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一點,凌惜音是徹徹底底的將炎景煜他們再一次的放在了心上。
“惜音,你只要知道這輩子我非你不娶。如果沒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想我一定會追隨你而去。”炎景煜從不說假話,包括這一次也是如此。
話雖肉麻,但是句句都是他的真心話。那段日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不是凌惜音可能還沒有死的信念支撐着自己,他是不是就已經死了呢!
凌惜音並沒有回答炎景煜得話,只是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他看着炎景煜
或許,她是願意重新接受炎景煜的。只是有些話,她說不出口,跨不過那道坎。
他不想讓炎景煜獨自承擔着他們的記憶,然後自己就像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一樣,享受着炎景煜給自己的寵愛。
“炎景煜,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我以前的事?只是屬於我自己,曾經的我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爲何你們會說我還是曾經的凌惜音但是卻又不是。”凌惜音目光看向了那高高掛在天空中的月亮,嘴角淺淺笑容。
她真的很想要知道曾經的她都做了些什麼事。她與炎景煜的故事,他人的故事她大概都知道了。唯獨她自己曾經的一些所作所爲。
“嗯。曾經的你對於我來說是個完美的女人,無論是有多困難,多麼難完成的事你總是都能一點一點自己的給弄到了最後。
哪怕說前方得路是有多麼的艱難走下去,你都從老不會說出一個不字。從來都不會說過要放棄這兩個字……”
似乎從見到凌惜音那一刻開始,炎景煜就有這說不完的話,說不完得話題。這個女人無論是不是沒有了他的記憶,可是氣質卻依然沒有發生改變,還是那樣的淡雅清澈,彷彿一眼就能看到最深處,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
看似冷酷的他,實際上也不過只是個普通得男人。一個愛凌惜音愛到發狂的男人。
炎景煜說了許久許久,一直都在不停的說着凌惜音的好。似乎在他的眼裡凌惜音就好似那仙女,沒有一點的缺點,沒有一點得不好。
“曾經的我真的有那麼優秀嗎?”凌惜音倒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會真的如炎景煜所說的那般優秀。
炎景煜點了點頭,冷哼一聲,不在言語。
漆黑的夜,寂靜的周圍,靜得也就只剩下了凌惜音與炎景煜的聲音。
黑衣等人的到來,更加激發了凌惜音想要恢復記憶的想法。同時得有關於曾經她不在的這五年裡炎景煜和兩個孩子都發生了些什麼。
黑衣與憂彌恐怕這事他們這五年多來睡過的最安慰得一覺樂吧。至於妹妹,這一次的她意外的沒有再從夢裡醒來,而是一夜睡的很是安穩。
凌惜音倒也如此。
凌惜音雖然說一直都沒恢復記憶,但是對待兩個孩子還是極好的。看着他們懂事的模樣,凌惜音即是心疼又是感到開心的。
心疼的是僅僅只是五歲的孩子本不該懂得那麼多。更加不該的才五歲的他們經歷了從小就沒有母親得生活。
好在終於找回了凌惜音。
“陸宣!你給我起來!”霍思君一把奪去陸宣拿在手中得酒瓶,很是生氣。
陸宣支支吾吾了幾聲,不耐煩的迴應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吧。”說完,再一次的拿起放置在座上的酒,想要一口灌入自己的肚裡。唯有醉了,他得腦海裡纔不會一直不停的出現凌惜音得身影。唯有醉了,他才能忘掉凌惜音。
可是,越喝他似乎就越清醒,他或許真的想要好好的醉一場,大概是體質太過於特殊,她從來沒有喝醉過。
至於關於跟霍思君發生的一切,他都選擇了放在腦海的最深處,這或許是因爲沒有失去,所以不懂的珍惜,那一天凌惜音的話在這個時刻,又變成了耳旁的風,呼嘯着過去了,就沒了聲響。
霍思君真的是被氣死了,火冒三丈的。
看向身後的啤酒,拿起自己的手中得酒瓶,直接的毫不猶豫得就砸向那些酒。我看他喝,看他喝!既然那麼喜歡喝,她就將這些全部都砸碎,這樣還看他怎麼喝。
不一會兒的時間,幾乎所有的啤酒都讓霍思君砸了個碎。隨之的氣也算是消了一半。
“霍思君,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已經醉了的陸宣一把緊緊的抓着霍思君的手腕,咬牙切齒。
霍思君冷笑了一會,沒有任何畏懼的說道:“你說我做什麼?我還想問你做什麼!”後面的這句話霍思君幾乎是用怒吼出來的。
她實在不明白陸宣此刻究竟是在做些什麼!難道僅僅只是把自己灌醉就可以忘記得了自己的愛人嗎?不過也只是一個傷身的啤酒罷了。
對她來說,這酒喝多點看似能夠讓人忘記,其實不過是個越喝越清醒的酒!
如果可以,她多麼的人希望陸宣能夠放聲的大哭出來發泄自己的情緒,而不是在這裡喝着悶酒。
如果可以,她多麼的希望將這些就全部灌入自己的肚裡,這樣有關於陸宣得一切她是不是也會全部都忘記。
可以她並不能這樣做。
霍思君對陸宣略微有些失望的說道:“陸宣,我從來都不覺得你是個膽小鬼,但是我現在覺得你就是!
炎景煜沒來之前你遲遲不肯向惜音告白。或許那時候得你告白了,結果就會有些不太一樣了。現在倒是好了,炎景煜來了,他的出現就代表着你從此在無機會!
你現在的模樣早已說明了你在後悔當初的自己爲何不早點告訴凌惜音,自己一直愛了她許多年。”
“之所以會失去如此好的機會,還不是因爲你的猶豫!現在倒好。自己卻是跑老喝着悶酒。陸宣,我真是太看不起你了!”
霍思君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些話來的。她只知道她的心此刻在不停的顫抖,心疼的早已有些麻木。霍思君似乎是感覺不到自己的心疼了一般,表情看起來是那樣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