霍金森的意圖,那事情就會變的好辦很多。不然他們雖然看着掌握了主動,實際上還是在被牽着鼻子走的。
“不用管他,這是時候提他不是掃興了一點嗎?”凌惜音笑了笑,管他是因爲什麼呢!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何必要在這個上面糾結。
因爲懷孕的關係,凌惜音開始很少喝茶,所以她給自己泡的依然是史密斯送的花茶,淡粉色的櫻花沉澱在小口的玻璃茶杯地步,在水中伸展着花瓣,看上去還別有一番的韻味。
給黑衣的杯子裡續上水,凌惜音開始說別的事情,左右另外兩個男人也跟着炎景煜釣魚去了,他也該關心關心黑衣的私人生活了。
“你跟黃毛兩個人的感情生活怎麼樣了?”凌惜音湊近黑衣,將目光轉向剛剛拎起魚竿的黃毛問道。
“什麼怎麼樣啊?”黑衣沒有明白凌惜音的意思,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天真模樣,不過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凌惜音沒有說話,用一種眼神看着黑衣,把黑衣看的連都忍不住紅了起來:“就那樣啊,還能怎麼樣!”
“老天爺留給我們的時間就這麼短,一輩子也就是彈指一飛間的事情,如果真的喜歡還是要好好把握的,沒人會替你努力,能依靠的依然只有自己。”凌惜音低下頭,忽然間將其了人生的大道理。
這句話也讓黑衣沉默了下來,這個道理,作爲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她比任何人都要懂得徹底,體會的深刻,只是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奢侈了,真的只要把握就會有嗎?直到現在他依然覺得這一切都太過美好,美好的有些虛幻。
晚上三個人都留下來吃了飯,晚餐是張姨最拿手的松露大餐,有松露粥,也有松露燴飯,這兩個做法相對來說比較簡單,新鮮的製作的松露醬佐以七分熟的牛排考驗的就是出事非常紮實的功夫了。
張姨來到炎家之前就是廚師專業畢業的,而且炎家上下對口味都恨挑剔,所以她做的才既然能夠得到炎家人的認可,那麼他的手藝絕對不會差到那裡去的。
“少夫人,味道怎麼樣?”炎家包括不長回家的炎景煜炎耀華的口味習慣他都已經摸透了,唯獨這個新來的少夫人她還沒有研究出來,所以就是張姨第一次做這樣的晚餐也還是有少許的緊張感。
“謝謝張姨,很好吃。”凌惜音不算是正宗的吃貨,但是對於美食,她向來都是非常熱衷的,所以這樣的咩味放在眼前,不禁有了讓她食指大動的意思。
“好吃就好。”見到凌惜音面上笑開了花的樣子,張姨也是開心的不行,面上細細碎碎的皺紋因爲笑容的關係擠在一起,真如同是綻放了的菊花:“向祖宗從來的松露很多,我做了幾瓶松露醬,到時候你如果回那邊記得帶上。”
張姨是一個非常細心的人,知道凌惜音根本不可能在炎家大院裡久住,還特意做了幾瓶松露醬,好讓她早上起來的時候配着麪包吃。
“謝謝張姨。”凌惜音面上的驚訝情緒一閃而過,看來這個家裡最聰明的不是炎家幾個當家的,而是這個做的一手好飯菜的廚娘,凌惜音以前還真沒有發現呢!
張姨其實還算是一個恨優秀的人物,當時她是某院校的一等生,可是爲了自己喜歡的廚藝事業放棄了保送的機會進入到一家專業的出事技校深造廚藝,後來曾是米其林餐廳最優秀的廚師,但是因爲一些原因,她離開了最熱愛的廚房,在那不久之後,就進入到炎家坐起了炎家的主廚,保證炎家一家的一日三餐跟聚會餐點。
都是聰明人,打起交道來也是非常的方便,就凌惜音的面色而言,張姨知道凌惜音肯定是對自己有了一點的懷疑,不過懷疑鬼懷疑,她就算去查也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查出來的,且不說自己什麼都沒做,就算做了,自己也不可能會留下什麼痕跡的。
“不用謝我,向祖宗拿來的都是好東西,要謝就謝他吧。”張姨呵呵笑了一聲,轉身又會廚房準備甜點去了。
今晚的甜點也是一鬆露爲主題做的,當然這松露蛋糕的做法卻是運用自己的獨家秘方做的,所以吃起來除了能夠品嚐到淡淡松露香之外,不會嚐到松露作爲菌類的那種特有的味道,這是張姨獨有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