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右右的話音剛落,就聽臺下一片騷動,梭羅國的人向來不會選擇外國人,即使是戀愛也不會,而洛右右得到的卻是極其強烈的響應,所有的青年男子都不顧身旁的女伴,紛紛跳上臺,爭先恐後的樣子讓人招架不住。
因爲衆多男子上臺把凌寒天晾在了一旁,凌寒天被放了突如其來的“鴿子”,他的表情自然很不爽。
手裡的話筒已經被攥出了汗,凌寒天打定了主意讓要洛右右爲她的“挑釁”自食其果,他必須要宣告他對洛右右的“所有權”。
就在衆目睽睽之下,凌寒天上前走了兩步推開人羣,走到了洛右右的面前,短短几秒,他不由分說把洛右右攬在懷裡,脣輕點一下,霸道地落在了洛右右的臉頰上。
這時候,只聽毫無感情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不用了……‘女王’的男伴……永遠都是我……”
凌寒天的一個吻輕易打破了一切,四周鴉雀無聲,尤其是衝上臺來的未婚男子,都用探究地目光看着洛右右,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惑不解。.
洛右右掙扎出凌寒天的懷抱,她怎麼可能在這個男人的霸道下就範?於是她奪過話筒大聲說道,“這個男人已經結婚了,所以無效。”
凌寒天擡眸,她眼神中的光華帶着不順從。
“你在逼我?”凌寒天附在洛右右耳邊,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洛右右微眯雙眼,大膽和凌寒天對視,“既然木槿節是給未婚男女創造的機會,那麼……我找我的男人很光明正大……”
“休想!你以爲你還有資格嗎?”
凌寒天給了洛右右一個冷酷的答案,“現在我警告你,你只屬於我,除非……你死了。”
嘴角一挑,凌寒天重新把洛右右攬在懷裡,他奪過她手裡的麥克風,示意舞美師將他們空降到一處高臺之上,避免洛右右再受未婚男子的騷擾。
“嘩啦”
臺下的觀衆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他們還以爲凌寒天和洛右右是在演話劇,還以爲這是演出的一部分,可……只有聚光燈之下的兩人心照不宣,彼此望着彼此,眼神中有太多內容。
洛右右已經心灰意冷,看來無論她怎麼做都不會知道凌寒天的真心,她的“試探”變成了“絕望”,凌寒天說的那句“你只屬於我,除非你死了。”發自肺腑,難道……她永遠逃不出他的控制?
洛右右不禁有些迷惘了,或許她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能夠逃脫出凌寒天的控制……
午夜,鄂鎮。
鄂鎮就在離着皇廷不出幾公里的地方,是離着首都最近的小鎮,所以在木槿節這天,這裡的人都趕去陶博苑歡慶聯歡,整個鎮子顯得冷冷清清。
鎮口小河旁,停着一輛黑色的賓利,車上,尤娜警惕地向外一望,“公主,那些人怎麼還沒來?我們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
筱公主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她掃視了一圈道,“不是他們沒來,而是有你在,尤娜,我先下車,你留在這裡。”
筱公主一笑,她淡淡的表情帶着一抹篤定,說實話,她對尤娜很不放心,這種感覺是來自內心的,很強烈,讓她無法忽視。
“公主,你一個人沒事吧?”尤娜面露憂色。
“沒事,他要見的是我一個人,我不出面怎麼行?”筱公主的眼神望向遠方,她打開車門下了車。
不多久的工夫,筱公主還沒有站幾分鐘,就見一行黑衣人走了過來,他們見到筱公主的時候並不停步,而是繼續往前走,低頭匆匆的,在外人看來是再普通不過的路人。
筱公主眉毛一擰,冷道,“既然要見我,何必要試探這麼久?我身邊沒有人了,而且我沒有帶任何保鏢。”
聞聽此言,黑衣人爲首的那個人停下腳步,他轉過身來,月色下,扭曲的臉孔有歐洲人的立體,一雙藍色的瞳孔隱隱亮了。
“呵呵,公主真的好眼力!!”男人一笑,筱公主只感覺這個人非常眼熟,不過她的記憶之中,卻找不到這樣一張猙獰的臉,他……究竟是誰?
沉默了幾秒,筱公主直接切入重點,“說吧,我的孩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您是說小王子和小公主嗎?”男人的藍色眼睛中透出了狡猾。
“明知故問。”筱公主臉色一陰,她的口氣有些不滿。
“筱公主呀……現在這個口氣可不是尋親的口氣,難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媒體?到那個時候……”
“如果你想說早就說了,不會等到現在的。”筱公主神色沒有慌亂,早就料到了對方會以這個爲要挾,打斷了對方的話,她毫無懼意。
男子微微一笑,冷道,“沒錯,我不會說,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必須讓酷寶設計的沫瑟來當見證人。”
“我不同意。”筱公主的臉色一冷,她不管這個男人有什麼目的,但怎麼可能再牽扯進無辜的人?
“難道……筱公主還以爲自己有別的選擇?”男子的口氣陰冷了幾分。
筱公主察覺到對方絕非善類,沉默了幾秒,她不禁周旋道,“爲什麼我的事情要偏偏把外人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