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青,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楚櫛然微微蹙着眉頭,眼底也掠過一抹對她的心疼,輕聲的嘆道。
“楚總,請告訴我!”茶青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楚櫛然,眼底有着不容拒絕的堅定。
楚櫛然嘆了一口氣,黑眸看向此時正在舞池裡跟着流轉的音樂舞動的兩人,長嘆了一口氣說,“哎,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曾經龍九很寵紀雅,兩人似乎也走得很近,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城堡酒店,當年就是龍九爲了紀雅親自設計的。”懶
“原來是爲了她?”茶青如遭重擊,痛楚地垂下睫毛,脣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嗯,當時很轟動的,後來不知道爲什麼紀雅就離開了,如今應該是她十年以來第一次回國。”楚櫛然點了點頭,眼底有那麼一絲不忍,但是隨即轉瞬即逝。
茶青的聲音忽然變啞,喉嚨乾乾地彷彿再也說不出話來,眼睛裡蘊着星芒般的淚光,雙脣蒼白如同百合花。
她的目光看向正在舞池中摟着紀雅在旋轉的龍九,他的目光似乎也一直向她這裡看來,她應該相信他的,可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就原諒她沒有勇氣吧,只是那麼看着兩人,她就已經有種快要透不過起來的感覺。
“楚總,我想先回去了,幫我轉告九少,我在家裡等他。”茶青將目光從舞池中的兩人身上撤回,有些狼狽的看向楚櫛然聲音出奇的低柔。蟲
“茶青,算了,我送你吧,回來我就告訴他。”楚櫛然拍了拍茶青的肩膀,然後給予她一記安慰的笑容說。
“嗯。”茶青點了點頭,不留痕跡的消失在了宴會中。
盛宴還在繼續,音樂也還在流轉,舞姿也還在旋轉,只是,九少,你有注意到茶青的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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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如水,夜風帶着絲絲的涼意。
藍色的保時捷停靠在別墅的院內。
“楚總,謝謝你,我先下車了。”茶青解開安全帶,將身上的衣服遞還給楚櫛然,瞬間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被夜風打透,但即使如此,也比不上此時心的寒冷。
“茶青,你別太擔心,也許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楚櫛然接過衣服,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茶青,柔聲的說。
“嗯,謝謝你。”茶青點了點頭,對着楚櫛然一笑,然後下了車。
“是媽媽嗎?媽媽——”纔剛下了車,從別墅裡就跑出來一個小人影,像是小鳥一樣,歡快的跑到了茶青的面前,緊緊的抱着她的雙腿。
“榆兒?”茶青明顯愣住,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不是去英國了麼,怎麼會?
“媽媽,好想你呀!”榆兒仰着小臉,甜甜的看着茶青,靈動的大眼睛在夜晚中顯得更加充滿着靈氣。
“榆兒,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英國?外公呢?”茶青摸着女兒的頭髮,細茸茸的觸感提醒着她不是在做夢,可是這個小鬼靈精怎麼會在這裡呢?昨天不是纔打完電話,那時候應該還在英國啊。
“嘻嘻,今天早上回來的,是爸爸讓的喲!因爲爸爸說想榆兒了,而且榆兒也很想媽媽呀!”小榆兒兩隻大眼睛骨碌碌的轉啊轉,小臉討喜的蹭着茶青的雙腿,小嘴咧的彎彎的。
“榆兒,你非要累死你外公是不是!”桑博懷慢慢悠悠的邁着步伐喘着氣從別墅裡跑了出來,由於年紀比較大,所以跑起來也比較慢。
“爸——”茶青看着累的氣喘吁吁的桑博懷,有些心疼卻也無奈的喊着他,睡覺她的寶貝女兒這麼折騰人了?
“茶青,你回來了啊,我說的嘛,這小鬼靈精怎麼這麼興奮,一下子就衝出了別墅,我還以爲怎麼了。”桑博懷一邊喘息,一邊笑着對女兒說。
“爸爸,辛苦你了。”茶青心疼的對着滿頭大汗的父親說。
“你這孩子,跟我還說這個,這位是……”桑博懷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女兒,然後看向一旁的敞篷跑車,當他看到楚櫛然的時候,身體明顯一僵。
而楚櫛然在桑博懷跑出別墅的那一剎那,黑眸裡也有着些微怔,深邃的眼潭裡,隱隱浮過一道奇異的影。
“茶青,我先走了。”楚櫛然沒有多說,對着茶青說了一聲之後,下一秒就發動着引擎消失在了別墅的院子裡。
“楚總……”茶青還未回過神來,楚櫛然的車子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秀眉不禁微蹙,有些不明白楚櫛然的舉動,剛剛自己父親看向他時,以楚櫛然的性格按理來說他應該打招呼纔對的,可是他卻似乎像是想要逃離一樣……
將抱着自己雙腿的榆兒伸手抱在懷中,擡起頭看向桑博懷,見他依舊站在那裡,目光盯着楚櫛然車子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
“爸爸,你怎麼了?”茶青靠近了一些桑博懷,然後和他望向同一個方向,有些疑惑的問,“爸爸,你和楚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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