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一時間,心肝所站在的腳底下,出現幾個慢慢亮起來的字:“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幾乎是同一時間,心肝所站在的腳底下,出現幾個慢慢亮起來的字:“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幾乎是同一時間,天空的幕布上,彷彿有一隻無形的筆,緩緩的譜寫出雷皓天的心聲:“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幾乎是同一時間,海面上大大小小無數的心型光圈裡,緩緩的閃爍出雷皓天在全世界面前的表白:“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心肝,做我雷皓天的女人,好不好?”
……
無數個這句話,在地中海的海面上,完完全全同步閃現……
心肝雙手捂着嘴巴,看着小禮服上的熒光字,看着腳底下的燈光字,看着天空幕布上的閃爍着的字,看着大海之上有些大的能夠直接讀出來、有些小得如同螞蟻一樣的字,整個人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她的視線,更多的關注天空,那上面正重複着他們剛剛的舞蹈,什麼時候被錄下來的?
她想找到攝像頭,可是她更對天空之上兩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旋轉、每一個飛舞而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無數的尖叫和驚歎聲,此起彼伏!
這不是一支舞蹈,這是一場表白,飄蕩在整個巴塞羅那的上空,漂浮在整個地中海的海面;
有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方式,誓要在全世界面前,向他心愛的女人表白。
訴說他的心聲,訴說他心底最真實最渴望的話。
他拉着他走到窗前,所以的親朋好友都自動讓出一條路。
他拉着她,站在窗前,站在大海與天空的中央,帶着無比堅定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睛。
“認識你之前,我覺得上帝對我太不公平了,什麼也不給我,我差點去報復上帝。可是自從讓我心裡住進了你,我就覺得我太幸福了,上帝對我太好了,太夠意思了,我要去感謝上帝,我更想告訴你:心肝,我愛你!做我雷皓天的女人,給我一個機會好好愛你,好不好?”
他說完,拿着熒光筆,再次在她小禮服的空白地方,認認真真,一筆一劃的寫下這段話。
同一時間,宴會廳、天空、地中海、那無數個數不盡的心性光圈中,再次複數出這一句話,一模一樣,譜寫着他的心聲,在全世界的面前。
“認識你之前,我覺得上帝對我太不公平了,什麼也不給我,我差點去報復上帝。可是自從讓我心裡住進了你,我就覺得我太幸福了,上帝對我太好了,太夠意思了,我要去感謝上帝,我更想告訴你:心肝,我愛你!做我雷皓天的女人,給我一個機會好好愛你,好不好?”
……
無數個這樣的話,數也數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