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平復了好久纔可以開口說話。
“我太佩服你們了,尤其是你。”晨風剛剛聽惜柔嘴裡滔滔不絕說出的問題的時候,晨風突然發現惜柔好強大。
“我只是好奇。”惜柔倒覺得沒什麼。
“看來轉班沒轉錯。”恩在對惜柔剛剛的精神、覺得佩服。
“隊長。”就在他們仨談笑風生的時候。
“什麼事情?”恩在一臉嚴肅地盯着來者。
“就是阿倫、還有其他兩個球員怎麼的,就開始肚子痛、還有嘔吐不止,醫生說是食物中毒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恩在想了想。“去叫邢境俊吧!”
惜柔跟晨風同時看向恩在,恩在卻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對員就去找邢境俊幫忙,簡單地說明以後,邢境俊很爽快就答應了。
“還差一個人。”恩在跟晨風還在爲三天後的球賽的人,着急。
“對啊,就差這麼一個。”
全部人都在球場集合,包括着邢境俊也在裡面。
“給你們提個人。”邢境俊在一邊玩弄着自己的手機。“惜柔。”
“嗨,我給你們送水來了。”說曹操曹操到,惜柔提着水屁顛屁顛地跑過來。
“她。”恩在狐疑地盯着惜柔看。
“對,就是她。”邢境俊起來,把球運起來,把球輕輕鬆鬆地就扔進籃。“惜柔,來一個。”邢境俊把球扔給惜柔。
“哈哈。看我的。”惜柔一個標準的投籃,球就下籃。
有不少看過惜柔打球的人都沒有說出來,都怕恩在反對,現在有邢境俊,就是爽歪歪。
“那就你吧!”恩在看着惜柔說道。
“怎麼了?”惜柔還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天後。
大家都換上了球衣,那感覺看上去,就是一支養眼的球隊。就惜柔一個人,換上球衣後,覺得很難看。但只有惜柔的球衣是量身定做的,恩在也怕在比賽的時候,惜柔會因爲球衣走光,那就不值了。
晨風細膩地給惜柔把那長長的秀髮給盤起來。
出場的時候,就引起了對方的一陣鬨笑。
“看來你們球隊是沒人了吧!還找一女的。”對方一陣鬨笑。
“笑笑笑,興許一女的就治得了你們。”惜柔的這句話一出口,就讓他們笑不出來了。
開始的時候把!對方先贏了好幾分球,惜柔也不動,就一直站在那裡,看着對方是怎麼打的。
看懂了以後,惜柔就知道該怎麼打了。
惜柔在對方的隊長手上搶過球,一個標準的三分球,一道完美的弧線,球完美地落在入籃。
就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惜柔已經在對方的球場邊上等着籃球的來臨。
對方的實力也是不可忽視的,轉身、回扣、下籃,每一下都是那麼精準,一氣呵成。
恩在拿到球,迅速將球傳給了晨風,晨風的一個回殺,來了一個漂亮的灌籃,場上的人裡面就歡呼起來。
快半場休息的時候,恩在這邊的領先了他們一分,恩在剛想搶過球,可對方就來陰的,恩在立即躺在了地上,可由於裁判並沒有看見他們用陰招,他們進了一個兩分球,半場休息之前,領先着恩在這邊一分。
“中場休息。”幾個隊員把一臉痛苦的恩在扶進了休息室,經過檢查以後,才知道恩在的肋骨斷了一根,已經不能下場打球,立即叫來了救護車,臨走的時候,恩在握住了晨風跟邢境俊的手。“千萬不能輸。”恩在已經滿身大汗,臉色也是非常地慘白。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主場。”邢境俊看一眼恩在,在看看晨風。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我們的戰術,而且我們少了一個人,現在我們打起來肯定會比較吃虧。”晨風擔心地揣摩着待會要用什麼戰術纔好。
“對,現在我們只能打游擊了。”邢境俊在一邊出聲。
“打游擊?”他們聽就沒有聽說過,有戰術叫打游擊的?
“就是不規矩的戰術,我們不要規定誰去攔截誰,只要發揮你自己的本領,就可以了,明白嗎?”邢境俊打過這樣的遊擊賽,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打。
上場了。
“咦,你們少了一個人,還可以打嗎?”對方的隊長嘲笑着。
“綽綽有餘。”邢境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場上大家都按照邢境俊說的做,讓對方摸不清到底用的是什麼戰術,就在對方還在揣摩戰術的時候。
邢境俊的一個虛步,騙得對方跟着走,接着,邢境俊側身經過,漂亮的三分弧線。可是球也沒有因此就掉入球籃裡,近在球籃的晨風,縱身一跳,輕輕一拍,球進了。
邢境俊想晨風豎起了大拇指。
不久,晨風搶過球,晨風乘勝追擊,球在胯下運來運去的,對方一直死守着,不肯鬆懈那麼一點點。
晨風借力,快跑了幾步,後腿一蹬,雙腳離地,再來一個完美的灌籃,球進了,晨風並沒有馬上下來,而是在上面頑皮地跟大家笑了笑,因爲這球剛落,哨聲就響起了,這場比賽就已經宣佈結束。
88:86,就一分之遙,他們能不生氣嗎?
“剛剛那誰說的,女的就不能打的、少一個人就不能打了。”邢境俊故意在他們的隊長的面前嚷嚷,就是要滅滅他的威風,讓他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
“哼。”對方憤然離場。
大家開始歡呼,因爲贏得很光彩,不像有些人。
三人換好衣服,就匆匆地離開,去醫院。
恩在剛好在手術室裡出來。
“醫生,怎麼樣了?”晨風跑過來。
“病患是屬於閉合性多根多處肋骨骨折,這類骨折常伴有胸壁軟化及其反常呼吸運動,嚴重影響呼吸與循環功能。已經爲他充分鎮痛,保證呼吸道通暢,處理胸壁軟化,清除反常呼吸運動,改善呼吸與循環功能。休養一陣子,就沒什麼大礙了。”醫生簡單說明一下,就離開了。
恩在隨即被推出來,恩在看上去很虛弱、一點血色都沒有。
“贏了。”晨風拍拍恩在的手。
恩在很帥氣地笑了一下。
“他笑了耶,我都沒有看見他笑過。”惜柔還是覺得恩在笑起來的樣子,比較好看。
“還痛嗎?”邢境俊沒有表情地看着恩在。
恩在看着邢境俊。“不了。”
邢境俊伸出手,他想交恩在這個朋友,他值得深交。
恩在伸出手,他也想交這個朋友。
兩人不約而同地對着對方笑了起來。
“話說你還要在這裡靜養一些時日。”晨風的話音剛落,恩在差點就昏蹶過去,可是身上的疼痛讓他時刻清醒着。
“我知道你從小就討厭醫院裡有個消毒藥水的味道,可是這一次,你必須在這裡靜養一段時日。”晨風用命令的口氣跟恩在說道。
“那上次我在醫院,他是不是很勉強的?”惜柔記得自己在醫院的時候,他好像一直在身邊。
“你才知道。”恩在丟了一個白眼還給惜柔。
“很痛嗎?”惜柔看着恩在好像連說話都很吃力的樣子。
“我們先走了,還有事情呢?學校。”晨風一邊說,一邊把他們倆都給推出去。
“幹嘛把我們都給推出來?”惜柔不明白的看着晨風。
“他不想我們看見恩在脆弱的一幕。”邢境俊是男人,他也懂男人的。
“對。”晨風不得不說,邢境俊真的挺跟恩在臭味相投的。
惜柔看向了病房裡面。如果我使用魔法替他療傷的話,我的身份怒就會暴露了嗎?可是看他那個樣子,幫還是不幫呢?
“你在想什麼?”晨風打斷了惜柔的思路。
惜柔輕輕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