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吉坦斯大公派人去散播這條消息後,就和往常一樣開始處理起法比特公國內的日常事物來。不一會,他所派去的人就回來了,這讓他很是奇怪。一問之下才知道,在當日一早,坎那斯城四處已經開始留傳出道格拉斯爲了奪取商盟會長一職,對商盟的一些實權人物採取了一些暴力手段。並且其與德爾南斯的身死有着很大的關係,而其還顧傭了貪狼盜賊團針對著名大商人林崎山的女兒採取了一系列的行動,而在其行動失敗後,喪心病狂他更是的顧傭殺手攻入林崎山府內,萬幸林崎山早有準備,才逃過一劫。
面對這突然其來的變故,吉坦斯大公知道那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勢力有經發動他們下一步行動了。現在看來,對方的確只是爲了把法比特公國搞得更加混亂而已,但好在自己一方已經早已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做了了一系列的準備,要不然還真有點措手不及。不過既然對方所用的方法與本方相同,那自己也不用再費力去做這件事,還是去找林崎山和格倫特兩位老友好好的閒聊一番,靜待事情的發展。
當下,吉坦斯大公逐與剛剛到來的格倫斯一起來到林府,與林崎山聊起了家常。
且不說林崎山幾人在家中聊得高興異常,且說道格拉斯府上,道格拉斯此時可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自從前夜針對林崎山的行動失敗後,道格拉斯就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將不再輕鬆,雖然林崎山並沒有過多的表示,但林崎山越是沒有任何反應,道格拉斯心中卻更加心驚,時刻擔心林崎山的反擊。在焦急的等待了一天後,發現對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道格拉斯也暫時放下心來。不過今天一早,在其收到手下告知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已經在坎那斯城傳得沸沸揚揚後,立時發覺妙,急忙讓人去請風先生。
不一會,風先生來到屋外,看着面色焦急的道格拉斯,其不由在心中冷笑:現在看來,以道格拉斯現在的表現來看,其對自己的確已經沒有太多的作用了,還好自己早已打好的拋棄他的想法,要不然照這樣下去,一個不好自己也會暴lou。道格拉斯這一次行動的失敗雖然太過可惜,但並沒有達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過在一系列事之後,風先生覺得現在各方勢力對道格拉斯過於關注,自己一不小心極有可能會暴lou身份,即打算拋棄道格拉斯這顆棋子,幫在昨夜就安排人手散步了道格拉斯這一段時間內的所有行動內容,把其逼到了絕境,之所以他還沒有離開,完全是想再看一看道格拉斯的表現罷了。
看到屋處的風先生,道格拉斯只覺自己的救星到了,忙迎了出來,一點也沒有發現風先生臉上一閃而過的殺機。
兩人坐定後,道格拉斯開口詢問道:“風先生,現在形勢對我相當不利。繼針對林崎山的所採取的行動失敗後,今天坎那斯城內四處傳出了許多不利於我的流言,我現在可是有點不知所措了。我現在應該怎麼做,還望風先生教我。”
對於道格拉斯,雖然風先生着實不喜,但風先生也不得不承認其對自己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尊重,若不是爲了保證自己的行蹤不被發現,自己還真有點捨不得就這樣丟棄這顆棋子呢。不過現在的坎那斯城內的局勢非常不明朗,自己還是早點拖身爲妙,若不然那可不是鬧着玩的。想到這,風先生開口安慰道:“道格拉斯先生,其實現在的情形並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糟,雖然這一卻對你非常不利,但對方卻沒有確實的證據來證明你與這些事有關,大可安心在家中休息,等看看隨後事情的發展再說。”
道格拉斯雖然覺得風先生所說有一些勉強,但他自己也的確不能想到其它什麼更好的辦法,也只好依其行事。在問過一些細節後,道 格拉斯就讓風先生離開了。
讓道格拉斯沒有想到的是,風先生這一去再沒有回來,而他自己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在送走風先生後,道格拉斯招來了他那不成氣的兒子,嚴令其在這段時間內不要隨意離開家到外面惹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後,又讓家人收拾了一下金銀細軟,準備在情況不妙時逃離坎那斯城。
此時的林府,李昱曄與林崎山、格倫特、吉坦斯幾人其聚一堂,神色都顯得極爲輕鬆。
格倫斯說道:“現在看來,一直隱藏在道格拉斯身後的勢力對其奪取商盟會長一職並不是那麼熱心,其只是想徹底讓商盟混亂而已,而今天的事極有可能是其所爲,不過還算好我們昨天也想針對道格拉斯來這麼一招,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不然還真不好應付。”
“那我們現在也樂得清閒了,一起靜靜等待道格拉斯的反應吧。”吉坦斯說道。
此時心態輕鬆的幾人根本沒想到,在今天過後,道格拉斯這個曾讓幾人非常頭痛的名字就成了歷史,再次見到他時,其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夜深了,可道格拉斯此時卻沒有任何睡意,雖然今天風先生說過一切事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對方不可能正面對付自己。但道格拉斯卻懼怕對方像自己一樣顧傭人手來對付自己,在增加了府內的防禦力量後,仍然不能踏踏實實的睡個好覺。
突然,躺在牀上的道格拉斯感覺到脖頸處一涼,一把鋒利的奇形兵器無聲無息的割斷了他的喉嚨,沒有讓其發出一點點聲音。在道格拉斯死後,從空氣中浮現出一個黑衣人,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詭異。黑衣人出現之後,看了看已經死亡的道格拉斯,吧道:“本來我也並不想殺你,誰讓你這麼不爭氣呢,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成,爲了我自己的安全,我也只好這樣了。”言罷,黑衣人在輕輕的爲道格拉斯閉上了那死不暝目的雙眼後飄然離去。