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喜歡吹海風,將來我們定居在海邊怎麼樣?”雷皓天從後面抱着她有些微涼的身體。
心肝餘眼偷偷看了雷皓天一眼,低垂的眼裡閃過一絲甜意,點點頭:“不要莫斯科那全年大半部分時間都結冰的海,要像這樣暖暖的海風,或者像我們地中海的海。”
“好。”雷皓天微笑的應答,依舊對她唯命是從的溫柔。
“但是我也喜歡雪。我發現我是個很矛盾的人。”心肝不再看他,轉而望向遠處低飛的海鷗:“各有各的美。”
“半年呆在西班牙,半年呆在聖彼得堡,好不好?”
心肝臉上的笑容更盛,甜軟的聲音飄之而出:“這個主意好。”
這樣閒靜的日子真的好,這幾年雷皓天一直在養病,而她則繼續讀研,學校換成了赫約斯大學,三年裡她拿了一個博士學位,兩個碩士學位,心肝下意識又往雷皓天的懷裡縮了幾分:“我還想辦公司,當年和似錦葉小丘辦得公司半路夭折,如今似錦醒了,我們籌劃着把以前那個公司繼續辦起來。”
雷皓天揉了揉她的頭髮:“都隨你,喜歡就去做,不喜歡就歇,我們家男人負責掙錢養家,女人吃喝玩樂生孩子都隨便你。”
他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狡黠的笑一晃而過。
心肝注意到他的動作,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些期待的目光。他將她的頭攬在胸前,低垂下頭脣緊貼着她的脖子,似吻非吻的玩耍着。
手機的鈴聲打斷了這一刻的曖昧溫馨,雷皓天接了一個電話,換了衣服出門。
心肝也閒不住,租了一輛車讓兩個保鏢跟着到處閒玩,淘寶似的淘了好些玩意。
這般又過了八天,有關黑獄的國際輿論越來越不利於美國政府,雷皓天費盡周折得到內部消息,不出所料.極有可能在這兩天被轉移,所以雷皓天這幾天也正在計劃着中途搶人,線人提供的消息不是很具體,但也十分的難得,這一天晚上,雷皓天同幾個手下正商量着幾個劫人的方案,心肝就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瀏覽網頁,陳薄洋的電話打進來。
心肝瞧來電提醒拿着手機到旁邊打電話,沒事閒聊,聊天的話題都很平常,陳薄洋卻從蛛絲馬跡中確認了雷皓天是顧少成的事實,他掛了電話之後心情……有些複雜。
南柏豪被他囚禁了幾天,心情暴躁到了極點,他卻一派閒散的拿着手機把玩着笑:“三弟,你都幾天沒消息了,看來大哥沒打算贖你回去的意思,不如今後就跟着我吧?保證待遇絕對不比你現在的差。”
南柏豪鄙視的別過眼。
心裡鬱悶極了,他自己栽了跟頭,自然不能怪皓哥不贖他,但是陳薄洋一口一口大哥叫的那叫一個舒心,今晚和心肝打完電話臉色就更爽了,他擔心的是皓哥會不會將泄密的事情扣在他的頭上。
天地良心,他絕對沒有被糖衣炮彈給打到,嘴巴緊着呢,他一個字都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